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到手了

只感覺自己一顆心，砰砰的跳動起來……這怎么回事？

他們沒有任何感應，但是……我的神性無相玉為什么居然有了感應？

沒聽說過畢長虹的分魂玉可以與我的神性無相玉有感應啊？

這這……這特么這么回事？

方徹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四周情況，暗暗記住。

然后快走幾步，跟上畢方潤三人，繼續口吐芬芳，罵的更起勁了：“這特么天天跟著你們幾個跟傻逼似得轉來轉去，老子都感覺自己腦子有問題了真特么草啊……”

這一天轉下來，依然是一無所獲。

方徹明顯快要爆炸了。

畢方潤三人簡直連看他都不敢看他了。

平心而論，若是易位而處的話，將方徹換成自己，恐怕自己也已經崩潰了。

這真是無妄之災啊。

沒事兒巡邏一下，就陷入了這種絕望的事情里。

完全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樣子。

“這他嗎的！竟然沒有半點頭緒！”

方徹暴跳如雷，道：“怎么也要有個憑據吧？就你們這樣子，就算是找到了這家，但是憑什么取信人家？找到了不也是沒用？”

畢方潤苦著臉道：“這個是有的，只要找到這家人，他們就能明白，天星耀世方寸里，五福臨門一瓣心。是什么意思，但是，也必須要知道才行。否則……找不到這家人的話，終究是無用！”

“說出這兩句話，所查到的每個人都是一臉懵逼，顯然就不是。”

畢方潤苦著臉道。

“那我怎么沒聽到你說這句話？查了這么多家了？”

方徹狐疑的問道。

畢方潤咳嗽一聲，有些不敢看方徹，道：“每次都是傳音說的！”

“我草你祖宗的！”

方徹忍無可忍的一個大巴掌就拍在畢方潤臉上，將畢方潤打的口噴鮮血的飛了出去。

滿口牙齒天女散花一般的噴了出來！

“我真是草了……”

方徹一臉猙獰的就要拔刀：“都特么到了這種山窮水盡的時候你還在跟老子耍心眼兒……你是真的以為老子不敢殺人啊……居然還藏了一手……我草我操了！”

畢方東和畢方流拼命抱住方徹：“潤哥沒那意思，這是我們家族秘密，關系關系你……方總啊……這這這……人之常情啊啊啊……”

方徹睚眥欲裂：“放開。我特么今天不活活的劈了他……實在是他媽的欺人太甚！”

畢方潤被打的眼冒金星，爬起來就往鎮守大殿跑：“有人要撕毀停戰協議啦……”

方徹一個用力，將畢方東和畢方流甩開，拎著刀就追了上去：“雜碎！不要跑！居然還騙老子！你特么停下！”

畢方潤哪里敢停下，幾乎用出來吃奶的勁兒，連燃血術都用了出來，一溜煙的沖進了鎮守大殿：“有人要撕毀停戰協議啦……”

畢方潤知道自己留了一手這件事，讓方徹是真的惱了。

這時候被他抓住，真的會被他一刀劈成兩半。

唯一能讓他保住性命的地方就是鎮守大殿了。

果然，畢方潤剛進入鎮守大殿，方徹就拎著刀沖了進來，被劉殿主等人攔住，每個人都是一臉的惶恐：“方總，息怒……息怒啊……”

在眾人勸說之下，方徹余怒未消，刀尖指著畢方潤：“你特么出來！你也別跑，我跟你說，我今天不打你，我特么能產生心魔！不殺你可以，但是這一頓揍，你特么哪怕跑到唯我正教也躲不開！你出來！”

聽到不殺人。

畢方潤頓時放心：“真不殺？”

“只是打！”

畢方潤視死如歸的站了出來：“那隨便你……留口氣……啊！”

一腳正蹬，畢方潤就騰云駕霧的飛了出去，撞斷一棵大樹，摔在了假山上。

然后方徹就沖了上去。

這一頓打，直打的鎮守大殿的地面都在震撼。

墻面居然開了裂！

可見如何沉重。

畢方潤整個人幾乎被打碎了。

畢方東和畢方流在一邊炸著手，呲牙咧嘴：“方總，再打，就真的打死了……”

“鎮守大殿都被打壞了，這個責任誰付？”

方徹氣焰滔天的問。

“我們賠！”

畢方東爽快道。

方徹舒了一口氣，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不是我愿意生氣，你說說你們做的這叫什么事兒？本來就找不到，大家都焦躁的快要上吊了，結果這貨居然還藏了一手……這尼瑪簡直是……”

“簡直是……草了！”

方徹余怒未消，再次狠狠踢了畢方潤一腳。

畢方潤死豬一般哼哼了一聲。

“算了你們自己找吧，反正你們也不敢做什么……資料也都給你們了。你們就慢慢查吧，老子說啥也不奉陪了。”

方徹一臉的心灰意冷。

“方總，您要監督……”

“我監督個屁！”

方徹惱火的說道：“你們愛找到就找到，找不到老子給你們安排戶籍，以后這輩子在東湖洲住著也無所謂……去你大爺的吧！”

轉身就走。

一邊說道：“莫敢云，你繼續和他們對練，若是有不聽話的告訴我，我特么是真服了……我跟你們三個唯我正教的大爺耗不起，愛咋滴咋滴吧。”

莫敢云還沒來得及答應一聲，方徹就沒影了。

方總撂挑子了。

畢方東和畢方流都有些哀怨。最大的助力撂了挑子，這以后豈不是更難查？

忍不住兩人對畢方潤也是多了幾分怨氣。

明白你心里怎么想的，只要不露，哪怕是找到了方徹也不知道，還有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去拿回來，裝模作樣的尋找幾天伺機脫身。

算盤是打的很響。

讓方徹無論如何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但是前提條件就是你要找得到才行啊。

現在好了，什么頭緒都沒有呢，最大的助力被你搞沒了。

接下來怎么整？

但沒辦法，畢方潤現在已經深度昏迷了，兩人也只有先將人扛起來進入鎮守大殿客房。

是的，客房，為了方便尋找工作，也是擔心另生枝節，方徹將畢家三人直接安排進入鎮守大殿居住。

不得不說，這種作為，也真是破天荒第一次了。

唯我正教的畢家公子，天天在守護者的鎮守大殿住著，而且天天在鎮守大殿挨揍……

喂了幾顆丹藥進去，就坐在一邊唉聲嘆氣。

這可咋整？

正在束手無策，只聽見外面莫敢云雄壯的聲音：“出來干！”

畢方東嘆口氣，站起來就走了出去，他也是一肚子火氣，正好發在莫敢云身上！

這特么的，揍吧！

方徹氣沖沖出去，就沒了影子，誰也不知道他去了何處。

而夜幕掩護中，方徹已經再次改變了一個新的容貌，來到了自己剛剛發生感應的那個地方。

事不宜遲。

這個時候畢家三人都被自己整自閉了，在鎮守大殿也不會出來，正是自己撿漏的大好時機啊。要不然費那么大勁兒罵他們不是白罵了嗎？

果然，一到這里，神性無相玉再次清晰地跳動了一下。

方徹停住腳步，站在暗影中，凝眉思索。

跟我的神性無相玉啥關系？方徹對這點，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方徹的思維，被‘畢長虹’這三個字限制住了。

他只知道這是畢長虹的分魂玉，自然是聯系的是畢長虹曾經擁有的那一塊神性無相玉。

壓根就不會想到，與其他的神性無相玉也會有聯系。

而且，畢長虹的分魂玉雖然與其他的神性無相玉也會有感應，但是卻非常的微弱，不到真正靠近了，也不會有什么感應。

而其他的幾塊玉，分別在雁南手中兩塊——雁南不可能出來。

段夕陽一塊——在閉關。

狂人戟一塊。

還有三塊，陰魔，魅魔，邪劍。這三個，現在還在地下沉睡。

目前段夕陽閉關，在對神鼬教的各種行動中，狂人戟還必須要坐鎮。

而且就算狂人戟沒有這么多事情，也不可能派出來這個云端第四的高手來東湖洲大街小巷的沒有任何目的的亂竄——那樣不被東方三三直接留下才叫怪了。

當然就算是狂人戟來了，感應到的幾率，也是微乎其微。

除非雁南帶著兩塊親至，才有一點希望。

但是……

就在這種情況下，卻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紕漏，那就是……另外的兩塊，原本屬于孫無天和血魔的神性無相玉，現在都在方徹手里！

足足兩塊！

而且是神魂完全融合。

而且方徹是活生生活著的。

而且方徹神識空間里，還有那兩片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小鐵片，在推波助瀾。

再這樣的情況下，舉世之間，唯一能做到清晰的感應畢長虹的分魂玉的人……就成了方徹！

而且是最清晰。

因為，就算是雁南前來，帶著兩塊神性無相玉，也不如方徹感受的真切。

因為雁南畢竟沒有小鐵片這種逆天的東西……

方徹若是不知道這件事，走到這里，無相玉跳動了，他也不會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偏偏就是這次……他知道！

他很清晰的知道。

這一波，連畢長虹都是抱著‘有一搭沒一搭’的看法在做的事情，到了方徹手里，卻能認定：這是唯我正教的一次巨大的行動！

因為，萬一找到陰魔，就有可能找到邪劍，找到魅魔。

三個與孫無天同級的超級魔頭若是復生了……那后果當真是不堪設想。

雖然不明白這其中居然有這么多的彎彎繞，但方徹既然有了這個感應，自然也就知道了這是什么引起來的感應！

分魂玉！

就在這里！這就夠了！

方徹身子挪動，神識之海中，全力催動神性無相玉。

隨著感應，身子幽靈一般的試探方向。

左邊……遠了沒感應了，右面……一樣。

前面……后面……

對就這方向。

方徹循著這種奇特的感應，神不知鬼不覺的前進，往這個方向前進，走出數十丈，眼前出現了一個已經可以說是破敗的大宅子。

這宅子不小，原本應該是大財主的家庭。

但是現在，里面很是雜亂。

方徹神識檢測了一下，就知道了：現在這個曾經是五進的大院子，現在已經屬于幾十家人。

足足幾十戶在里面住著。嗯，一個巨大的四合院。

而引起方徹的神性無相玉感應的，居然不是住在主屋，而是在偏房中。一家人十來口人擠在三間房子里。

狹窄逼仄，看得出來，生態不是多么美好。

在院子某些地方，依然能看出原本的繁華富裕，有些不起眼的地方，依稀還能看到‘畢宅’的字眼，只是也已經殘破不堪了。

方徹神識掃了一圈，就明白了。

這個院子，應該原本就是畢家的老宅子，但是到后來不知道怎地家族破敗了。

從現在來看應該是賣給了別人家，然后自己家族還在這里租住……或者是給新主家當長工……

然后這新主家不知怎地也敗落了還是怎地了，這個大院子就變成了無主之物；然后各處流民進來占據，每家每戶的占據一個小房間，形成了如今的規模……

方徹的這個猜測，基本上八九不離十。

夜色中。

方徹無聲無息的進入院子。

在發出感應的門外，輕輕敲了幾下門。

里面傳來沒多少警惕的聲音，很是蒼老沙啞：“誰啊？”

“我。”

方徹沉默道：“畢家人。”

里面簌簌的聲音響起，隨后就聽見小孩子的嘟囔，女人的好奇，還有其他幾個人的疑惑，然后一個腳步拖拉著鞋子走來，打開了門，一個半百的老者出現在門口，頭發花白，佝僂著腰。

看到方徹如今化作的精裝漢子容貌，老者眼中閃過驚訝，本能的點頭哈腰：“這位大爺，您……是不是找錯了人？”

方徹掏出一個銀錠，塞入老者手里，微笑道：“可否進去說話？”

老者被這一大錠銀子嚇了一跳：“使不得使不得，小老兒實在是不敢……請進請進……”

被方徹強行塞在手里，手腳慌亂的急忙退開幾步，恭恭敬敬的將方徹迎接進去。

方徹前腳進門，然后就立即將門關上了。

“老漢是不是姓畢？”

“是，是……您是？”

“我也姓畢。”

方徹輕聲道：“天星耀世方寸里，五福臨門一瓣心；這句話，你可聽說過？”

老者頓時激動起來：“聽，聽說過，您是……”

“難道祖上沒跟你說過？”

“我們只知道守護祖祠……也只知道世世代代等待……”

老者瑟縮道：“但真不知道官人是……”

“我們乃是同宗，我也姓畢，這是咱們祖宗流傳下來的話，這一次，家族專門讓我前來尋找你們。”

方徹溫和道：“看的出來，這些年，你們的日子也不好過。不過不要緊，今天之后，所有的苦日子都結束了。”

“苦日子結束了……嗎？”

老者臉上一陣激動的通紅，眼淚都差點流出來。

整個房間，鴉雀無聲。

方徹看到，在這狹小的房間里，只有不大落腳處，其他的地方都是床鋪，一個個雖然不說是蓬頭垢面，卻也絕對說不上光鮮。

幾個小孩子藏在被窩里，伸出腦袋，瞪著好奇的眼睛看著。

方徹道：“祖祠在哪里？”

“就在大院子后面，早就被……被拆除了，祖宗牌位被我收在大箱子里，埋在地下了，現在……真擺不開。目前，就只是供奉五代祖宗了……”

老者臉上露出羞慚之色。

“怎么會到了這等地步？”

心中忍不住嘆口氣。

想到還在拼命向著富貴人家使勁的畢方潤等人……真是諷刺啊，恐怕他們再找十年也未必能找到這里。

因為他們絕對想不到，畢家子孫現在在東湖洲，居然已經破敗到了快要要飯的地步。

“一言難盡！”

老者臉上滄桑的神色，深深嘆了口氣：“在二百年前，咱們畢家乃是大族，但是生意經營失敗，又被合伙人卷款跑路，還留下天大窟窿，當時的高祖他老人家一口氣沒上來，當場氣死……”

“債主紛紛登門，然后家里值錢的都被兌了出去，到了我祖父的時候，這房子就只能賣掉了，當時賣給的劉家。”

“當時祖父只有一個要求就是家人還在這里租住，祖祠不能拆毀。劉家答應了，但劉家搬進來半年后，就把咱們祖祠拆了……”

“劉家乃是武道家族，咱們惹不起，祖父一氣之下得病死了……”

“后來劉家惡有惡報，犯了事兒，就在去年被方長官等生殺巡查抓了，整個家族殺了不少人，然后家族財產充公，劉家人都死光了……”

方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我去了，這里面居然還有我的事兒！

“然后雪災爆發，城外的人們都搬進來，還是大人們心善，都給安排在城里住，咱們家這個大宅子，就是那時候重新住滿了人……直到現在。”

老者嘆口氣：“現在宅子已經是公家的了……只是允許咱們住著而已。”

“原來如此。”

方徹心情頗為奇妙。

原來這個大院子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跟自己真的有千絲萬縷的關系。這不得不說，一飲一啄，莫非前定了。

或者說冥冥中自有天意？

畢竟，畢家若是一直紅火的話，恐怕這幾天里已經被畢方潤等人找到了。

不得不說，命運真的是奇妙至極。

“當年讓你們看守祖祠，看守的東西呢？”

老者遲疑的說道：“您指的是……那塊玉？”

“不錯！”

方徹眼中射出奪目的亮光！

果然，就是在這里。

“跟祖宗牌位一起埋著。”老者眼中射出希冀的光。

顯然，是盼望這位同宗能拉一把，讓家人日子過得好一些。

方徹放了心，看到一家人希冀的目光，微微一笑，道：“那就好，東西沒有丟就好，既然找到了，那也不能虧待了你們。”

沉吟一下，道：“這樣吧，我給你點銀子……”

看了一眼四周一家人的眼神。

方徹皺皺眉：“有安靜的地方嗎？”

老者瞬間明白了方徹的意思，畢竟人年紀大了，在這方面就謹慎了許多，銀子財產這種事，哪怕是自己家人也不能知道太多，畢竟一旦出去說漏了嘴，就是滅門之禍！

連聲道：“有有，這邊有個小雜物間，只是……”

“沒事。”

方徹和老者進入雜物間。

隨即施展了一個隔音結界。

道：“家族這次讓我給你們帶來了一百萬兩銀票……”

“一……一百萬兩？”老者身子搖晃了一下，兩眼翻白，身子一軟，就要摔倒下去。

太多了！這個數字太巨大了！

“沒事，你們應該得到的。”方徹沉吟一下，道：“還有二十顆調理身體的丹藥。”

“好……好，太好了……”老者老淚縱橫，差點控制不住自己情緒。

“但是，等我從這里離開之后，你們就不能再住在這里了。”

方徹嚴肅道：“必須要從這里搬走，否則，萬一被人發現了，恐怕是飛來橫禍了。這個你是明白的，最好是離開東湖洲！”

對這一點，不用方徹說，老者也是心中有數。

一百萬兩……對于自己這種家庭來說，足夠全家人死好多遍了。

連連點頭，道：“是，是，您說的有道理。但我們怎么離開……”老者有點發愁。

方徹皺眉沉思一下，道：“這樣吧，我明日就找個鏢局，送你們離開東湖洲。干脆去白云洲吧……你們準備好。明日一早，我就讓他們來。然后我在白云洲給你們安排好宅子，以后在那邊生活吧。”

“那怎么好意思？”

老者感激涕零，就要跪下磕頭。

方徹扶住他，輕聲道：“咱們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說實在話，若是家族沒有敗落的話，住在這里完全沒問題，但是現在……哎。”

老者也是一臉慚愧。

同族說的一點都沒錯。

若是家族不敗落，一百萬兩，又算得了什么？但現在，家里連十兩銀子都沒有！

方徹從懷中掏了掏，掏出來一摞銀票。

點了點數，一共一百四十萬兩。

想了想，道：“一百四十萬，都給你們吧。”

將銀票遞過去。

老者口干舌燥，用力在身上擦擦手，才顫巍巍接過銀票，一張張點數，老淚縱橫，滿臉通紅，激動的整個人幾乎要暈厥過去。

雖然祖上闊過，但是他沒闊過啊。

這輩子見到的最大的錢，也就是不到一百兩銀子，現在居然看到了這么多，數了好幾遍，頭暈目眩之下，居然數不過來了。

“太多了，太多了……我們家，終于，終于可以……”

老者哆嗦著，話都說不完整了。

“收好了，不到白云洲，錢可千萬不要拿出來。性命攸關，萬萬不可大意。”方徹叮囑。

“嗯嗯，嗯嗯，多謝恩人！”

老者要死要活的跪了下去。

“玉就在這房子下面？”

“對，就在。”

老者正要指明地方，卻看到眼前人手掌一翻，房間地板就破了一個洞。

然后，片刻之后，一塊玉居然自動的從下面飄了上來，落入眼前人手中。

不由如同看到了神仙一般，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方徹將玉抓在手里，感應了一下，確認無誤，手腕一翻，就收了起來。

直接進入了空間戒指。

一顆心，終于落了下來。

到手了！終于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