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這一次李言初全身氣血宛如火爐,六陽勁直接破體而出。
邪物小半個胸膛被炸碎,來不及哀嚎便倒飛了出去。
李言初直接出現在邪物面前,在空中連續打出幾拳。
勢大力沉,帶著一種摧枯拉朽的氣勢。
邪物無力的倒在地上,身體殘破。
李言初腦海中也傳來了熟悉的大道感應。
功德叁佰!
白宏圖先是一怔,然后立馬反應過來開始出手。
“去!”
背后飛劍出鞘,直接化作白光,將邪物的身軀斬碎。
這一次白宏圖沒有托大,而是再次施展符法。
轟!
符咒打在飛邪物身上,頓時一團火焰爆發出來,直接將邪物身軀點燃。
這一次,
邪物再也沒有了反應。
方才李言初摧枯拉朽的天罡手,已經將邪物徹底打死。
不過。
待到許知縣等人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白宏圖施展道術誅邪的場景。
簡直驚為天人。
邪物的尸體在火焰包裹下,很快就燒成了灰燼。
白宏圖臉上一紅,方才他還信誓旦旦的說邪物必死無疑,
結果,轉過頭這邪物竟然裝死偷襲,差點就死在這里。
“言初,多謝你了!”
“哪里,這邪物是死在你飛劍符法之下,我不過是幫了點小忙而已。”
李言初沒有將斬殺邪物的功勞攬在自己身上。
白宏圖感激的看了李言初一眼,這個朋友值得交往。
這時候許知縣帶人趕到,詢問了情況后,得知邪物已經被徹底擊殺后。
神情頓時一松,然后就對著白宏圖一陣感謝,當然還有以身為餌的李言初。
白宏圖頓時就變成了人群的最中心。
這讓他心中大喜,感覺走向了人生巔峰。
對于李言初這位朋友,很是滿意,大有引為生平知己的趨勢。
一行人返回了魏城。
城外邪物被誅殺的消息由衙門第一時間發出了告示。
很快白宏圖的名字就傳遍了魏城!
......
李言初對于白宏圖的道法很感興趣,飛劍符法明顯就是仙俠風格。
他們兩人修煉路子不是一脈,白宏圖的道術偏向去殺傷力。
像是龍虎山,茅山一脈。
而李言初修煉的黃庭道經中的法術,則更為玄妙。
像探囊取物這種法術,白宏圖就根本做不到,門中也沒有相關記載。
不過在這個古代,道法不可輕傳,兩人只是切磋交流,并沒有互傳道法。
對于李言初來說,武學的殺傷力也很大,他還是更傾向于請神術這種短暫提高實力的法術。
.......
白宏圖在魏城揚名,達到了自己心中斬妖除魔的想法,這些日子城中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紛紛宴請他。
金川白家也的確是名門望族,沒想到這個白家公子,竟然也有一手斬妖除魔的本事。
白宏圖腰包也很快鼓了起來,經常去勾欄聽曲,日子過得很是瀟灑。
白公子已經徹底將老爺子的囑托放在腦后了。
而他也很感念的李言初為他掠陣,助其成名。
多次邀請李言初去勾欄聽曲,都被拒絕了。
白宏圖對此很是惋惜,以為自己結識的這位好朋友是個不近女色的修行之人。
這個想法一直到他發現豐腴動人的老板娘和李言初關系非同一般后,這才打消了。
老板娘皮膚很白,眼睛也很媚,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那種風情簡直讓人淪陷。
可是白宏圖沒想到老板娘竟然是李言初的情人。
然后就是他見到了清冷美貌的方青嵐,驚為天人。
可是不論他如何殷勤,對方都是不假辭色。
白宏圖以為可能方青嵐性子就是如此冷。
沒想到在太平客棧見到了和李言初相處的方青嵐,語笑嫣然。
宛如活過來的玉美人。
白宏圖深受打擊,直接沉浸于勾欄聽曲中。
......
有關不死藥的傳說,李言初不知是如何流傳出去的。
但是這件事的后果李言初很清楚。
魏城中經常有人出事,前些日子城外那頭邪物,是屬于山魅精怪之流,會做小兒啼哭聲,就導致了很多小孩失蹤。
最近魏城中暗流涌動,李言初并沒有放松警惕。
請神術的修煉初步入門,不過李言初暫時沒有施展罷了。
白宏圖羨慕李言初的道術玄妙,李言初也有些羨慕白宏圖的道術殺伐凌厲,很仙俠畫風。
不過,李言初還是又從黃庭道經中挑選了一門輔助性的道術。
追蹤術,可以憑借殘留氣息,追蹤本體。
這是他專門用來對付這次潛伏在魏城的邪祟的。
配合白宏圖斬殺了城外的邪物后,李言初又在城中發現了一頭紙扎人作祟。
被斬蛟刀絞成碎片后,李言初成功收獲了一百功德。
“今夜就看一下,魏城中是否還有其余的紙扎人。”李言初看著桌子上的一張碎紙片。
附體趙捕頭成為邪尸的是紙扎人,
深夜進入太平客棧打算對老板娘圖謀不軌的也是紙扎人。
李言初這次斬殺的紙扎人是導致陳府失蹤了幾名丫鬟的真兇。
就是先前找李言初驅除色鬼的陳家。
這次家中有三名丫鬟失蹤,并且又出現了那種奇怪的腳步聲。
白宏圖自然去了,不過最后補刀的是李言初,直接一刀絞碎。
李言初手捏印訣,心中默念口訣,一道肉眼看不見的力量打在了桌子上的紙扎人殘片上。
“起!”
李言初冷喝了一聲!
只見那張碎紙片,搖搖晃晃的飛了起來,并且在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下,飛向了外面。
身邊白宏圖笑了下,道:“佩服,言初你這一手簡直是神乎其神。”
李言初起身:“走吧。”
他的心中有些火熱。
看來城中的確殘留著紙扎人余黨,他倒要看看這個紙片到底會飛向哪里。
.......
魏城永興街。
寂靜無人的街道中,慌亂的腳步聲響起。
一名年輕女子驚慌失措的向客棧方向跑去。
她的臉色有些不正常的蒼白,神情惶恐,緊張非常,
時不時轉頭看向身后還有身邊,似乎在害怕躲避著什么。
以至于她蒼白顫抖的手,好幾次拿不住鑰匙,掉在空蕩蕩的街道上,發出刺耳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