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選擇在津門辦公。
更重要的是,這里有光纖主光纜。
自從白昊在南棒有了大量的投資之后,將南棒那邊的通訊光纜往津門這邊引了一根海底光纜。而南棒原先就有與倭島的通訊光纜,而倭島則有與漂亮國的通訊光纜。
所以,在這里臨時辦公,有許多比較方便的地方。
白昊到津門已經有兩天時間了,其間還去了一次埃森公司在這里的辦公室,處理了一些關于海上石油平臺的日常業務。
卻沒有聽到這邊埃森公司任務人,提及半句關于那艘泄漏油輪的事情。
第三天,鄔青道與唐包保來了。
見到白昊,鄔青道就問:“有什么想法?”
白昊回答:“先在漂亮國買埃森公司一個跌再說,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想成為埃森公司一個小股東,將來若真有機會,就玩一次分割,將東方大洲有關埃森公司的一些產業,分割到我的名下。”
“行,先這么辦。”鄔青道倒是沒反對,只是正常的投資,先看看情況再說。
鄔青道安排人去辦了。
在白昊的辦公室內,鄔青道問:“這次的事情,你認為會接下來會如何?”
白昊回答:“我前天去了埃森公司在津門的辦公室,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不知道這次的事件,但所有漂亮國的雇員,對此次都沒有提及。要么是他們不知道,要么是他們完全不關心這件事情。”
鄔青道問:“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他們知道,但有人要求禁止討論這件事情呢?”
“有,但不大。”白昊回答的信心十足:“如果真的會有這樣的要求,那么埃森公司的公關部,應該早就作出了反應,我到現在都沒有看到他們有什么動作。”
唐包保說:“那么,是他們的傲慢,還是把這不當回事呢?”
白昊走到墻邊,指著墻上航海航母圖說道:“事發的位置,嚴格來講應該是屬于楓葉國的海域更多一些,我已經讓咱們在漂亮國的工作人員,還有楓葉國的工作人員,在日常收集報紙新聞的同時,留意相關的信息了。”
“沒有?”唐包保感覺有點意思。
白昊回答:“有,但主流報紙還沒有。”
唐包保說道:“這事,還真是有趣了,他們完全不當回事嗎?”
白昊苦笑著說道:“誰知道呢,再等等看。反正,依我看,這事等的越久,爆發起來就越是兇勐,我肯定不能置身事外,因為我與漂亮國幾大石油公司的關系,有點過于復雜了,這事怎么都會粘上一點麻煩的。”
鄔青道卻對白昊說:“看到時候能撈到什么好處吧,反正你就是這么想的。”
白昊笑了笑,沒接話。
又一天過去了。
終于,一份有關泄漏事件的新聞由身在楓葉國的工作人員將報紙掃描,發到了白昊的郵箱里。
“來了。”
白昊打開電腦,叫鄔青道一起過來看。
“看,新聞出現了,是楓葉國的一家主流報紙,上面說那條船根本就沒有人管,五天時間泄漏了超過五萬噸的油,已經有超過二十萬只海鳥因為這次事件而死亡,油已經開始往岸邊飄,污染的海岸已經有數百公里。”
這時,有工作人員拿來了一些資料。
鄔青道接過,看了一眼后遞給了白昊,白昊只是瞄了一眼就說道:“這個我知道,比這次泄漏的嚴重的多,也是在楓葉國,也是漂亮國的油輪,只是那個油輪起火了,所以油基本上在海上給燒掉,所以污染并不嚴重。”
白昊指了指電腦:“這個不同,這是一次生態災難。”
鄔青道聽完后,與唐包保低語幾句,拿起了電話,打給漂亮國華大街那邊九廠的工作人員,說的事情很簡單。
買跌埃森公司的股票,在合適的價位,低價吃進。
再說漂亮國這邊。
在楓葉國那邊新聞報出來之后,漂亮國也有一些新聞開始報道。
甚至于,還有電視臺拿出了白昊在科學會上用到的恐龍演講的片段,一只恐龍在大吼:你們人類,要把自己玩完蛋了嗎?
許多海邊的人開始自發的組織起來,想辦法清除海灘上的油污。
然后帶著清潔劑,開始為海邊的動物清除粘在身上的油。
森公司的公關部,開始四處跑。
然后,安排了人開新聞發布會,聲稱,事態已經受到了控制,那里已經恢復了。
但,僅僅一天后,楓葉國的新聞就來打臉了,以足夠多的證據,證明了埃森公司是個騙子,他們什么也沒做。
終于,白昊接到了第一個來自漂亮國,與這件事情有關的人,打來的電話。
不是洛菲先生,而是弗蘭西斯。
“白,關于那條船的新聞,你有在看嗎?”
“當然。”白昊并沒有回避這個問題。
弗蘭西斯很嚴肅的問:“白,告訴我,這件事情你怎么想的?”
白昊哈哈一笑:“弗蘭西斯,這事關我鳥事,我就是一個看熱鬧的。”
“嘿嘿。”弗蘭西斯這笑聲,帶著一種自嘲與嘲笑的味道。
“行了,別繞圈子了。”白昊主動給了弗蘭西斯一個臺階下。弗蘭西斯說道:“沒錯,這事表面上看,和你沒有關系,但你我都明白,怎么可能沒有一點關系,還記得雙殼船規則嗎?就是你最早提出的。”
白昊回答:“去年,在大西洋也出了類似的事故。”
“沒錯。”
“弗蘭西斯,直說吧,你這次站那邊。”
這句話,才是直擊靈魂的。
弗蘭西斯笑了:“你身邊有人嗎?說話是否方便?”
“有,作通話記錄的人,是我信得過的人。如果你認為不方便,我讓她暫時離開。”
“恩,不用。”弗蘭西斯倒是知道,白昊身邊有一群非常得利的人,這讓人很羨慕,因為他感覺,他身邊的人,有時候很愚蠢。
弗蘭西斯繼續說道:“這一次,我和農場主是站一邊的。”
白昊回答:“明白了。”
弗蘭西斯問:“白,你真的明白了?”
弗蘭西斯這么問,因為他一直認為白昊是一個純粹的商人,不應該懂他所擅長的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