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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時也命也,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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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2-08  作者:三月麻竹
 
第318章,時也命也,謀劃(求訂閱!)

洗過藻后,李恒樓著子一直在細細話家常,直到很晚才睡。

第二天,兩人是被外面的吵鬧聲給驚醒的。

爬起來一瞧,原來是十字路口一人家里出事了,一老人藥老鼠的紅薯沒收好,被來拜年的一小外甥誤吃了,當場吐白沫,把大人們嚇得要死,先是手忙腳亂灌大便催吐,然后趕忙送鎮上醫院。

鄰居魏老師問剛幫忙催吐的赤腳醫生,「老劉,怎么樣?孩子沒事吧?」

劉醫生接過鄰居的煙,估摸著說:「催吐出來蠻多,就是具體不知道效果咋樣叻?還是得到醫院洗腸才曉得了。按道理,應該是冒大問題。」

一眾鄰居聽得唉聲嘆氣,曦噓不已。大過年的遇到這種糟心事,擱誰聽了都難受,紛紛把自己家的老鼠藥和農藥藏好,生怕出現類似的事情。

在農村嘛,大家平日里拌嘴吵架可能少不了,但鄰里一般沒有那種要人命的生死仇恨,真見誰家出了事,大伙還是同情居多,有些感性的阿嫂,甚至說著說著就流起了眼淚。

李恒看下表,對被窩里的子說:「老婆,快8點了,我們得起來了,得去你家拜年。」

「好!」

聽到去自己家,剛還懶懶的陳子立馬精神倍好,穿衣起床那叫一個迅速啊。嘴!比去外面撿錢還麻利。

望著媳婦兒穿戴整齊,李恒心思一動,又從后面懷抱住她,一動不動。

陳子嫣笑問:「怎么了?」

「沒怎么,就是想抱抱你,你不知道嘛,我想你的時候多難受。」

李恒低頭嗅著她的頭發,上面還有昨晚洗過的洗發水清香味。

陳子很喜歡他這樣抱著,如果昨晚在自己身上使勁是出于欲,那現在她能真切感受到,他是出于情、出于愛、出于真心。

她沒再動,腦袋稍稍后仰、靠在他肩頭,雙手把著他攬住自己腰腹的手臂,

由他抱緊,由他越抱越緊。

許久,他在耳邊呢喃,「過去讓你受苦了,委屈了。」

「沒有,我是心甘情愿的嘛。」陳子矜半撒嬌,側頭親了他臉蛋一下,眼神溫柔似水,很是寵溺他。

李恒問:「在我家過夜,怕不怕別個說閑話?」

陳子矜哼唧哼唧,昂首笑瞇瞇說:「不怕,我這輩子反正是你的女人。我就要讓他們看看,為了你,我愿意赴湯蹈火所有,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

李恒沒做聲,定定地凝望著她的面孔沒出聲。

直到過去好久,他才說:「我媳婦真美!」

「嗯,那是,本來就美嘛,不美我老公也看不上我。」陳子矜在他懷里翻個身子,雙手圈住他脖子調侃。

「暈,剛還和我表深情,現在就調皮了,看來昨晚我還是沒到位啊,你還有精力奚落你男人。」李恒摟著她腰,愛極了地連親她嘴角5口。

像啄木鳥一樣,親得她媚意連連,喜不自禁。

「里啪啦,里啪啦..:!」

外面響起了鞭炮聲,貼著額頭逗趣的兩人頓時中斷,李恒說:「好像有人去你家拜年,怎么這么早?」

陳子矜松開他,到窗戶邊探一探,說:「我三爺爺他們來了。’

陳老爺子是本土農村人,只是大部分時間在京城而已,他一共有7兄妹,散落在周邊十里八鄉,距離都不是特別遠。

而像這位子矜口中的三爺爺,就在隔壁鎮入贅。

那時候陳家窮,娶不起親,為了讓家里的弟弟妹妹有口吃的,換點糧食回來,陳家就把老三入贅給了一個有錢糧的殷實家庭。

等到鞭炮聲停歇,李恒說:「走,我們也過去。」

「嗯。」

兩人手牽手開心下樓。

此時大家都起來了,見兩人下樓,視線不約而同投射過來,先是瞧瞧李恒,

最后目光落到了陳子身上。

陳子躲在他背后,顯得有些害羞,但還是口幾清甜地一路喊過去,喊得老李家所有人樂呵呵地,嘴都合不攏了。

李建國早已準備好了拜年用的鞭炮和禮物,對兩人說:「晚上大爺爺一脈要回來,你們倆來這邊吃飯。」

李恒錯愣:「年前二姐信里不是說明天回來么?」

李蘭在旁邊搭嘴:「我只是講今明兩天,有可能是今天,也可能是明天,你肯定看落了。」

「行,我知道了,晚上帶子矜回家吃飯。」李恒點頭。

一般情況下,是沒必要說的,不過今兒是大年初三,兩邊拜年的人都多,所以李建國的意思是,早飯和中飯你們倆自己看著辦,想哪邊吃哪邊吃,晚飯回來陪親戚。

陳子提拜年禮物,李恒抱著鞭炮,從二姑夫手里接過煙頭,直接點燃就扔在馬路中央,然后兩人魚貫奔去了陳家。

「姐夫、姐姐,你們終于回來啦,小的都等你們一早上啦。」兩人剛進門,

陳子桐就狗腿式地獻茶送糕點。

哎喲!那小算盤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就是要抱大腿。

雖然陳家的腿已經比較粗了,但家里人管得嚴哇,只有把這姐夫的大腿抱好了,以后才能零花錢不斷。

當然了,除了零花錢外,讓陳子桐最上心的還是李恒的作家身份。

在學校每每聽到有老師和同學談論作家十二月時,她就老爽了,老痛快了,

在邊上偷偷聽著,等到話題快要冷淡了時就加一把火,讓他們繼續聊,繼續聊姐夫。

接過茶,李恒喝一口,然后跟著子喊人。

陳家人太多,喊了一圈才到陳高遠兩口子面前,「叔、姨,新年好!給你們拜年了。」

鐘嵐看他眼就收回了視線,沒聲,沒回話。

陳高遠悄悄扯了扯妻子衣服,熱情招呼,「新年好,來!來這邊坐。」

陳高遠對他很看重,拉著他去了最里邊的炭火盆,圍坐的都是些家族里有分量的人。

陳老爺子也在,陳小米三姐妹和陳家兩個女婿同樣在,另外還有陳家大爺爺和三爺爺、四爺爺等人。

「爺爺,新年好!」

其他人,李恒都是用叔叔伯伯代稱,只有陳老爺子,他是隨子的稱呼。

陳老爺子笑著頜首,打量一番后說,「文學世界里的璀璨明珠來了,咱有陣子沒見了,等會我們兩個好好喝一杯。」

長輩有請,哪敢辭?來都來了,李恒自是滿口答應,

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么?他發現,自打自個進屋后,鐘嵐就很少露面,幾乎都呆在廚房。

陳家人也洞察到了這一情況,但都聰明地沒挑破。

陳子矜習慣了,雖然心里郁悶得不行,可還是忍著沒去找親媽理論,一直陪在李恒身邊,生怕冷落了他。

等李恒和其他人都各自聊上幾句后,陳小米才開口問李恒:「聽說你又寫新書了?」

此話一出,半個屋角落都安靜下來。

一開始別個還不李恒是何許人也?為什么被陳高遠親自安排到陳老爺子身邊坐?

好吧,雖然李恒的名氣在周遭十里八鄉很大,但大多數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啊,加之他很少在家,來陳家拜年的人一時半會還真沒認出他身份來。

直到大家交頭接耳一番,才精神一振,原來他就是那位傳話中的人物啊,果然同傳言一樣年輕。

見到真人了!

終于見到真人了!

所以大伙就算在各自說談,但注意力難免不悄摸放在李恒身上。

人的名,樹的影。

李恒之名耳朵都快聽出繭來了,快被傳成神話人物了,擱誰遇著不好奇?擱誰遇著不多看幾眼?

至于曾經和陳家貴女的丑聞?!如今誰還覺得這是丑聞?

如今大伙只有羨慕嫉妒恨,都暗戳戳恨不得自己家女兒是陳子矜,暗戳戳恨不得自己家女兒能用身體勾住李恒。

羨慕之余,誰人不夸贊陳子矜有眼光?誰人不夸贊她眼光毒辣?在李恒沒成名之前就早早釣住了這個金龜婿。

現在茶余后飯談起陳子矜時,大伙就兩個詞:佩服!天生福氣!

見大家望向自己,李恒沒否認,笑說:「確實在寫。」

陳小米感興趣問:「哪個題材?」

李恒說:「現實主義題材。”

「目前寫了多少字?」

「5萬多點。」

陳小米問:「新書有名字了么?」

「有,叫《白鹿原》。」這里陌生人眾多,他沒有像面對老師巴老先生和余老師、周詩禾那樣推心置腹,書里的內容是一點都沒透露。

陳小米是個知進退的人,也識趣地沒深問,只是感慨:

「你的創作力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打算什么時候發表?」

李恒道:「初五《收獲》雜志的廖主編會過來,到時候跟他商量。」

陳小米聽了有些小失落,但沒表現出來。

或許,這都在她預料之中。

畢竟《收獲》雜志才給了他8的逆天版稅,后面又拜師巴老先生,在國內文壇引起巨大轟動。現在是個明眼人都能看懂,李恒新書肯定會繼續發表在《收獲》雜志上。

這年頭的作家身份很重,重到上桌吃飯時,李恒被拉主桌不說,還坐上了比較好的位置。

要不是今天他是以陳子男人的身份來拜年,以人情世故來講,陳高遠都得陪席末座。

人太多,早餐開了三桌。

陳家主要人物都在主桌,唯獨鐘嵐在第三桌和一些來拜年的年輕女孩吃飯。

對此,陳老爺子撇了眼兒子,隨后當做什么都沒看見一樣,親自陪李恒喝酒聊天。

陳家兩個女婿和李恒一直沒有過隔閣,兩個人精察覺到不對勁后,很是熱絡地敬李恒酒,一杯一杯又一杯,桌上氣氛才慢慢好轉,直至談興漸濃。

飯后,李恒沒在陳家多呆,喝杯茶緩緩酒后,就以趕寫作進度為由走了,離開陳家,回了自己家。

李恒一走,陳家氣氛要時變得有些微妙。

沉寂一陣,陳小米起身,「我去找大嫂說說話。」

陳老爺子發話:「不用,坐下。」

陳老爺子瞅眼兒子,陳高遠放下茶杯,進了房間。

等到大爺爺、三爺爺和四爺爺去村里馬路上散步后,陳小米忽然小聲說:「我聽到風聲,李恒在滬市很受女人歡迎。」

聽聞,在座的人都沒什么特別反應,

優秀的男人哪個身邊沒幾個女人圍著轉?

陳家也不是小門小戶,沒有小家庭那種暴跳如雷的憤怒和岔岔不平,相當地平和。

或者說,當一個男人優秀到一定程度后,自動會有飛蛾撲火之事發生,他們見怪不怪了。

陳小紅掃眼周邊,見都是信得過的自己人后,壓低聲音問:「小妹?你這話另有深意吧?」

現場之人都領會到了這一點,要是普通女人,陳小米提都不會提。更不會當著陳老爺子的面講出來。

迎著眾人的眼神,陳小米點點頭,不疾不徐吐出一個名字:「黃昭儀。」

「誰?」大姐陳小蕓面露驚愣。

陳小米說:「唱京劇那個。”

陳小紅訝然:「大青衣?」

陳小米說:「回老家之前,我特意讓京城朋友幫著留意他,沒想到還真有收獲,黃昭儀的身份就不用我多介紹了,你們應該都清楚。

讓我驚訝的是,對方昨天竟然尾隨李恒上飛機,跟到了長沙。」

陳小蕓凝重問:「這么瘋狂?得逞了沒有?」

無怪她這么問。

黃昭儀的美名早就在京城和滬市傳開了,好多男人趨之若鶩,被對方傾倒,

是一個非常有魅力和殺傷力的女人,不容小。

陳小米搖頭:「碰壁了,李恒似乎對她沒興趣。」

幾人互相瞧瞧,替子矜松一口氣。但稍后又沉默下來。

果然,陳小米接著講:「這次有黃昭儀,下次呢?

下次會是誰?

連黃昭儀都被吸引了,保不準會吸引更厲害的過來。嫂子要是這個態度,子矜就危險了。」

她的意思十分簡單:黃昭儀被拒絕,勉強能找到理由,畢竟這大青衣歲數不小了。假若年輕個5到10歲,李恒還會這么經得住誘惑嗎?

假若換個不擇手段的女人過來,李恒能抵擋多久?

假若換個陳家都忌憚的情敵過來,事情走向會如何?

陳家手里握著劍,所以比一般人更能深刻認知劍的鋒芒,也更擔心難以對方的神兵利器過來。

陳小米能懂的,其余人自然也能懂,

良久,陳小蕓問向陳老爺子,「爸,你怎么看?要不要調查下李恒在滬市的情況?」

陳老爺子不動如山,搖頭緩沉講:「時也命也,順其自然吧。」

三姐妹和兩女婿面面相對,臨了陳小紅問:「爸,你是怕驚動深水里的東西?」

陳老爺子拿起跟前的茶,有一口沒一口慢慢喝著,「核心是李恒和子矜自己。」

這話一出,其余人登時明白過來,這世道一山更比一山高,永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關鍵要看他們自己的感情純度。

同時,五人也隱隱清楚,老爺子對大嫂是有些看法的,但在容忍范圍內。

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陳老爺子一直有暗暗關注李恒,也知道李恒和余淑恒走得十分近,為了不驚擾對方,才制止大女兒的提議。

當然,也正是因為知曉余淑恒的存在,陳老爺子才放任大孫女在李家住、在李家過夜。

陳老爺子的做法,與其說是放縱,還不如說是一種策略,用「人言」的策略牽住李建國和田潤娥的心,用「人言」約束李恒。

陳子矜很委屈,可又明晰親媽的性子,一時也沒辦法,只能面上當做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一樣,跟著李恒回了李家。

休息會,李恒拿起一些糖果和酒,對陳子說:「走,我們四處走走散會步,順便去看下我二大爺。」

「嗯。」

陳子矜擔心他有想法和不滿,本想安慰幾句,結果還沒等她開口,李恒已經牽住了她的手:

「想要說什么好聽的話給你老公聽呢,晚上留床上再說。」

聞言,陳子矜心底那一絲患得患失消失不見,笑意盈盈地說:「晚上某人壞得很,我都沒多少時間說話。」

「這么壞?」

「嗯,比這還壞。」

「那,那我今晚不吻你,其他照舊。」

「德性!」

年前二姐說二大爺可能快不行了,李恒放掛鞭炮進到院子里的時候,二大爺正在曬太陽喝酒。

酒是農家自己釀造的那種米酒。

「二大爺,我來看你了,新年好!」

他進門就大喊,怕對方耳背聽不太清,聲音比平素大了不少。

「呵呵,你小子回來了,不錯,還帶婆娘來了。」二大爺笑呵呵,起身要給兩人倒茶和拿瓜子花生。

李恒趕忙摁住:「別,您老還是好好休息吧啊,我們剛吃早飯不久,肚子飽得很。」

二大爺逮著陳子瞅瞅,又瞅瞅:「丫頭變化好大,我老眼昏花都快認不出來咯。」

「二大爺,我是陳子。」陳子矜笑吟吟自我介紹。

「曉得個,曉得個。」二大爺往嘴里沽口米酒,突然抽風似地唱起了戲腔:

「等我走咯,保佑你們夫妻倆人財兩旺,人也發,財也發,子孫世代發...」

李恒:

陳子矜:

見李恒出現,同一個大院的楊應文母親放下手中活計走了過來,「李恒,你現在可是發達了,賀喜你,賀喜你和子恩恩愛愛,長長久久。」

得咧,農村婦女難得這么拽一次詞,李恒和陳子有點受寵若驚。

互相禮節性地道聲新年好、拜個年后,他探頭問:「應文呢,沒在家?拜年去了嗎?」

提起小女兒,楊母就顯得有些沮喪,「沒有,我正想問你這事,這死丫頭寒假沒回來,家也不要了,你們倆平常和她有聯系么?」

寒假沒回來?

李恒有些證神,登時想起來暑假開學之前楊應文說過的話,以后不回這個家了,當時還以為賭氣來著,竟然來真的?

他看向子矜。

因為他和楊應文就通過一封信,講得還是她發現了生財之道,掙留學生的錢陳子矜說:「我聽宋妤和肖鳳講過,好像應文寒假去了一學姐家,在京城過年。」

李恒瞄眼楊母,替對方問:「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不知道?」

陳子矜知其意思,耐心地講:「對方叫楊雪琴,在清華讀大三,學的計算機好像,我和宋妤見過對方,對方請我們去外面飯店吃了一頓飯,挺熱情挺開朗一人。

聽應文說,楊學姐在大學經常幫她,關系挺要好——”

叫楊雪琴么?

李恒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個學生頭短發女生,上輩子對方還是自己和應文事業上的搭檔,要真是同一個人的話,那確實可以放心楊應文的安危了。

大過年的,楊母為小女兒的事情哭過好幾次,現在終于聽到確切消息,頓時寬心許多。

陳子矜問:「子,應文不是寫了信回來嗎,你沒收到?」

這時旁邊的二大爺插嘴,「被壞蛋燒嘍,塞灶膛里燒的嘍,小楊也是命苦,

生在這樣一個家庭...”

李恒看看二大爺,感覺對方思路十分清晰,就是說話抑揚頓挫,有點不太著調。

陳子望眼院墻外面劈柴的楊父,小聲問:「是被應文爸爸燒掉的?」

每每想起這事,楊母就眼淚巴巴,

半個小時后,兩人從二大爺家走了出來。

離開前,二大爺忽然拉著他說:「有個東西給你。」

李恒停下腳步,「什么東西?」

二大爺拄著拐杖站起身,緩緩走進屋里,過會又走了出來,此時手里拿著一個黑乎乎的蟾蜍:

「這玩意是祖上傳下來的,好幾百年了,你留個紀念吧。」

接著他拍拍李恒胳膊:「最好是帶在身邊,能幫你聚運。」

李恒有些懵。

前生這東西二大爺可沒給自己,據老爸回憶,好像是被大爺一脈帶出去了。

李恒接過,入手好沉:「二大爺,這是什么材質做的?怎么這么重?」

二大爺滋個大黃板牙,偷偷在他手心寫了一個字,寫完,繼續大口大口沽米酒。

李恒傻眼,金?

金子做的?

李恒再次掂了掂,頓時信了幾分。

不等他開口,二大爺掃眼陳子矜,悄悄說:「不要給其他人看到,二大爺謝謝你和你媽送糖送酒,滿足咯,沒什么還的,你就收下吧,記得明天來陪我磅嗑嶗嗑。」

李恒推辭,死活不要。

但二大爺對癥下藥,一句話就把他堵回去了,「小子埃,所謂天圓地方、物極必反,桃花運太過容易變成桃花劫,得老祖宗這個玩意兒鎮住。」

李恒懵圈,眨巴眼:「二大爺,我知道你會打時,何時會算命了?」

二大爺打時是出了名的靈驗,誰家雞狗牛丟了,找他打個時,能大概說個方向。

村里人也不曉得他是怎么推測的?反正就是拿一把燒柴火的鐵鉗,在柴灰里有一下沒一下落點,口里念念有詞,就成了。

二大爺笑呵呵說:「誰說我會算命?我是唬你的。」

二大爺一臉的玩笑不恭,但李恒確實被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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