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新年好!!!”
除夕夜的晚上十二點,坐在央視演播室里的趙正,朝著鏡頭拱手示意。
與回歸前相比,趙正也是愿意多出現在鏡頭里幾秒,無需擔心在港城會遇到什么打壓。
男人,就該...
深港的夜風依舊凜冽,海浪拍打著銹蝕的船體,發出低沉的嗚咽。鳳凰一行人踏上碼頭,腳下的鐵板在寂靜中發出微弱的回響。他們誰都沒有說話,仿佛還沉浸在方才那場驚心動魄的封印之戰中。
趙澤與沈墨的身影早已消散,只留下那艘沉寂的貨輪,如一座沉默的墓碑,承載著他們的意志與犧牲。
“我們……真的贏了嗎?”伊萬終于開口,聲音低啞,帶著一絲不確定。
“封印完成了。”鳳凰緩緩道,她的手指微微顫抖,火種的能量仍在她體內流轉,但她能感覺到那股曾經令人心悸的黑焰波動已經徹底被壓制,“至少,深港暫時安全了。”
雷九皺眉,望向遠方的港口:“可這真的是終點嗎?趙澤說,火種不是熵的容器,而是人類意志的體現。可如果意志也會被熵侵蝕……那我們還能堅持多久?”
阿布杜爾沉默片刻,低聲道:“他們選擇了犧牲,是為了讓我們活下去。我們不能辜負他們的期望。”
鳳凰點頭,眼神堅定:“走吧,吳天宇還在等我們。他布置的火種屏障不可能維持太久,我們必須盡快回去,告訴他一切。”
四人沿著碼頭緩緩前行,腳步沉重,卻帶著一絲新生的希望。
就在此時,鳳凰忽然停下腳步,眉頭微蹙。
“怎么了?”雷九察覺到她的異樣。
“我……感覺到了什么。”鳳凰低聲說,她的火種在體內微微顫動,仿佛在回應某種未知的召喚。
“什么感覺?”伊萬警惕地環顧四周。
“不是敵意。”鳳凰緩緩閉上眼,感知著那股微弱卻熟悉的波動,“是一種……熟悉的能量。”
阿布杜爾眼神一凝:“你是說……趙澤和沈墨?”
“不。”鳳凰睜開眼,目光深沉,“不是他們。是另一種……更古老、更原始的存在。”
眾人神色一凜。
“難道……他們沒能徹底封印熵?”雷九低聲問。
“我不知道。”鳳凰緩緩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我們還沒有真正結束這場戰爭。”
她抬頭望向夜空,烏云密布,星辰隱匿,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等待著某種未知的命運降臨。
而他們,作為火種的繼承者,注定要面對更深層的黑暗。
“走吧。”她深吸一口氣,邁步向前,“無論前方是什么,我們都必須繼續走下去。”
四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之中,深港的風暴似乎剛剛過去,但更大的風浪,或許才剛剛開始醞釀。
與此同時,在深港最深處的海域之下,一座沉沒已久的海底遺跡中,一道微弱的光芒緩緩閃爍,仿佛在回應著鳳凰的感知。
那是一處被世人遺忘的遠古遺跡,墻壁上刻滿了古老的符文,中央則是一座巨大的石碑,碑上浮現出模糊的影像,仿佛是某種被封印的存在。
“他們……終于來了。”影像中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跨越時空的威嚴。
“火種……終究無法封印熵。”另一個聲音緩緩響起,仿佛來自深淵,“它只是延緩了命運的到來。”
“但人類……終究比我們想象的要頑強。”第一道聲音頓了頓,語氣中竟有一絲復雜,“他們選擇了犧牲,而不是毀滅。”
“可犧牲……無法改變結局。”第二道聲音冷冷道,“熵不會停止,它只會吞噬一切。”
影像緩緩消散,石碑上的光芒逐漸暗淡,而海底的水流卻開始劇烈涌動,仿佛某種沉睡已久的存在,正在緩緩蘇醒。
回到深港市區,鳳凰一行人終于抵達了吳天宇所在的火種屏障中心。
吳天宇正站在一座高塔之上,火種的能量在他周身流轉,形成一道巨大的光幕,將整個深港籠罩其中。他看到鳳凰等人歸來,眼中閃過一絲欣喜。
“你們成功了?”他立刻問道。
“趙澤和沈墨完成了封印。”鳳凰點頭,“但……事情并沒有真正結束。”
吳天宇神色一凝:“什么意思?”
“他們用自己的火種構建了封印,但也因此永遠地留在了那里。”鳳凰緩緩道,“但我們能感覺到……某種更深層的存在,似乎還沒有被徹底封印。”
吳天宇沉默片刻,眼神變得深邃:“我也有同樣的感覺。就在你們進入貨輪后不久,我察覺到一股異常的能量波動從海底傳來,那不是普通的熵,而是……某種更古老的東西。”
“遠古火種。”阿布杜爾低聲道。
“沒錯。”吳天宇點頭,“那是火種最初誕生的地方,也是熵最初被封印的源頭。”
“所以……趙澤和沈墨的封印,只是延緩了它的復蘇。”雷九沉聲道。
“是的。”吳天宇緩緩道,“而我們……才是最后的火種繼承者。”
鳳凰深吸一口氣,望向遠方的海平面:“那么,我們必須找到真正的源頭,徹底終結這場戰爭。”
“可我們該從哪里開始?”伊萬問。
“從火種的起源之地。”吳天宇道,“那里,才是熵真正的源頭。”
“火種起源之地?”阿布杜爾皺眉,“那不是在……極北之地?”
“是的。”吳天宇點頭,“那是火種最初誕生的地方,也是人類與熵最早交鋒的戰場。”
鳳凰眼神堅定:“那就去極北之地。”
眾人彼此對視,盡管疲憊與未知的恐懼依舊縈繞心頭,但他們知道,這是一條無法回頭的道路。
火種的旅程,才剛剛開始。
夜色深沉,海風呼嘯,深港的危機暫時解除,但更大的風暴,正悄然醞釀在世界的盡頭。
而他們,作為火種的繼承者,注定要迎向那未知的命運。
深港的夜色如墨,海風裹挾著咸腥與鐵銹的氣息,吹拂在鳳凰一行人身上。他們剛剛從那艘沉寂的貨輪中脫身,腳步沉重,心緒復雜。趙澤與沈墨的犧牲,如同那艘船一樣,沉入了深港最深處的記憶之中。
碼頭上,吳天宇早已等候多時。他的火種屏障依舊在夜空中閃爍微光,將整個深港籠罩其中。看到鳳凰等人歸來,他的神色微微一松,但隨即又緊繃起來。
“你們……成功了嗎?”他低聲問道。
鳳凰緩緩點頭,聲音卻帶著一絲沉重:“封印完成了,但趙澤和沈墨……他們已經無法回來了。”
吳天宇沉默片刻,目光望向遠方的海平面:“他們用自己的火種構建了封印,也用自己的意志守護了深港。但他們沒能徹底終結熵。”
“是的。”阿布杜爾接口道,“我們能感覺到,某種更深層的存在,似乎正在蘇醒。”
“遠古火種。”吳天宇低聲呢喃,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那是火種最初誕生的地方,也是熵最初被封印的源頭。”
“所以……我們必須去極北之地。”鳳凰語氣堅定,“那里才是真正的終點。”
“可極北之地……”伊萬皺眉,“那不是在極寒之地?據說那里早已被熵吞噬,任何火種都無法生存。”
“可我們必須去。”雷九沉聲道,“趙澤和沈墨已經用生命告訴我們,火種不是熵的容器,而是人類意志的體現。如果我們不去,熵遲早會再次擴散,吞噬整個世界。”
吳天宇緩緩點頭:“我愿意帶你們去。我曾在極北之地修行過一段時間,對那里的環境還算熟悉。”
“那就出發吧。”鳳凰沒有絲毫猶豫。
四人迅速整理裝備,吳天宇則開始調整火種屏障的運轉,確保在他們離開期間,深港不會受到熵的侵襲。
翌日清晨,五人乘坐一艘小型飛行器,離開深港,朝著極北之地進發。
飛行器在云層之上穿行,天空逐漸變得灰暗,溫度也不斷下降。隨著他們深入極北之地,周圍的景象開始變得荒涼而詭異。地面上覆蓋著厚厚的冰雪,偶爾能看到一些被凍結的古老遺跡,仿佛訴說著某個被遺忘的時代。
“這里……曾經是火種文明的發源地。”吳天宇站在駕駛艙內,望著窗外的景象,“火種最初在這里誕生,而熵……也是在這里被封印。”
“可為什么會被封印?”伊萬問。
“因為火種與熵本是一體兩面。”吳天宇緩緩道,“火種代表著人類的意志與創造力,而熵,則是混亂與毀滅的象征。它們本應共存,但在某個時刻,熵開始失控,吞噬了一切,最終被火種封印。”
“所以……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徹底終結熵?”雷九問。
“不。”鳳凰搖頭,“我們不是要終結熵,而是要找到讓它與火種共存的方式。”
“這……可能嗎?”阿布杜爾低聲問。
“趙澤和沈墨用自己的生命證明了,火種可以壓制熵,但無法徹底消滅它。”鳳凰目光堅定,“我們必須找到真正的平衡點。”
飛行器繼續前行,穿越風暴與極寒,終于,在第三天清晨,他們抵達了目的地極北之地的核心區域。
那是一片被冰雪覆蓋的山谷,山谷中央矗立著一座巨大的石碑,石碑上刻滿了古老的符文,散發著微弱的光芒。而在石碑之下,是一道深不見底的裂隙,仿佛通往世界的盡頭。
“這里……就是火種的起源之地。”吳天宇低聲道。
鳳凰緩緩走近石碑,伸手觸碰那些符文,瞬間,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從石碑中涌出,她的火種瞬間被激活,整個人仿佛被某種古老的力量包裹。
“你感覺到了什么?”雷九緊張地問。
鳳凰閉上眼,感知著那股力量的流動。她能感受到,那是一種極其原始、極其強大的火種能量,它與她體內的火種產生共鳴,仿佛在訴說著某種久遠的秘密。
“這是……火種的原始形態。”她緩緩開口,“它不是為了對抗熵而存在,而是為了與熵共存。”
“共存?”伊萬皺眉,“可趙澤和沈墨不是說,熵是必須被封印的嗎?”
“他們封印的,是失控的熵。”鳳凰緩緩道,“真正的熵,是宇宙的一部分。它不是邪惡的,它只是……被人類的意志所扭曲了。”
“你是說……我們才是熵失控的源頭?”阿布杜爾震驚。
“或許吧。”鳳凰睜開眼,目光深邃,“人類的意志過于強大,以至于讓熵失去了原本的平衡。我們需要做的,不是消滅熵,而是重新找到它與火種之間的平衡。”
“那我們該怎么做?”雷九問。
鳳凰緩緩走向裂隙邊緣,俯視那無盡的黑暗:“我們必須進入這里,找到熵的真正源頭,與它對話。”
“你是說……我們要下去?”伊萬聲音微顫。
“是的。”鳳凰點頭,“這是我們唯一的路。”
吳天宇深深看了她一眼,隨后點頭:“我跟你一起下去。”
“我們也是。”雷九、阿布杜爾、伊萬同時開口。
五人彼此對視,眼中滿是堅定。他們知道,這是一條未知的路,但他們也明白,只有真正面對熵,他們才能找到答案。
鳳凰深吸一口氣,率先躍入裂隙之中。其余四人緊隨其后,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裂隙之下,是一片未知的世界,等待他們的,是真正的火種起源,還是更深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