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鶴樓文學
 
首頁 • 全本
玄幻 • 奇幻
武俠 • 仙俠
都市 • 言情
歷史 • 軍事
游戲 • 競技
科幻 • 靈異
搜索:
 
您當前所在位置:黃鶴樓文學>>創業因果道

121回 人劫實為送福利,雙方攜手挖墻腳


簡體手機版  繁體手機版
更新時間:2025-02-07  作者:無問齋主
 
李一杲和趙不瓊兩人那叫一個興奮,以前都是他們被人算計,這回可是頭一遭算計別人,而且還是那種挖坑帶送福利的高級算計,心里頭能不激動嘛!回到廣州,他們也沒急著回家,方向盤一轉,直奔三仙洞店,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叫了一壺好茶,點了幾個精致點心,慢悠悠地品著茶,繼續興致勃勃地聊起了徐滄海的事兒。

趙不瓊眼睛亮晶晶地盯著李一杲,李一杲見狀,笑道:“老婆,你這么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是幾個意思啊?”

趙不瓊一聽,哈哈哈大笑起來,伸手拍了拍李一杲的肩膀,笑道:“你肯定是沒見過什么是含情脈脈吧?含情脈脈是這樣的嗎?哈哈哈……”

“這不是挺正常的嘛!”李一杲也跟著笑了起來,“要不你給演示一個,讓我開開眼?”

趙不瓊笑夠了,眨了眨眼,收起笑容,一臉認真地說:“你還是趕緊給徐叔叔出出主意,怎么讓他成為‘傳奇’吧,不然下次開董事會,他可真會含情脈脈地看著你,等你開口幫忙呢。”

李一杲也收斂了笑容,點頭道:“行,那你說說,你看到的因果片段具體是啥樣?還缺啥部分?”

要幫一個人,深入了解這家伙是必不可少的。趙不瓊看到的未來片段里,有兩條主要路徑,這兩條路徑最終都指向同一個結果——徐滄海的滄美集團會拆分加盟真我余影的連鎖造型體系,然后獨立上市。第一條路徑,是徐滄海重啟他的“真我造影”APP,搞套新管理體系,直接把真我余影說成是他失敗的一部分,自己當老大,用這種方式忽悠特納,最后實現上市。第二條路徑呢,是滄美集團繼續留在真我余影平臺,但會淡化真我余影的角色,把它當成跟其他平臺一樣的普通合作平臺,然后把自己的實體連鎖包裝成第四代連鎖模式來上市。

這兩條路,雖然終點都是滄美集團上市,但對真我余影的影響那可是天差地別。第一條路,徐滄海就直接跟真我余影對著干了,挖墻腳開戰;第二條路呢,大家還能繼續合作,不至于撕破臉。

“你覺得哪條路可能性更大?”趙不瓊問。

李一杲笑了笑,心里頭也用因果道神通推測了一番,結果一片模糊,顯然,這兩條路對他來說,可能性是相等的,就像薛定諤的貓一樣,處于疊加態,結果取決于他們的選擇。

“你說結果取決于我們的選擇,那我們是選啥,結果就是啥,還是選啥,結果就反著來?”趙不瓊追問。

李一杲撓了撓頭,有點猶豫地說:“這……都有可能。咱們沒法直接決定結果,但只要我們一做選擇,結果就會明確下來,而且是板上釘釘的。”

盡管李一杲對徐滄海沒啥好印象,但趙不瓊對他還是挺有好感的。她聊起了兒時對徐滄海的記憶,說徐滄海這人特愛抱怨政府,跟趙雄關系好的時候,經常跑到趙雄家發牢騷,尤其是對政府政策不滿。抱怨多了,趙雄也煩,就勸他不如移民去發達國家發展。結果徐滄海一聽就火了,說趙雄不夠意思,兩人還因此吵過架。

后來徐滄海的生意越做越大,抱怨就少了。更奇怪的是,他本是靠代理外國品牌起家的,但事業有成后,就開始打造自己的品牌,逐步淘汰了外國品牌,甚至把很多歐洲風格的造型設計改成了華夏風。所以說,徐滄海這人,雖然做生意唯利是圖,但在大是大非上,他其實并不糊涂,還挺有愛國情懷的。他之所以抱怨,可能也是愛之深,責之切吧。

“聽你這么一分析,徐滄海忽悠老外,是沒有負罪感的。那你覺得徐滄海會怎么忽悠特納呢?”李一杲問。

“他呀,肯定先跟特納吹一通,說投他們集團比投我們劃算多了。”趙不瓊笑著說,“然后,再亮出財務報表,大肆吹噓自己的業績,貶低真我余影公司,說不定還會說我爸的壞話,說什么要不是看在老同學的份上,早就撂挑子不合作了。這話他說出來,肯定覺得理所當然,畢竟我們確實靠他起步的。”

李一杲連連點頭,對趙不瓊的分析很是贊同。回想起今天董事會上徐滄海看到真我余影公司月流水突破六百億時的吃驚模樣,他至今記憶猶新。徐滄海再怎么強裝鎮定,臉色還是發青了,顯然那一刻,內心的嫉妒已經讓他蠢蠢欲動,想要自己干一票大的了。

“有道理!換我是特納,聽了徐滄海這番話,也得動心。不過,徐滄海最大的難題可不是開發一個抄襲真我余影的平臺,他的‘真我造影’其實做得也差不多了。真正難抄襲的是我們的‘渣渣人生-要有光’系統。這個問題不解決,他很難自成體系。”李一杲沉吟道,“老婆,你說如果你是徐滄海,你會怎么辦?”

“真我余影APP嘛,大家都看得見摸得著,誰都能抄襲。但‘渣渣人生-要有光’就不同了,那是一種管理模式,混沌自組織管理模式,這才是核心。徐滄海不可能重蹈覆轍,弄個一模一樣的。如果我是他,肯定會做個表面看起來跟‘渣渣人生-要有光’類似,但本質上還是自己最熟悉的那套管理體系。”趙不瓊的分析條理清晰,頭頭是道。

李一杲和趙不瓊正聊得火熱,趙不瓊眼角余光掃到遠處張金枇的身影,忽然想起張金枇每天都來三仙洞店報到,正打算起身去叫她,沒想到張金枇突然轉過頭來,一眼就看到了他們。張金枇停下腳步,轉身走了過來。

“大師妹,你也修成‘一念起’神通了?”李一杲看著張金枇,一臉好奇地問。

“怎么?你能修成,我就不能了?”張金枇哼了一聲,挨著趙不瓊坐了下來,然后指著桌上的兩個茶杯,挑釁地說,“我沒茶杯,咱們來比比,我叫個女生送茶杯來,你叫個男生送茶杯來,看誰快,怎么樣?”

李一杲一聽,頓時來了精神,“行啊,但賭點啥?”

張金枇指了指趙不瓊,“誰贏了,她今晚就陪誰睡,敢不敢?”

“這怎么行!我老婆肯定得陪我睡,哪能拿來賭。”李一杲從公文包里掏出幾份合同,放在桌上,“這是今天董事會簽的合同,我本來打算等你下班偷偷放你辦公室的,現在就用這個做賭約。誰輸了,誰就負責掏錢搞定,怎么樣?”

張金枇瞅了瞅那幾份合同,皺了皺眉,“怎么其他人的董事任期都沒寫,就徐滄海的董事任期只有一年,還一年一聘?他也會簽這種合同?一年時間要幫他搞定上市,可不是鬧著玩的。”

李一杲哈哈一笑,“大師妹,怎么,慫了?”

張金枇收回目光,瞪了李一杲一眼,“這又不是我弄的,我是擔心你搞不定。行,就按你說的辦。四師妹,你來當裁判,你說開始,咱們就開始。”

趙不瓊看看李一杲,又看看張金枇,瞇著眼笑了起來,她舉起三根手指,慢悠悠地數:“1、2、兩個半、兩個半半……”見趙不瓊老不數到三,李一杲和張金枇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她。趙不瓊終于忍不住大笑了出來,趕緊數道:“三!開始!”

話音剛落,三仙洞店內便響起了一陣爭執聲,一男一女正吵得熱火朝天。不一會兒,那吵鬧聲越來越近,只見一個男生手里拿著茶杯,說是按客人要求送來的,而另一邊的女生則一口咬定,是客人親自點名叫她去送,還特別強調了213號桌的客人指定要的是他那套青花瓷茶杯,萬一送錯了,客人可就不高興了。男生則堅持說那就是個普通茶杯,兩人為了爭誰先完成這任務,僵持不下,推搡之間,竟來到了李一杲三人桌旁不遠處。

這時,女生突然捂住肚子,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上冒出顆顆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淌。男生一看,頓時慌了神,連忙伸手扶住她,一臉焦急地詢問情況。

“哎喲,疼死我了!”女生痛苦地呻吟著,“好像是吃壞了肚子……”

男生急忙把茶杯往地上一放,扶著女生在旁邊坐下。女生掙扎著舉起手中的青花瓷茶杯,虛弱地說:“能幫我把這杯子送到213號桌的客人那里嗎?”

男生瞅了瞅自己放在地上、已沾了塵土的茶杯,心知不能再給客人用了。于是,他接過女生的茶杯,大步流星地朝213號桌走去,匆匆說了句抱歉,便又趕緊回到女生身邊,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她回到店內,去找店仙晨晨幫忙。

李一杲指著遠去的男生,笑瞇瞇地對張金枇說:“大師妹,你輸了,是男生先把茶杯送來的。”

“不!”張金枇搖了搖頭,一臉堅定,“大師兄,你輸了,是我贏了。第一,這茶杯本來就是女生要送的,而且最終也送到了;第二,男生送茶杯的時候,其實是女生的代理人,他送杯子實質上是女生意愿的延續和行動的執行,只是形式變了一下,本質沒變。”

李一杲對張金枇的這番解釋很是不滿,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反駁道:“大師妹,你這說法可不對。咱們比的是誰先叫人送來茶杯,又沒提什么代理不代理的。按規矩,這局我贏了。”

張金枇卻毫不退讓,堅持自己的觀點:“大師兄,你這可就有點不講道理了。雖然沒明說,但也沒說不允許有代理啊。女生通過男生完成了送杯子的任務,本質上還是女生贏了。”

“你這是強詞奪理!”李一杲急了,聲音不由得提高了幾分,“照你這么說,那以后什么事都能找代理,那還比什么勁兒啊?”

張金枇寸步不讓,針鋒相對:“我這可不是強詞奪理,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爭得面紅耳赤。趙不瓊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終于忍不住開口了:“好啦,好啦,你們兩個別爭了。我是裁判,我來做個決斷,怎么樣?”

一聽趙不瓊要裁決,李一杲和張金枇立刻停了下來,滿臉期待地望著趙不瓊,等著她一錘定音。

趙不瓊琢磨了一會兒,心里有了數。在這場張金枇和李一杲的小賭局里,關鍵就看誰先能讓特定性別的人把茶杯送到桌上來定勝負。結果呢,是個男生送的茶杯,但這男生其實是聽了女生的吩咐,等于是幫她跑了個腿兒。所以呀,張金枇覺得,本質上還是女生送的茶杯,只不過換了個方式而已。這么一想,張金枇的說法確實挺有道理的,符合邏輯的,畢竟整個過程都是女生在主導,男生只是個“跑腿小哥”。按照這個邏輯,張金枇這小賭局算是贏了,因為結果確實是女生通過男生送的茶杯,符合他們一開始的約定。

不過呢,趙不瓊心里的小九九可不是這么簡單,她現在想的可不是張金枇贏或者李一杲贏,而是要自己贏才是最重要的。

她笑瞇瞇地盯著張金枇,眼里閃過一絲狡黠:“大師姐,你是不是背著我們給老師灌了什么迷魂湯,讓他又開啟了知識寶庫大甩賣,給你傳授了什么獨門絕技?要不,你也給我們透露點風聲,出點干貨,我就拍板說你贏了,怎么樣?”

李一杲一聽這話,立刻就把跟張金枇爭輸贏的事兒拋到九霄云外去了,拍手叫好:“對對對,大師妹,你趕緊招供,不然我可不答應,非得跟你較個真兒,不,必須是我贏才行!”

張金枇見狀,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嘿嘿,我贏了就是贏了,哪用得著這么誘惑我呀?行吧,看在我心情好的份上,就給你們透露一點點小秘密吧。”

張金枇這一開口,可真是“一點點”也不含糊,她把從無問仙那兒學來的“一念起”三大神通一股腦兒地倒了出來,詳細得跟說書似的。李一杲和趙不瓊聽得目瞪口呆,原來“一念起”神通里頭還有“忘記”、“念憶”、“糊涂”這么三種門道,而且整整有十二層境界呢!其中“忘記”五層,“念憶”五層,“糊涂”一層,最后還有個融會貫通的大成境界,那才是真正的“一念起”終極層次。到了那會兒,揉捻別人的記憶和思維就跟玩泥巴似的,輕松加愉快。

張金枇說得眉飛色舞,最后還陶醉地瞇起了眼睛:“老師說啊,要是‘一念起’神通練到了終極大成,那神識可就不叫神識了,得叫‘神念’!你們知道神念有多牛嗎?那可是不受空間束縛的,不管多遠,一念之間就能通達!”

“不受空間束縛?那跨個銀河系跟玩兒似的行不行?”李一杲也聽得心潮澎湃,忍不住插嘴問道。

“切,跨銀河系?你格局小了!跨宇宙,甚至跨多元宇宙都能一念通達,你說牛不牛?”張金枇一臉得意地說。

趙不瓊在一旁聽得眼里直冒星星,心里已經開始浮想聯翩:要是真能練到這種境界,那豈不是能靠神念跟幾百億光年外的外星人聊天?或者,到時候去瞅瞅幾百億光年外的星空里有沒有帥哥?嘿嘿,想想就讓人興奮不已!

趙不瓊這邊正美滋滋的幻想著幾百億光年外的帥哥呢,那邊李一杲就像是裝了心靈感應器似的,臉色瞬間晴轉陰,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趙不瓊。趙不瓊一開始還沒察覺,還在那兒天馬行空地想著外星帥哥的模樣,冷不丁對上李一杲那略帶醋意的眼神,心里頓時咯噔一下,臉上也泛起了紅暈。她覺得自己有點兒露餡了,但又不想示弱,于是故作鎮定地嗔了李一杲一眼:“看啥看,想想都不行啊?”

李一杲一把攥住趙不瓊的手,態度堅決:“當然不行!想都不能想!”

張金枇看著這倆人旁若無人地撒狗糧,頓時覺得無趣,站起身來打算撤:“得嘞,你們倆慢慢膩歪吧,我先走了。”

李一杲見狀,趕緊松開趙不瓊,轉而纏上了張金枇:“等等,大師妹,既然‘一念起’有三大神通,那‘因果生’是不是也藏著三大神通啊?”

張金枇拿起桌上的茶杯,優雅地斟滿一杯茶,一飲而盡后,才慢悠悠地開口:“那是自然,不過啊,老師跟我說過,‘一念起’是元嬰境的神通,而‘因果生’則是真仙境的神通。”

見張金枇轉身欲走,李一杲急忙又追問了一句:“那要是在元嬰境就對‘因果生’有所感悟,那算啥?”

張金枇頭也不回,邊走邊答:“那叫術法,不是神通。”

望著張金枇逐漸遠去的背影,李一杲仿佛醍醐灌頂,終于明白了神通與術法的區別。他轉頭看向趙不瓊,笑瞇瞇地問:“老婆,你說,咱們怎么區分術法和神通呢?”

趙不瓊仍沉浸在李一杲攪了她白日美夢的不快中,眼見李一杲沒個哄人的意思,便賭氣回了一句:“你輸給大師姐了,還是先琢磨琢磨怎么兌現那賭約吧。”

李一杲撓了撓頭,趕忙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湊了過來,連哄帶逗,好一番功夫,才讓趙不瓊臉上的陰云散去,重展笑顏。兩人又膩歪了一陣,這才言歸正傳,一本正經地回到之前的話題上,細細分析起徐滄海那邊的境況,商討起如何助滄美集團一臂之力。

徐滄海拿手的是美妝造型這塊兒,說白了就是幫人打扮得美美的。滄美集團的造型連鎖就是靠這行當起家的。可自從電商大火之后,門店就變得門可羅雀,生意一落千丈。倒不是說人們不愛美了,而是打扮的場合變了。以前街上人來人往,不打扮得光鮮點兒都不好意思出門。現在呢?街上人影稀少,大家都泡在網上。網上有句俏皮話,誰知道屏幕那邊是不是條狗?話雖粗俗,卻也道出了實情。網上沖浪,賬號馬甲隨便換,男女都難辨,誰還像上街那樣天天打扮呢?

要說真有人非得打扮,那非那些女主播莫屬了。可她們畢竟是少數,不是大眾群體。徐滄海的造型連鎖就算把她們全包了,也掀不起多大浪花,畢竟這是小眾市場。

自打滄美集團有了真我余影的助力,這幾年可是大變樣了。在普通大眾里,有那么一群人,他們是一定會打扮的,那就是談戀愛約會的男女。真我余影旗下的“恍如初見”游戲,就把這群人聚到了一塊兒,讓滄美集團的美妝造型連鎖重獲新生,日益興旺。“恍如初見”這游戲的版權可是滄美集團的,這才是他們的命根子。

不過,“恍如初見”這游戲的整個體系,那可是牢牢綁在真我余影平臺上的。而且,在真我余影平臺上,做美妝造型連鎖的可不止滄美集團一家,還有好幾家規模跟滄美集團那也是不相上下,那些做造型的加盟店,全都是在“恍如初見”游戲的副本里面,副本的版權,可都屬于他們的。要是滄美集團真的一腳踢開真我余影平臺,那幾家造型企業還不趁機瘋搶客戶啊?

“這事兒,咱們得幫他一把。”李一杲拿定了主意,“做好給他挖墻腳的準備,甚至給他創造挖墻腳的機會,放他點水,你咋看?”

趙不瓊搖了搖頭,“我沒意見,不過,滴水巖公司的人肯定有意見,他們肯定會反擊的。”

“那更好了,激起他們的斗志,這可是好事兒。”李一杲反而更高興了,笑道,“最好能讓他們都掐起來,把斗志都燃起來。戰斗才能讓人成長嘛,不管是真我余影公司的人,還是滄美集團的人,又或者是其他想進來分一杯羹的競爭對手,都一樣。”

如果說有啥能讓徐滄海動心思挖墻腳的,那肯定就是跟“恍如初見”副本那些加盟體系沾邊的事兒了。萬一真讓他得逞了,趙不瓊心里頭能不犯嘀咕嘛:“我就怕啊,徐滄海那性子,但凡讓他瞅見點縫兒,他就能把別的造型品牌的加盟店,一個個忽悠進他的圈子里。這樣一來,游戲副本的版權問題他倒是解決了,可那涉及的門店,少說也得上萬家,一動就是傷筋動骨的大事,更別說整個體系都被他撬走了。”

在真我余影的游戲體系里,副本那可是重中之重的重頭戲。它就像是給單個玩家或者一群小伙伴量身定制的小天地,里頭可能是個任務,可能是個門店,也可能是個相親的場子,總之就是得讓你進去探索,去完成那些個小目標。在“恍如初見”的副本里頭,男女主角們就像是在演一出出好戲,通過這些故事,他們慢慢靠近,慢慢了解,直到最后發現,哎,這人是不是我的菜。所以說,副本在“恍如初見”里,那可是頂了天的關鍵。

真我余影平臺底下,可不是只有“恍如初見”這一棵獨苗,前五的準相親游戲品牌,個個都有自家的拿手好戲,比如那個“心跳回憶”,跟“恍如初見”那是棋逢對手,不相上下。還有幾款雖然稍遜一籌,但在特定地方那也是紅得發紫,地頭蛇一樣的存在。更別說國外了,幾乎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兩三款同類游戲,各自為王。

這些游戲啊,不管是線下的門店還是線上的任務,全都是在真我余影這大平臺上串起來的。啥意思呢?就是你在“恍如初見”里玩的副本,同時也是“心跳回憶”的副本,這副本啊,不歸這兩款游戲管,而是歸提供副本的那單位或者個人。就因為這樣,真我余影上面的那些游戲開發者們,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開發了一堆又一堆的副本。加盟店也舍得下血本,把自己的門店改造成副本里的真實場景。當然了,這事兒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誰都別想單獨控制這么大一攤子事兒,滄美集團不行,真我余影公司自己也夠嗆。

“他有本事挖,那就讓他挖個精光!”李一杲一臉從容,仿佛這事兒跟他八竿子打不著,“人與人之間打交道,說白了,就是得各自的私心和利益都得到滿足,才能談得上誠信。真我余影或許不能保證體系里每個人都公平,但咱們有‘渣渣人生-要有光’那位仙人師父——那可是個超級智能,主持公道,維持人道和天道的平衡,徐滄海那點小把戲,根本撼動不了。要是他真能給撼動了,那只能說咱們的混沌世界出大亂子了,到時候可不是他的問題。”

“嗯,聽你這么一說,我算是放心了。”趙不瓊聽了李一杲的分析,心里的石頭落了地,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你這么一說,我倒有點擔心滄美集團那些人了。他們體系里面絕大多數迷上了‘渣渣人生-要有光’里血酬系統的各種玩法,萬一滄美集團自己整出一套來替補,他們會不會覺得不適應啊?”

李一杲輕笑一聲,擺擺手說道:“這你大可不必擔心!門店能上多個平臺,那些加盟商又不是傻子,滄美集團那套新玩意兒,他們完全可以當成一個新游戲來玩,有啥大不了的?”

兩人把問題剖析得清清楚楚,策略也定得差不多了,但李一杲總覺得還差點火候。他撓撓頭,突然眼睛一亮,提議道:“夫人,咱們這么費心幫徐滄海,總得有個響當當的名頭吧?不能就這么悄無聲息地干啊!”

“哦?那叫‘滄美造富計劃’怎么樣?”趙不瓊笑瞇瞇地說道。

“哎呀,什么計劃不計劃的,太俗套了!得叫什么什么劫,最好是那種天地大劫,咱們這事兒就像是在渡劫,多刺激啊!”李一杲興奮得直搓手。

趙不瓊又被逗樂了,“人家渡劫都是天雷滾滾的,你可倒好,渡劫是給挖墻腳的人送福利,哪有這樣的渡劫啊?”

“怎么沒有?”李一杲一本正經地說道,“咱們這不就開創了個新式的渡劫嘛!這叫渡劫創新,懂不?咱們這是在給徐滄海送‘人劫’呢!”

“好了好了,算你有理,那就按天劫、地劫、人劫或者封神劫來選?”趙不瓊無奈妥協,嘴角掛著一絲笑意。

“人劫!必須是‘人劫’!這是專給徐滄海這個人送福利的大劫!就看他有沒有本事接招了,哈哈哈哈……”李一杲笑得合不攏嘴,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一幅生動的畫面:自己親手將一個大紅包砸向徐滄海,把他砸得暈頭轉向,這不是“人劫”又是什么?這簡直就是一場別開生面的“貴人送福利劫”啊!

李一杲和趙不瓊兩口子正密謀著給徐滄海來個“貴人送福利劫”,而此時的徐滄海呢,正悠哉游哉地坐在滄美集團總部那空中花園的小別墅里,心里頭那個美呀,琢磨著怎么才能把特納的錢忽悠到手,投資自己的項目。他壓根兒就沒想到,自己已經被李一杲和趙不瓊這對夫妻檔給盯上了,當成了“貴人送福利劫”里的那個“劫財”。徐滄海為了這事兒,可是整整想了一宿,連那些紅顏知己晚上想來“噓寒問暖”的請求,都被他毫不留情地給拒之門外了。

徐滄海這人,城府可不是一般的深。他經過一夜的深思熟慮,第二天一早,就火急火燎地把IT總監徐培培給叫了過來。

說起這徐培培,那可是徐滄海的自家親戚。之前因為上任總監柳大洪的工作表現讓徐滄海大為不滿,恰巧這時候,在另一家大企業做程序員的徐培培被裁員了。徐培培走投無路,只好去找徐滄海這個堂叔幫忙介紹份工作。徐滄海一看,嘿,這機會不就來了嘛!二話不說,就讓徐培培來滄美集團做了系統安全員,其實啊,就是想讓她摸清技術部門的底細,好找個機會把柳大洪給踢出去。

徐培培這人也確實有兩把刷子,系統安全員干了沒多久,就把公司的技術底細給摸了個透。于是,徐滄海便讓人資總監找了個由頭,把柳大洪給炒了魷魚,接著就讓徐培培坐上了IT部門總監的寶座。

徐培培作為徐滄海的親戚兼心腹,那可是得到了徐滄海的十足信任。徐滄海興奮地跟徐培培透露,有大資本馬上就要投資滄美集團了,還反復強調這事兒千萬不能泄露出去。緊接著,他給徐培培布置了三個任務:第一,得把之前停掉的“真我造影”APP給重啟了,至少要跟現在的“真我余影”有個七八分像;第二,把之前那個跟真我余影公司類似的“渣渣人生-要有光”管理系統,改名叫“教父”系統,那個仙人師父也改名成“教父”,重新搞起來。這個教父系統里面的教父NPC啊,主要就是輸出知識和制度,知識得滾瓜爛熟,解答問題得清晰明白;第三,把“恍如初見”游戲跟真我余影平臺分開,做成“真我造影”平臺的專屬游戲。

“得加把勁啊,多招點人,把咱們團隊給壯大起來。我給你一個月時間,得趕緊弄出個能用的版本來。”徐滄海直接給出了時間限制。

徐培培一聽,眉頭緊皺,面露難色:“可咱們現在技術員就十幾個,一個月時間太緊了,招人也得時間熟悉啊。最快也得三個月。那些老代碼得重新撿起來,還得好好梳理一遍。還有啊,‘渣渣人生-要有光’現在只能在純血鴻蒙的夏為手機上用,改成教父系統之后,還繼續這樣嗎?”

“三個月?太長了!不是讓你多招人嗎?得盡快搞定才行!”徐滄海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問,“你剛才說啥?只能在夏為手機上用?安卓和水果手機都不行?”

徐培培點了點頭,解釋道:“嗯,我接手的時候就是這樣。當時說是要按照‘渣渣人生-要有光’APP接鴻蒙的盤古大模型來弄。現在鴻蒙系統和盤古大模型都升級好幾代了,代碼幾乎得全重寫。還有啊,那時候用的鴻蒙盤古大模型是免費的,現在都得花錢買了。”

徐培培這番話讓徐滄海大吃一驚。他心里清楚,特納那種人對夏為公司那可是恨之入骨,更別說只能用夏為手機的系統了。他來回踱了幾步,沉吟片刻后說:“這樣吧,我給你三個月時間,先做個跟原來一模一樣的水果版本。鴻蒙版本的就別折騰了,直接放棄吧。還有啊,人工智能大模型不能用盤古的,得用兼容水果手機的那些公司的大模型。”

“好的,我明白該怎么做了。”徐培培應道,心中也暗暗松了口氣。

徐培培離開后,徐滄海又馬不停蹄地召見了幾個人,一番緊鑼密鼓的安排后,直忙到晚上八點多,才把整個計劃細細地過了一遍。他滿意地拍了拍手,自言自語道:“這回要是不賺他兩三個億美元,我徐滄海可真就沒臉再自稱西門吹水了!”

“西門吹水?”也許有人會好奇地問上一句。

沒錯,西門吹水正是徐滄海在真我余影平臺上的網名,這個名字就像是他的秘密身份一樣,除了他自己,沒人知曉。徐滄海這么個老謀深算的人,跟真我余影合作都快五年了,還自詡為真我余影線下加盟店的第一大事業合伙人,怎么可能在真我余影上沒有自己的賬號呢?他怎么可能不去深入了解真我余影的玩法,就盲目地去抄襲弄自己的“真我造影”平臺呢?

那為啥徐滄海偏偏就沒有“渣渣人生-要有光”的賬號呢?

原因就在于,“渣渣人生-要有光”這個系統的注冊門檻可不低,得有人推薦介紹,還得經過嚴格的審核和視頻面試,親眼見過本人才能開通賬號。而且啊,“渣渣人生-要有光”還得授權麥克風和攝像頭長期在線使用,要是任意關閉一項,系統立馬自毀,保密性可是強得很。所以啊,“渣渣人生-要有光”的用戶通常都會備上兩臺手機,一臺專門裝這個APP,另一臺才是日常用的。因此,徐滄海并沒有“渣渣人生-要有光”的賬號,他對這個系統的了解也僅僅停留在公司員工的介紹上。

在徐滄海看來,“渣渣人生-要有光”系統的這些做法,簡直就是嚴重侵犯隱私和人權的行為。讓他自己去用?想都別想!光是想想這種做法,他就覺得反感得不行。那滴水巖公司的員工,又是怎么解決兩口子說悄悄話的隱私問題呢?原來啊,滴水巖公司還給這種專用手機定制了一個特殊的外殼,外殼一合起來,就能屏蔽所有的信息獲取,這樣一來,兩口子的私生活隱私自然就不用擔心泄密了。

徐滄海心里跟明鏡似的,滄美集團里不少員工都偷偷地當了真我余影公司的雙非員工。雖然他心里是又氣又妒,但那時候也沒辦法,還得靠他們干活呢。不過現在嘛,他也開始琢磨著,該怎么收拾這些“吃里扒外”的家伙了。

在徐滄海緊鑼密鼓地籌備著如何“搞定”特納的同時,特納也沒閑著。他時不時就跑去趙雄那兒喝喝茶,聊聊天,一來二去的,不僅加深了感情,還時不時地提醒趙雄,他的耐心可不是無限的。另一邊,他和凱文正一頭扎進真我余影公司的手機應用里,忙著研究破解之法。

特納對真我余影APP那是情有獨鐘,恨不得把它里里外外都摸個透,好為接下來的決策打下堅實基礎。而凱文呢,卻像是個偏科的孩子,心思全放在了“渣渣人生-要有光”上,對其他的一概不感興趣。

特納想的是,通過真我余影APP,他能窺見這個平臺的真實面目,做到心里有數。而凱文呢,他對“渣渣人生-要有光”的癡迷,完全是因為他在其中發現了讓他眼睛一亮的東西。

起初,凱文是通過植入到楊彥博手機里的木馬程序,偷偷把程序傳輸回來,打算來個反向編譯,探個究竟。可沒想到的是,那程序就像是長了腿似的,一碰就自毀,連點渣都不剩。這下可好,凱文的好奇心被徹底勾起來了。他又讓白婉婷找了個借口,把楊彥博叫到會所,故技重施,結果還是一樣,程序依舊自毀。這可把凱文給惹毛了,他就不信了,這世上還有他搞不定的軟件?這不是明擺著跟他較勁嘛!

凱文的反常行為終于引起了特納的注意。特納一問,凱文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特納一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直接讓白婉婷去找楊彥博,把手機要來,然后隨手扔給凱文:“直接破解手機,豈不更簡單?”凱文一聽,眼睛一亮,拿著手機就回去研究了。然而,這次更讓凱文火冒三丈。他再次嘗試反向編譯“渣渣人生-要有光”時,屏幕上突然跳出一行字:“我是班班,有本事單挑?”下面還附著一串地址。凱文一看,哪還能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這不就是赤裸裸的挑釁嗎?于是,兩人就這樣杠上了,開始了一場曠日持久的黑客大戰,打得難解難分,完全沒心思再去管特納那邊的事兒了。

三個月后,徐滄海精心策劃的各個團隊相繼傳來準備就緒的消息。他覺得時機恰到好處,便撥通了趙雄的電話,通知趙雄那邊啟動計劃。

趙雄也沒想到徐滄海這一拖就是三個月。之前在董事會散場時,徐滄海曾私下囑咐他,找個合適的時候告訴特納,設法讓他拖延一下。至于如何拖延,趙雄心中有數。當然,趙雄也擔心特納會對他的星美基金不利,因此一直不斷地給特納“透露”些信息,放了不少迷魂陣。

掛斷電話后,趙雄立刻聯系了特納,說自己已經想得差不多了,有重要情報要告訴他。特納直接問趙雄在哪里,趙雄說在點都德餐廳喝茶,特納二話不說,開車趕了過去。一番寒暄之后,趙雄爽快地遞給特納一張紙條,上面赫然寫著徐滄海的名字和私人手機號,“這是徐董的私人號碼,打過去不會轉到他秘書那里,別的我就不多說了,你別提是我給你的就行。”

看到徐滄海的名字,特納大吃一驚,他的分析團隊可是經過仔細排查,首先就把滄美集團給排除了。他接過紙條,迅速將徐滄海的名字和號碼存進了手機通訊錄,又好奇地問趙雄,“雄哥,你們之間...”

趙雄擺擺手打斷特納,示意特納別再追問,一臉無奈又苦澀地說,“我們倆是大學同學,別的就別多問了。反正我就一個要求,如果你能搞定他,我手里的股份,可以按上次你出價的九折,全部轉給你。”

特納爽快地點點頭,“行!一言為定!”

上一章  |  創業因果道目錄  |  下一章
加入書架后可以自動記錄您當前的閱讀進度,方便下次繼續閱讀.
在搜索引擎輸入 "創業因果道 黃鶴樓" 就可以找到本書
其他用戶在看:
黃鶴樓文學 - 免費小說閱讀網 www.hhlwx.com
聯系我們: hhlwx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