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倍體質點,普通人兩倍的身體素質,能爆發出多大的力量?
如果,在加上腎上腺素的的加持下,以及那冷靜的腦子呢?
還有那所謂的14點的力量!
這可不是111
徐浩將攝像頭直接給打碎,緊接著便向外走去。
他眼睛閉著,耳尖微微一動。
一個.兩個三個
三十二個人!?
徐浩眉頭一沉,再次感受了一下對方。
十七個呼吸較為粗狂,估摸著是所謂的教官,還有六個女人,應該是女性教職工,剩下幾個應該是學校的管理層
對方的站位并不密集,三個人圍在井口處,其余的人在遠處圍著。
女人以及管理層站的要更遠一些,估摸著是怕傷到自己。
微微思索,徐浩心中立馬有了主意。
“利滾利”
徐浩瞇了瞇眼,“也不知道他們聽沒聽說過。”
說完,他從涌動的污泥中,掏出一個較粗的鐵棍。
緊接著,便一腳蹬上插在水泥里的鋼筋腳蹬。
片刻后,井蓋
晃了晃!
“他是什么人?”
“刺頭嗎?”
與此同時,外面,幾個穿著較為簡單,從睡夢中驚醒的人看著面前的荒地,開口交流著。
“有點像刺頭,但這個刺頭太扎手了”
“呵,我們這是職業教育!”
有個人開口想要分析徐浩的來歷,但卻被一個嚴肅的人打斷。
“我們教育的就是刺頭!”
“我們可是光榮的教師,學生調皮,難道就能不教了嗎?”
“你想想,這孩子的家長要是知道他如此跳脫,該多么傷心?所以得我們來管!”
“一定要捉住他,還社會一個棟梁之材!”
“將腐木化為上好的木材,這才是我們要做,以及正在做的事!”
地中海一臉嚴肅的說道,言語間,將自己等人給神化。
周圍的教官聞言,心中涌出一股熱血。
好似有一股使命感充斥著腦海。
“普通老師能管多少?這種人放出去你覺得那些老師得多頭疼?影響的學生又會有多少!?”
“但是我們有能力,我們能把這些孩子教好!”
“所以,我們不能做事不管,即使這個手段會有些粗暴,看起來會有些極端,但.”
說著,地中海一頓,大義凜然的吐出一句話。
“我們這是為了他們自己好!”
“我們做的事是為了我們自己嗎?不,是為了他們自己!”
“相信總有一天,他們會明白學校的良苦用心,他們會感激學校,以及在學校任職,身為教官的你們!”
幾句話吐出,眾人心中一片火熱。
看向井蓋的視線變得有些火熱,以及一絲絲的.感動?
地中海本想再說些什么,但突然出現一絲異響。
“吱”
眾人面色一頓,緊接著如臨大敵一般,看向著面前的井蓋。
井蓋在.
抖!?
沒錯,井蓋就是在顫抖,但卻始終沒有掀開的意思,就好似.
好似釣魚人,在不斷的挑動餌料,勾引魚兒一般!
眾人的心情隨著井蓋的顫抖幅度而不斷的起伏。
但半晌,井蓋也沒別的異動。
地中海推了推眼鏡,他探著頭看了一眼,伸手一指,再次道:
“抓住他!”
“不能讓這種思想的人,再不接受改造就出去,否則社會會被他污染!”
靠近井蓋的三人,其中一個忍受不住那不斷的蠱惑,心中涌出一股豪情,三步上前,一把握住那不斷顫抖的井蓋。
但在手掌捏住的瞬間.
“啪!”
井蓋應聲合攏,那男教官的手也被夾住,原本微紅的臉色頓時憋成豬肝色!
“手!我的手!!!”
他尖叫著,遠處宿舍樓樓道的聲控燈都被喚醒。
此時,井蓋下方的徐浩看著那不斷扭動的手指,露出一抹冷笑,緊接著,他掏出自己找的那根鐵棍。
“啪!”
剎那間,鐵棍與這幾根手指有了個親密的接觸!
幾根手指頓時血肉模糊,爛成一團。
20體質加持的14點力量.
誰來也不好使!
外面的慘叫聲更濃郁一分,徐浩拉著井蓋的那只手,能明顯感受到對方想要拔出手的力量。
他微微躬身,這次沒有阻攔對方
“砰!”
井蓋被對方的力量攜帶著,猛地掀開。
幾縷銀色的月光將徐浩照亮,他的身影頓時浮現在眾人面前。
徐浩沒猶豫,躬著的身體猶如彈簧一般,頓時彈起。
黑夜中,他就好似一只貍花貓,敏捷,迅捷!
出來后徐浩沒猶豫,立馬向眾人包圍的缺口奔去!
“抓住他!”地中海老師眼鏡差點被剛才那一幕嚇掉,連忙開始指揮。
徐浩沒理會他,闖出包圍圈后,他看著身旁跟上來的女教官.
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徐浩腰間一動,手中的棍子猶如鞭子一般,甩在對方的臉上!
“砰!”
剎那間,一道血花出現,緊接著幾顆白牙掉落在地,反射著月光。
女人跪在地上,捂著脫臼的下顎,痛苦的哀嚎著。
“毆打教官,你目無尊長!”
這份功夫,旁邊幾個教官已經沖了過來,對方高舉手中的警棍,臉色在月光的照耀下,異常的蒼白和猙獰。
徐浩微微側身,躲過一處攻擊。
他瞥了眼幾人,又看了眼周圍的人,沒戀戰,順勢向外跑去。
幾個教官原本心里還有點發虛,畢竟剛出手對方就解決了兩個戰力,這絕對是個練家子,說不定是武校出身呢
但看到對方轉身逃跑,他們心中一喜。
“追他!”
“他打不過我們這些人!”
“媽的,不能讓這種暴力分子走出學校,不能寒了他家長的心!”
幾個教官手持警棍,吆喝著向前追去。
十七個.不,現在應該說是十六個男教官,五個女教官,向前追去。
剩下的幾個老師還停在原地。
“走,去看看。”地中海掃視一眼自己的下屬,心中定了定,嚴肅的開口。
幾個老師滿臉的嚴肅,向前走去。
至于徐浩
他還在跑。
體質的提升,并非只是所謂的抗病,以及健康程度。
連帶著,還有敏捷,以及速度耐力!
兩倍于常人的速度是什么概念?
百米世界記錄?四十公里長途馬拉松?
徐浩可以去挑戰一下,并且
他可以以常人沖刺百米的速度,去跑個幾千米甚至是一萬米!
若非他可以放緩腳步,身后那些人別說追了,壓根就看不到他的影子!
徐浩耳尖一動,他聽到身后有一處破風聲,并且在急速的向徐浩腦袋襲來。
他微微扭頭,一個警棍從剛才腦袋的位置劃過。
這一棍子如果挨上
不死也殘!
植物人的概率可不是一般的大!
徐浩的腳步逐漸放緩,速度慢下來,隨后
停下,他扭頭看著眾人,臉上依舊面無表情。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呵,停下來等死了是不是?你死定了!”
“這么喜歡跑,等會我讓你跑個夠!”
身后的教官也緩緩停下腳步,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雙眼遍布怒氣的盯著徐浩。
“跑?”
“誰告訴你們,我要跑了?”
徐浩不屑的笑了笑,他瞥了眼周圍。
這里是.
宿舍樓!
“啪!”
徐浩一棍子抽在旁邊的路燈上,巨響將整棟宿舍樓所有的聲控燈給點亮。
連帶著數百人,也從噩夢中驚醒!
至于為何來這
從上古時期,人便是站在藍星生物鏈頂端的人物!
靠的是什么?
兩個,一是耐力,二是頭腦!
獵豹是世界上最快的生物,但奔跑起來,卻能被人活活的耗死!
猛犸象是當時藍星上的生物鏈頂端,但那時五六個手持長矛的人,便能依靠耐力,將對方引入提前準備好的陷阱,隨后美美飽餐一頓.
這里,便是他的陷阱!
此時,徐浩看著眾人的眸子,多了一絲凜冽,眼中的寒光閃了閃。
好似一頭獅子,在面對獵物所露出的貪婪神色!
幾個教官眉頭一擠,不知道徐浩這是什么意思。
幾人互相對視一眼,隨后猛地點頭。
“上!”
剎那間,勉強跟著徐浩來宿舍樓的幾個教官,立馬蜂擁而上。
徐浩咧嘴,露出的牙齒看起來有股陰森感。
蜘蛛感應!
感受到危險,身體下意識做出反應,徐浩整個人向左側傾斜,緊接著,一個棍子在原來的位置下劈出。
徐浩順勢用左手死死捏住棍子,緊接著在對方滿眼不可置信的神色下.
巨大的力量強行將棍子揮向身旁一人的頭顱!
“砰!”
悶聲響起,身旁那人雙眼一翻,頓時癱倒下去。
鮮紅的血液同頭頂涌出。
“說實話,我這個人不喜歡動粗。”
“但是,言語上的攻擊有時候顯得過于蒼白無力。”
說著,徐浩一頓,再次抽手,將連帶著棍子,抽在另一人的肋骨上。
“咔!”
清脆的聲音響起,這是肋骨斷裂的聲音!
這棍子徐浩泄了一些力,否則,那便是“砰”的一聲.
心臟炸裂的一聲!
“所以,在言語無用的情況下,我會對對方談一談所謂的武力。”
“人是可以用語言交流的,用語言交流不了,只能用武力交流的,那便是.”
“畜生!”
說著,徐浩看著面前還站著的四個人,咧嘴一笑。
“面對畜生,我就不需要講究什么人類的規則!”
言罷,他再次用力,一棍子甩在對方的下顎上!
剎那間,面前這人的臉好似不相連一般,下顎成了一談爛肉,在空中蕩著。
慘叫聲在這里響起,這聲音悲哀,痛苦,承擔著撕心裂肺,很不得死掉的情緒.
‘就好似當初的自己!’
此時,無數醒來的學生,心神一震,趴在床上,聽著耳邊的哀嚎聲,眼中閃爍著未知的光芒。
“來來來,給你吃點好東西。”
此時,面前只剩一個人還站著,那人心里有些哆嗦,想跑,但被徐浩一腳踹到,隨后那雙手好似一個鐵鉗,死死捏著對方的雙手,無論如何也動不了。
他又將那散落在地的警棍拿來一根,隨后
在徐浩燦爛的笑容,對方滿臉驚恐的眼神下,這根警棍,緩緩的
塞到了他的嘴中。
“接下來是.咀嚼!”
說著,徐浩一頓,緊接著一腳.
踹在對方下顎!!!
剎那間,撕心裂肺般的慘叫在眾人耳中旋繞,宿舍樓中,所有人齊齊一震,他們鼓起勇力,將探著頭,透過窗戶,死死盯著下面的畫面。
“吃啊,怎么不吃?”
徐浩笑著,看著對方那被硌掉的牙齒,又用棍子敲了敲沒掉落,搖搖欲墜的牙。
“哦,對了,你喜歡吃龍鞭!”
言罷,徐浩一拍腦袋,他連忙撿起自己那從淤泥中撿來的鐵棍。
他又笑著將對方的手攤開,死死按在地上,緊接著用棍子.
猛然砸下!
“砰!”
一棍子抽出去,擊打在對方的四根指頭上!
手指立馬變型,很是扭曲。
無邊痛苦瞬間彌漫在腦海中,教官想暈,但疼痛卻一直刺激著大腦神經,讓他死活也暈不了。
“我來幫”
恍然間,一道聲音響起。
速度不快,剛趕來的教官,從拐角處走來。
他原本情緒高漲,口里喊著什么,但當他看清那路燈下的畫面
那渾身遍布血液,好似蛆蟲一般扭動的身體
教官臉上的表情僵住了,嘴唇蠕動,后半句話愣是沒說出來。
徐浩右手手持教棍,他緩緩站起身。
用那沾染著血跡的左手,微微扶了扶鏡框,順便將額頭上的血跡抹掉,但手佛過去,卻留下了一抹血紅。
“女的?”
看著面前的教官,徐浩咧嘴一笑,眼神很是燦爛。
“我這個人.”
“還是很憐香惜玉的。”
言罷,徐浩微微一滯,緊接著手握警棍,在數百雙眼睛下
在對方驚恐的神色下.
一棍揮去!
一個人能打多少人?
分情況。
如果說,你是一名業余的拳擊手,那單對單,基本不會輸,三個打你一個,也能贏。
但若是對方是九個人,那便打不過,會很慘,但若是說,在體力充足的情況下,將九個人劃為三批,每批都只有三人,打三次的情況下.
那能打過的人,可就不止是九個人那么簡單了!
理論上來說,只要對方不是職業拳擊手,又或是天賦異稟的人,在體力充沛的情況下,你將會一直連勝下去!
九人?九十人!
徐浩不知道他能不能一次性的打三十個。
畢竟,三十人,光是堆在自己身上,他便沒辦法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光憑體質,能一個打十個!
要是再將對方的體力稍微消耗一下,再使用一些溫和的技能.
比方說八極拳,又或是黑龍十八手.
那能打的可就不只是十個了!
畢竟,人多的情況下,之所以打不過,很大一個原因便是無法做到一擊斃命!
徐浩也無法做到,畢竟他還是個警察,所以收著點力,沒有一棍子打死,而是讓骨頭放煙花,聽了個響,讓對方躺在地上醒不來而已。
“反抗,反抗有什么用?”
徐浩用手死死抓著一個女人的頭發,將她從逃跑的路上,拖回宿舍門口。
“你應該知道,在這所學校里,反抗是最沒有用的東西!”
說著,他微微一頓,再次道:
“還有.”
“你父母教育你幾十年,就是教會你如何進行反抗的!?”
言罷,他也不在多說什么,直接將對方打暈。
這是第二十七個人
剩下的人全是老師,全是教職員工!
此時他們全都被捆住,蹲在路邊滿臉驚恐。
就像地中海,此時他看著地上這一幕血腥無比的畫面,大腦一片空白,一股惶恐的情緒彌漫自己的身心。
三十多人
竟然打不過對方一個!
而且,對方這下手之狠毒,完全就是讓人后背發涼的手段!
這是什么人!?
徐浩沒理會他們,他扭頭,看向宿舍樓。
此時,宿舍樓已經不再和之前一般死寂,而是有一個個腦袋,稍微探頭,通過窗戶,死死盯著下方那些人。
徐浩笑了笑,隨后他轉身,走向一樓。
他推開一扇宿舍門。
里面的十二人立馬看向他。
看著眼神中含有情緒的眼睛,徐浩咧嘴一笑,他知道,自己的目的成功了一半。
“啪!”
一個警棍被丟出,徐浩看著他們。
“出來個人。”
說著,他頓了頓,又補充道:
“別打頭。”
“你確定那小子暴露了!?”
“老大,根據國安對徐警官的分析,對方表露出的反應,很符合嘴硬的情況。”
“徐警官暴露了,目前應該是遭到了圍捕的情況!”
“草,王超呢!?”
“王警官暫時不知,不過芯片顯示正常,對方沒有按下,應該也危及不到生命。”
凌晨兩點,王金聽著張燕匯報的信息,眉頭一沉。
“不能等了。”
“通知刑偵支隊,開始行動!”
張燕立馬開口,“是!”
這次行動,只有管理層人員知道目標是什么!
在昨天,他們將警察留在支隊中,沒有給任何人說所謂的行動目標,又或是如何行動,一直留到凌晨也沒開口說是什么。
為的就是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老大,徐警官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他應該不會出事!”
張燕通知完,又看著王金,好心提醒著。
“我查了一下,這所學校,光是所謂的教官,就有足足五十七人!”
“這還不算所謂的‘排長’‘大隊長’!”
王金沉聲說道,他同時讓國安的人員開始行動。
“五十多人.”
“再加上教職人員,那小子拿什么打!?”
“就算是九組那個莽夫,一旦體力耗盡,也只能落得一個死的下場!”
王金的心愈發緊張,他有點害怕那些教官將徐浩傷到。
“救人,去救人!”
命令很快便下達在國安耳邊,樹林中顯露出一個黑影,連忙向三百米外的學校奔去。
“轟轟轟”
一道轟鳴聲響起,抬頭一看,武直十的影子迅速的向著學校上空盤旋而去。
“啪!”
兩個探照燈亮起,將學校照的宛若白晝。
王金一馬當先,他心急的在前方跑著。
門衛已經被制服,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
“救人,進去,快救人,少一根頭發你們就等著寫檢討吧!”
王金急切的說道,順便跨越欄桿,向前跑去。
武直十的探照燈在指引著對方的所在地,那束光讓所有人都知道目的地在哪。
王金快步跑著,中年人的他體力并不好,但此時卻宛若獵豹。
但他跑著跑著
當來到宿舍樓的那一刻,王金頓時沉默了。
“救”
一個身材壯碩,穿著作訓衫的男人,握住王金的腳踝,他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張開嘴,不顧那流淌出的血液。
“救我.”
看著面前這宛若屠宰場一般的畫面,王金.
王金:?
王金陷入了沉思,他愣了愣神,張了張嘴,但卻始終說不出什么話。
“怎么來的這么早!?”
徐浩詫異的聲音響起,他才剛讓第六個宿舍,也是第六個學生泄憤完來著,沒想到王金就來了。
他之前對教官下的手,可是特意輕了很多,就是為了能讓學生泄憤呢!
王金沉默了,他有點不知道說什么好。
說什么呢
說來救人?
王金看著那渾身沾染血液的人,眼角一抽。
他又看了看地上被堆疊在一起,宛若尸體一般的‘加害者’,倒吸一口冷氣。
周圍的國安也是沒敢說話,默默的清理起現場。
他們現在知道救人是來救誰了.
一個人打幾十人
九組的人能做到嗎?
有幾個能,但卻打不了這么多。
但是論下手的程度絕對沒有這么血腥!
就連參加過違和的王金,看到這畫面,也是忍不住心顫。
如果說,戰場是一個絞肉機的話,那這里,就是一個屠宰場!
“對了,這是記錄儀,不過被他們打壞了。”
徐浩掏出一個痦子大小的東西,隨口說道。
被打壞了?
王金微微沉默,他接過這東西,隨后用力一折,芯片瞬間銷毀,他又低著頭掃視現場。
隨后他踢了踢地上的人。
“你記得賠。”
言罷,王金也不懶得再說什么了,他快速向外走去。
白來了.
徐浩摸了摸腦袋,不理解王金再想什么,他扭頭,看著那些探頭觀察現場的學生,突然笑了笑。
如何快速取得一些人的信任?
豎立共同的敵人!
如何讓他人認可?
將共同的敵人摧毀!
如何獲得他人的忠誠?
帶著對方一起將敵人摧毀!
這些孩子的心依然被憤怒填滿,徐浩能做的很少,但.
將這包裹著憤怒,宛若氣球一般的心臟,扎個小孔還是可以的。
剩下的,便是等待時間的流逝,等待憤怒流逝出!
“不過父母那邊倒是還不能相見.”
徐浩抹著下巴,腦海中回想起407那個雙眼滿是憤怒的男孩。
“時間,足以消磨一切。”
“但恨意卻會伴隨一生。”
“等會給老王說一聲。”
說著,徐浩突然頓時,他猛地一拍腦袋。
“超子,忘把你放出來了!”
此時,下水道被改造過的牢房中
王超看著鐵門,陷入了沉思。
下午,一點。
學校已經被警方控制住。
和徐浩當初想的一樣,學校處理證據做的很好。
或者說
壓根就沒有證據!
打龍鞭?
什么地方還沒有根鋼筋了?
戒尺?警棍?普通學校也有!
高壓水槍?是個地方都有!
證據?證據只在學生身上!
但學生,一個個調教的宛若提線木偶,在加上滿意的家長,將不會為警方開口提供證據。
換句話說,若是警察突然來查,只要教官停下打人的動作,監控室將監控刪除,那么,不會有任何暴露的風險。
不過好在
“媽的,真疼啊!”
辦公室中,李響給王超抹著藥,王超拼命的嚎叫著。
“別動別動,你挨打不比上藥疼嗎!?”
“不是,你能不能老實一點!?”
李響嘆了口氣說道。
學校的手段很厲害,打的人很疼,但卻全是外傷,傷不到筋骨,但卻能讓人感到很疼!
這種手段很多。
比方說最常見的黑色皮折椅!
這東西,用力拍在后背,會感到疼,但卻連外傷都留不下!
還有用毛巾包裹著石頭,隨后打人,也不會留下什么外傷,但卻十分疼痛。
總之,王超作為一個貨真價實的證據,再加上張燕的記錄,學校已然被證實了有問題。
問題很大!
當視頻,以及王超這幾天的供詞中,還有那些照片,在高層人手里流傳時
所有人都沉默了。
張潤,蘇大強,趙辰,王金,遠在京城的葉龍
這是校園欺凌?
不不不,這所遭遇的一切,已然不是欺凌能解釋的
牢獄?
這可不是牢獄,對方分明是奔著折磨對方而折磨的!
國安的人自認為見過大風大浪,但在那所謂的打龍鞭,以及小黑屋面前,還是沉默了。
用這個來對付一群十來歲的孩子.
死不足惜!
“那些學生怎么處理?”趙謙看著坐在椅子上看樂子的徐浩,他開口說道。
“我哪知道怎么處理?”
徐浩擺了擺手,原本他是想去洗腦的。
洗腦幾千人?
你想做什么?你有什么目的?
再者說,人數太多了,他沒辦法保證在不出事的情況下,將所有人都洗腦。
畢竟,情緒只能釋放,若是壓縮,那便只是積壓在心底。
唯有將心中的憤怒泄出才可!
但問題又來了,他們的泄憤對象,要么是學校,要么是
只能說,徐浩無法憑空將所謂的憤怒給消除,畢竟這上千人的精神狀態已經不能用常人來為標準判斷了。
這些都是一個行走的定時炸彈!
任何的一舉一動,都能將心中的炸彈引爆,隨后殃及無辜。
所以,這些人的安頓就成了一個難題.
送回學校?
對方免不了被孤立,然后引爆炸彈。
送到社會?
這種精神狀態能做什么?
還是說.送到父母那?
那這起案子將超越b!
好家伙,上千起弒親案一起出現,幾千個人頭滾滾.
趙謙本想再次開口,但他卻被一道聲音打斷。
“統計出來了,兩個月內,畢業的人數為六十七人。”
“入學的人數為九十八人。”
王金推開辦公室的門,他神情凝重,手里還高舉一份文件。
徐浩聞言,眉頭立馬皺起。
“六十七人!?”
有六十七人,心中蘊藏憤怒,蘊藏仇恨在學校外
換句話說,兇手的數量很有可能是六十七人!?
這抓人,得抓到猴年馬月去!?
而且,其中那些默不作聲,為兇掩護的人,又該怎么處置!?
“而且,目前,經過一些可以交流的孩子的話,以及系統呈現的信息來看,并沒有看到一些較為出眾的人。”
王金又開口道。
徐浩沉思半晌,他腦海中閃過一個名字。
“柳慧呢?對方是因為什么死的?”
王金眉頭皺起,說出讓徐浩錯愕的話。
“在這里,近兩個月的時間里,我們沒有查到關于柳慧這個名字的任何信息。”
“擴大搜索范圍,我們最終在上一年,找到了一個疑似柳慧,身死的女孩.”
沒有柳慧!?
徐浩一愣,這和他得到的信息有點沖突。
他思索片刻,皺起眉,又詢問。
“張朝呢?”
這是他在407宿舍得來了消息。
這是王海,也就是那十六歲的孩子告訴他的,徐浩沒想到前一刻還在安慰他的人,在得到警方要來時,竟然會去跳樓
不過好在,對方沒死,宿舍樓下是個裝飾用的山丘,有幾棵樹作為緩沖,警方再截獲了送去醫院的車后,國安又對對方做了一些緊急治療,已經不會威脅到生命。
“張朝?”
王金的眉頭皺起,他不知如何開口。
沉思片刻,他道:
“張朝倒是有些信息。”
“但是.”
王金頓住,想了想又道:
“對方僅僅只在學校待過三個月!”
待過三個月.
而柳慧是上年死亡的!
剎那間,辦公室的氣氛僵住。
對方是如何,在現在,與一個死亡一年的尸體
談戀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