第一百五十九章夏禹:一個搞神秘的魔法師跟我聊人腦?

在那個“自動書記”，或者說“自動書記”的項圈，被解決之前，茵蒂克絲什么也說不出來。

自動書記是茵蒂克絲本身靈魂在接觸那十萬三千本魔導書混合高危神秘，所誕生出的“偽·人格”，本身的價值就是保護“茵蒂克絲”自身。

而“項圈”，也就是清教的手段就是將“自動書記”添加配件，令其可利用知識保護“魔導書”不被他人獲得。

“項圈”十分復雜，即使是夏禹通過“計算”來針對性破解，也并不容易，且容易觸碰到“項圈”的自毀效果，導致茵蒂克絲與“魔導書”統統完犢子，夏禹不想冒這個險。

“嘛！大概知道為什么要用幻想殺手了！嘛……”

幻想殺手說到底就是以“圣者”右手當作材料所制做的終極驅魔靈裝，重新制作對于夏禹來說，如果搞清楚結構，也并不難。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直接把那手臂砍了，但是聯想了一下，那手臂之下蘊藏的東西，夏禹還是決定放棄。

“嗯………要想辦法接觸一下…然后來慢慢了解嗎？嘖……還是亞雷斯塔那個倒吊男精明……又落到了他的坑里了……算了…先去見一見那位聞名已久的女教皇吧！”

夏禹撇下因魔導書暴動昏迷的茵蒂克絲，朝著自己的“監牢”走去。

“醒了嗎？女教皇閣下？”

伴隨著夏禹的話音，神裂火織睜開了眼睛。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們魔法師都不喜歡聽人話嗎？我應該是自我介紹過了吧！夏禹！學園都市統括理事會成員，超能力者，科學家……”

“那個天使……是你！！！”

神裂火織的目光鎖定在夏禹的身上，作為“圣人”，她十分肯定自己的判斷。

“…天使？那種形態根據人類的語言來說算是，不過那嚴格來說只是我的一個形態而已。”

夏禹靠在墻上，目光十分直接的掃視著神裂火織的身體，毫無遮掩。

沒什么需要遮掩的，畢竟……男人變態有什么錯！

“嗯……”

神裂火織對于夏禹熾熱的目光有些不適，也不是厭惡什么的，就是……不太適應，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盯著她。

“你有什么目的？”

“你來學園都市有什么目的？我就是什么目的！”

“你是為了茵蒂克絲？你是魔法師？”

“我都說了…我是超能力者，科學家！”

“不可能，能力者是不能學習魔法的，你要茵蒂克絲做什么？”

“嗯……養著玩？”

“你說什么！”

神裂火織本能的催動著身軀之中蘊藏著的“神之力”，但是此刻她卻無法施展力量。

“神之力……”

“我對神之力略知一二，讓你用不出來，還是綽綽有余的！”

夏禹帶著微笑，看著不斷嘗試掙扎的神裂火織。

都是徒勞的，神裂火織雖然是比較博學的圣人，知道很多神系的術式與知識，但是以她的知識水準，還是不可能破解夏禹用來束縛她的手段。

“別掙扎了，我覺得茵蒂克絲跟著我可比跟你們回去好多了，雖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吧！不過…至少不會死！”

“我們可是茵蒂克絲的朋友，我們怎么可能………”

“洗掉所有記憶……那跟死了有區別嗎？”

夏禹直接打斷了神裂火織的話語，表情難得的正經了一回。

記憶被洗刷，大腦變成一片空白，對于當事者來說，這跟死了……真的有區別嗎？

這其實也就只能最低程度的滿足關心她的人而已，畢竟……至少還活著，不是嗎？

“你懂什么？她的情況，你懂什么？”

神裂火織十分激動的大叫道，她難道不知道嗎？對于當事人來說，失去記憶與死亡的區別？

但是……

“這都是沒辦法的！”

“嗯嗯……請開始你的演講！”

夏禹再一次變得輕佻了起來，那滿不在乎的表情與動作惹怒了神裂火織。

她并非是對夏禹升起了怒火，她也意識到了自己無法對夏禹本身升起怒火，她推測是某種魔法之類的。

但是，她對于夏禹的滿不在乎卻發怒了。

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家伙，蔑視著他們的苦楚，自以為是的居高臨下蔑視他們的做法。

“你聽過所謂的‘完全記憶能力’嗎？”

神裂火織說道。她的聲音很虛弱，模樣很無助，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世界上僅有不到二十位的“圣人”，那魔法側的“原子彈”。只像個疲憊的平凡少女。

“嗯嗯……學園都市也有幾位。”

眾多lv5雖然是計算量堪稱超級計算機，但是卻并沒有“完全記憶能力”，雖然他們如果想要記住，那么也差不多，但是對于不在意的東西，就記不住。

而“完全記憶能力”就是無論重要還是不重要，只要是看過的，就能記住。

這種人，對于學園都市來說，也是很稀少的存在。

而夏禹……就是一個！

他是被動的，只要“計算”還在他身上一天，他就會被動的記載一切，宛若歲月的史書，無言本能的記載所見一切。

“她的腦容量的85以上，都已經被禁書目錄的十萬三千本魔道書給占滿了，只能依賴剩下的15勉強維持機能，如果跟常人一樣不斷‘記憶’下去，她的腦馬上就會飽和，因為她是完全記憶能力者。人類的腦容量，其實比我們想象中要小。我們的大腦能夠持續運轉將近一百年，就是因為大腦可以不斷整理記憶，將‘無用的記憶’給遺忘掉。你應該不記得一個禮拜前的晚餐吃了什么吧？每個人都會在不知不覺中整理大腦，如果不這么做的話，就無法繼續活下去。”

“所以呢？你們認為不清除她的記憶，她會死？”

雖然說夏禹大約已經知道了他們的理由，但是在親耳聽到之后，還是有點想笑。

“那還用說？每棵行道樹的葉子、人潮中每個人的臉、從空中掉下每顆雨滴的形狀……任何東西都無法遺忘，所以她的大腦會在短時間內被這些垃圾記憶給塞滿。”神裂用冰冷的聲音繼續說道：“……原本她就只剩下15的腦容量，又加上完全記憶能力，更是致命的打擊。所以既然她無法自行‘遺忘’，只好靠外力來讓她‘遺忘’，否則她將無法繼續活下去。”

“噗～～哈哈哈哈，抱歉，我不應該笑你的，但是……實在是忍不住！！！”

“你在笑什么？你……”

“你們一幫搞魔法，玩弄神秘的魔法師，居然在跟我一個能力者，科學家一本正經的用著亂七八糟的數據，聊人腦？哈哈哈哈哈，不行了！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