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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當前所在位置:黃鶴樓文學>>港綜:臥底和聯勝,從四九到龍頭

【318】外交照會?接著照啊,我還是喜歡你們鬼佬桀驁不馴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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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4-12-24  作者:把星子放入眸
 
布政司官邸。

一輛軍用吉普車緩緩停在了官邸大門口。

“皮克將軍。”

車還沒有停穩,程安生就立刻迎了上去,主動向駐軍司令皮克問好。

駐軍司令在港島擁有極為超然的地位。

這是整個港英政府序列之中,唯一一個可以不聽港督指令的官員。

港督雖然是鷹國君主在港島的全權代表,是駐軍名義上的總司令,但實際上,駐軍的指揮權由駐軍司令掌管。

而駐軍司令向鷹國國防部負責,除了需要就港島防衛事務向港督提交意見外,可以拒絕接受港督的任何指令。

只有一種情況例外,港督宣布港島進行緊急戒嚴狀態,那時,駐軍司令也要聽港督的命令。

在這種情況下,雖然駐軍司令在港英政府的序列之中排名第四,次于港督、首席大法官、布政司,但程安生在皮克面前,依然要放低自己的姿態。

而皮克之所以這么快來到布政司官邸,那是因為駐軍司令也擁有自己的官邸,就在布政司官邸的隔壁。

“嗯。”

皮克朝程安生微微點了點頭,隨后繼續說道:“程布政司,我已經接到了港督先生的指令,給所有軍營的指揮官都下了命令,除了必要的守備力量外,其余駐軍將會全部出動,聽從你們港英政府的安排。”

皮克并沒有和程安生說,他不僅接到了魏奕信的指令,也接到了鷹國國防部參謀長的命令,讓他這次務必要配合港英政府,穩定港島的局勢。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在魏奕信還沒有正式下發戒嚴令之前,皮克是不可能來配合程安生做事的。

“皮克將軍,今晚以穩定秩序為主,請你命令駐軍,一定不要激起矛盾,一切等到外相先生來港島再說。”

程安生在皮克的話音落下后,立刻囑咐道。

“做這種事,有警隊還不夠嗎?你們每年花百億港幣養出來的三萬多名差人,連這點事都做不到?”

皮克的語氣里全都是嘲諷。

顯然,他對于港島警隊的態度,并不太好。

同為‘暴力組織’,這或許就是同性相斥。

“警隊內部的勢力太多,太容易被人滲透,我們事實上已經暫時失去了對警隊的管控權。”

程安生的話說的有些含糊。

“呵呵。”

皮克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你們這些華人,是永遠不會真心效忠女王的,關鍵時刻,還得看我們駐軍。”

“等著吧,什么港島地下皇帝,我會讓那個叫陸耀文的家伙知道,在港島,能代表鷹國實力的,只有我們駐軍!”

很明顯,這位駐軍司令是一位種族主義者,有點看不起港島的華人,甚至連跟著鷹國人混的慕洋犬,也要一起被他鄙視。

“那就麻煩你了,皮克將軍,”

哪怕被皮克當面嘲諷,程安生也只能強顏歡笑,舔著一張臉,向皮克道謝。

“發布緊急戒嚴令吧,這樣我們駐軍才能名正言順的開始行動。”

皮克瞥了眼程安生,緩緩說道。

“好!”

程安生微微點頭,隨后扭頭對身旁的秘書說道:“都準備好了吧?”

“嗯。”

程安生的秘書立刻點頭。

“走吧!”

程安生立刻轉身離開。

看著程安生離開的背影,皮克的臉上全都是不屑的笑容,接著他從身旁屬下的手里接過一部衛星電話,快速撥下了一個號碼。

“港督先生,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將駐軍全都調到了港島市區,只等港英政府宣布港島進入緊急戒嚴狀態,就可以動手。”

電話接通后,皮克大聲說道。

“皮克將軍,感謝你們駐軍對港英政府的支持,同時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一定不要使用超過限度的武力,一旦造成大規模的流血事件,祖家的壓力將會非常大。”

魏奕信叮囑道。

“放心,我有分寸。”

皮克應道,旋即掛斷了電話。

“嘟嘟嘟”

聽著聽筒里傳出的忙音,魏奕信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抬頭看向坐在不遠處的海外領地事務大臣約翰·戴維斯:“約翰,港島那邊馬上就要宣布戒嚴,幾萬駐軍出手,扛過一個晚上絕對沒有問題。”

“那就好,外相先生已經約見了大陸的領事,會當面對他們發出警告,給他們壓力,讓他們去命令陸耀文停手。”

約翰·戴維斯緩緩說道。

在得知陸耀文‘癱瘓’了警隊,召集了十多萬人上街游行后,鷹國外相道格拉斯立刻給出了強烈反應,發出了外交照會。

“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樣。”

魏奕信嘆氣道。

“放心,今日不同往日,毛熊已經快崩潰了,社會陣營的現在面臨的壓力非常巨大,這種事情,大陸扛不了多久的。”

約翰·戴維斯的信心滿滿。

“嗯。”

魏奕信緩緩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現在能做的就只能是等待外相道格拉斯那邊傳來的‘好消息’。

另一邊,港島。

亞洲電視臺、無線電視臺乃至港島的幾大電臺,全都播放了一則新聞。

準確來說,是一段程安生的發言。

“港督先生已經簽署港督令,自即刻起,港島進入緊急戒備狀態,晚上將會實施宵禁,請所有港島市民立刻返回家中。”

半島酒店內。

“這幫鷹國人終于舍得下戒嚴令了。”

在聽完程安生宣布戒嚴令生效的那句話后,陸耀文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折騰’了一整天,目的就是要港英政府下發戒嚴令,讓駐軍開始行動。

也就在這時。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陸先生,是我。”

陸耀文按下接聽鍵后,陳天衣的聲音就從聽筒里傳出。

聽到陳天衣的聲音,讓陸耀文的眼神里閃過一絲訝異。

陳天衣是個聰明人,雖然已經是陸耀文的私人律師,但是對于和陸耀文之間的交流尺度掌控的很到位,一般都是陸耀文聯系他,很少有陳天衣聯系陸耀文的時候。

“陳律師,什么事?”

“陸先生,羅克枰先生剛剛和我通了電話,他想與你見一面,請我做中間人,我本來想推辭,但他說他們羅家與你有舊……”

陳天衣的語氣極為小心翼翼。

在聽到‘羅家’這兩個字后,陸耀文的眼神微微一動:“羅克枰是羅德成的什么人?”

“羅德成是他的父親。”

陳天衣立刻回答道。

“你帶他來半島酒店見我。”

陸耀文沉吟片刻后,緩緩說道。

羅克枰確實也沒有說錯,羅家的確和他陸耀文有舊,甚至可以說庇護過他陸耀文,讓黃世同這個家伙一直投鼠忌器,最后被陸耀文找到機會反殺。

如果沒有羅家,黃世同大概率早就對他陸耀文動手了。

哪怕羅家是因為陸耀文那個未見面的‘嬸嬸’才會庇護陸家,陸耀文也得認這份人情。

“好的,陸先生。”

陳天衣聽見陸耀文的這句話,心里一松。

當這個中間人,他是極為忐忑不安,如果不是因為羅德成馬上就要擔任大律師協會主席,而且羅克枰又說與陸耀文有舊的話,陳天衣是打死都不會和陸耀文打這個電話的。

在聽到‘嘟嘟嘟’的忙音后,陳天衣才掛斷了電話,隨后撥下了另一個號碼。

“羅先生,陸先生同意與你見面,等會我去接你。”

陳天衣作為律師,非常小心,并沒有告訴羅克枰,陸耀文會在半島酒店見他。

“陳律師,辛苦你了,我在太平山等你。”

電話那頭,羅克枰笑著回了一句,隨后掛斷了電話。

“父親,陸耀文答應與我見面了。”

“嗯,見了面以后,不要再提我們羅家與陸家的事情,只談合作。”

羅德成叮囑了一句。

“我明白的,父親,陸耀文肯答應見我,就說明他記得我們羅家,再聊這些,那就是過猶不及。”

羅克枰點頭笑道。

“嗯。”

羅德成微微點了點頭,接著繼續說道:“知道我為什么讓你現在去找陸耀文,而不是等到今晚的勝敗決出之后再去找陸耀文嗎?”

“請父親明示。”

羅克枰沉吟片刻后,立刻問道。

“只要有你寶貞姑姑母女在,我們羅家與陸耀文之間就永遠有一條溝通橋梁,按道理來說是不需要那么急的,但現在情況不一樣。”

“陸耀文今晚的動作鬧得這么大,大陸那邊都能默許,這說明大陸那邊極為重視陸耀文,這對我們羅家來說,意義就不一樣了。”

“我們在鷹國人的治下,已經把路走到了盡頭,不管我們再多做什么,也沒有辦法再進一步,不如在局勢未定之前,就把籌碼壓到陸耀文那邊。”

說到這里,羅德成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精芒:“大不了,我們羅家就苦幾年,這幾年我們越苦,未來的回報會就越甜。”

“父親,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羅克枰點頭應道。

“克枰,是不是覺得我們這種大家族,就應該穩一點,反正不管港島誰做主,都要用我們?”

似乎看出了羅克枰心里所想,羅德成繼續說道。

羅克枰臉色微微一僵,猶豫了幾秒鐘后,最終還是點頭承認:“是的,父親。”

“我們羅家與其他家族不一樣,我們是政治家族,是賀家的補充品,你那么想,也確實沒有錯,只要賀家在,我們羅家就能在港島有一席之地。”

說到這里,羅德成微微一頓:“可是,克枰,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賀家想要徹底退居幕后,我們羅家該如何自處?”

聽見羅德成的這個問題,羅克枰當場愣住。

“港島這個地方,孕育不出獨立的政治家族,我們這樣的家族,注定需要依附一個有足夠實力的勢力,才能發展壯大。”

“之前我一直沒有下注,只是我還沒有看清楚港島有哪個家族值得我們下注……”

羅克枰聽到這里,臉色猛地一變:“父親,你選中了陸耀文?”

“陸耀文的身份,注定他走不到臺前,他需要一個政治上的代言人。”

羅德成微微一笑:“有你寶貞姑姑母女在,我們羅家與陸耀文之間就有一條割不斷的紐帶,大不了我把家主的位置讓給你寶貞姑姑。”

羅克枰徹底懵了。

他知道他父親的行事作風向來是膽大豪放,當初為了給自己小妹出頭,直接親自上門警告黃世同,一點都沒有政治家族的‘隱忍’,只是他也萬萬沒想到,羅德成做事居然膽大豪放到這種程度。

這根本就是已經將整個羅家給押到了陸耀文那邊。

“克枰,做個普通的富家翁,四平八穩沒有問題,但要坐富翁中的富翁,那就一定要敢拼。”

“你以為賀家能有如今的超然地位,靠的是他們龐大的財富嗎?”

“他們靠的是賀世禮,有這位在,才能賀家一步步走到今天,既然已經選中了陸耀文,那就不要在猶猶豫豫,直接下全注到他的身上。”

羅德成看著自己兒子一臉懵的模樣,緩緩說出了這番話,為他解惑。

他承認他有賭的性質,但在這個百年未有之大變局里,只有賭,才能維持羅家如今的地位,不然他們會像其他所有舊朝代的政治家族一樣,被新朝代清洗,泯然眾人。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父親,我會全力以赴的。”

羅克枰向自己的父親,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羅克枰接通電話后“好,陳律師,請你稍等片刻,我馬上到。”

說完這句話后,羅克枰在羅德成的目光中,走出了別墅。

“克枰,希望今晚陸耀文能贏!”

看著自己兒子離開的背影,羅德成輕聲自語。

他并沒有告訴自己兒子,他羅克枰只是羅家為未來部署的方案之一,至于之前羅德成與羅克枰所說的一切,是真,也是假。

如果今晚陸耀文贏了,羅克枰就是羅家未來的掌舵人。

如果陸耀文輸了,那羅家將會與羅克枰切割,羅克枰因為同情姑姑羅寶貞私自與陸耀文溝通,他們羅家完全不知情。

像他們這樣的家族,兩頭下注,已經是基本操作,甚至為此將家族分裂,都在所不惜,他們要的只是家族永遠屹立在港島的頂層。

“政治,真是一頭吃人的怪獸!”

等到羅克枰徹底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內,羅德成笑著搖了搖頭,眼神之中,全都是感慨。

半個小時后,半島酒店頂樓套房內。

雖然發動了十多萬人上街游行,不過,在陸耀文的刻意要求下,連接香港島與九龍之間的紅磡海底隧道依舊是暢通無阻。

主要也是為了讓鷹國的駐軍能‘更快’的進行部署,方便王建軍對赤柱軍營動手。

正當陸耀文站在落地窗前,遙看著維多利亞海峽對岸的香港島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哪位?”

陸耀文按下接聽鍵后,開口問道。

“阿文,剛剛鷹國外相照會了我們的外交人員,向我們提出了抗議,將今天港島發生的一切事情怪到了我們的頭上。”

雷鳴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

在聽完雷鳴的這句話后,陸耀文的臉色絲毫不變,不過也并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等待著雷鳴的下文。

也沒有出乎陸耀文的意料,雷鳴繼續說道:“阿文,還是那句話,今天晚上,港島任由你施為,但只限于今天晚上。”

“現在國際形勢對我們不妙,這也是我們能做到的極限。”

說這句話的時候,雷鳴的語氣里全都是愧疚與無奈。

“雷先生,我之前說過了,一個晚上就已經足夠了,而且你們信任我,這也足夠了,不管是一天還是一分鐘,我都一樣的感激。”

陸耀文的臉上反而是露出了一絲笑容。

如果放在一年前,鷹國外相絕對不敢自己下場,他們只會任由港島代理人之間的角力,但在毛熊國勢弱的現在,情況完全不一樣。

鷹國認定,毛熊一倒,勢必會連帶整個陣營一同崩塌,哪怕大陸沒有在職中,也會受到牽連,這也導致鷹國在港島問題上的態度重新強硬了起來。

在這種情況下,大陸能夠答應陸耀文搞出這么大的動靜,就已經是對陸耀文的絕對信任,對于陸耀文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阿文,多謝你的理解。”

雷鳴向多說點什么,但話到了嘴邊,還是給咽了回去,他現在能做的就是相信陸耀文。

‘咚咚咚’

正當陸耀文與雷鳴閑聊的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

接著,高崗的聲音傳入陸耀文的耳中:“文哥,陳天衣他們到了。”

陸耀文和雷鳴告了一聲歉后,掛斷了電話,接著開口說道:“帶他們進來。”

‘吱嘎’

隨著酒店房門被推開,陳天衣以及一名年約三十歲的男人出現在陸耀文的視線內。

“陸先生,你好,我是羅克枰。”

在看到陸耀文之后,羅克枰加快了自己的腳步,越過了陳天衣,率先向陸耀文問好。

“羅先生,你好,請坐。”

陸耀文的臉上同樣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他很清楚,羅家這個時間點派羅克枰來找他陸耀文,絕對要下重注。

“陸先生,今晚你的時間寶貴,我就不浪費你的時間,直話直說了,我們羅家希望能與你交朋友。”

羅克枰看向陸耀文,語氣極為真摯。

“羅先生,你們羅家對我們陸家的庇護之情,我都記在心里,我也一直拿你們羅家當朋友。”

陸耀文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改變,看著羅克枰,緩緩說出了這句話。

羅克枰立刻明白了陸耀文的意思,壓低了聲音:“我父親現在是廉政專員,馬上要就任大律師協會的主席,他讓我轉告陸先生,只要你需要,他可以配合你的一切行動。”

“如果我現在需要他立刻公開抨擊港英政府支持政治部以及軍情六處對‘富貴丸號’的恐怖襲擊,他肯不肯做?”

對于羅克枰的話,陸耀文不置可否,這種口頭承諾,他當然不會全信。

“沒有問題,我現在就可以和我父親打電話。”

羅克枰立刻掏出手機撥下了羅德成的號碼。

不過,電話剛剛接通,羅克枰剛剛開口,就被陸耀文笑著打斷:“羅先生,你們羅家的誠意我已經看到了,羅專員有更重要的用途,現在請他出面,那是暴殄天物。”

“陸先生,整個港島,你最應該信的就是我們羅家,我姑姑羅寶貞為你的叔叔陸榮安生下了一個女兒,如果你需要,我們羅家可以讓我姑姑羅寶貞擔任家主。”

說到這里,羅克枰微微一頓:“當然,前提是你得說服我姑姑,讓我姑姑同意”

在聽見羅克枰的這番話后,陸耀文的眼神微微一動,他萬萬沒想到,羅寶貞居然為自己那個便宜叔叔生下了一個女兒,看來兩人確實是真愛。

而且聽羅克枰的意思,羅寶貞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原諒羅家……

想到這里,陸耀文笑著說道:“羅先生,我說了,你們羅家的誠意,我已經看到了,為了表明我的誠意,我愿意秘密入股你們羅家的羅文謹律師樓,如何?”

羅文謹律師樓聽名字就知道,由羅家上任家主羅文謹創立,是港島最知名的華人律師所,沒有之一。

如果羅家答應陸耀文入股,那就怎么樣都擺不脫與陸耀文的關系,也證明了羅家是真心實意想要與陸耀文合作。

羅克枰聽完陸耀文的這個要求,再一次播下了羅德成的號碼。

幾分鐘后。

“陸先生,我名下有百分之二十三的羅文謹律師樓股份,我可以以一港幣的價格轉讓給你。”

羅克枰放下電話后,看向陸耀文緩緩說道。

羅文謹律師樓值錢的不是律師樓本身,而是羅家這塊招牌,將律師樓的股份轉讓給陸耀文,也不是為了賺錢,而是表明羅家的誠意。

“一港幣?”

陸耀文笑著搖頭道:“羅先生,我陸耀文可沒有占朋友便宜的習慣,你們羅家的誠意我已經看到了,按照市價交易吧。”

“好!”

羅克枰輕輕點了點頭,他明白,從現在開始,他們羅家與陸耀文達成了合作。

另一邊,在陸耀文等待羅克枰的同時,也是在尖沙咀,油尖議會大樓旁。

幾輛運兵車停在了路旁,現場的差人正在陸續上車。

在上車前,陳家駒看著不遠處,越聚越多的人群,頭皮有點發麻。

他們這些負責維持現場秩序的差人差人接到命令,警隊在港英政府與陸耀文之間中立,他們這些人需要立刻撤離。

陳家駒之所以這么晚才撤離,原因就是因為彌敦道已經被堵到水泄不通,運兵車根本進不去,只能他們步行到運鈔車旁。

饒是如此,原本十分鐘就能走完的路程,他們足足走了四十多分鐘才走到。

“驃叔,我們警隊真就這樣不管了?”

陳家駒在坐上運兵車后,一臉疑惑,低聲問坐在自己身旁的董驃。

“我剛剛都說了,神仙打架,很明顯,現在警隊里陸耀文占上風了。”

董驃輕聲回答道。

“可是這里這么多人,萬一出現什么意外……”

陳家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董驃打斷:“放心吧,陸耀文對社團的掌控力超過了我們的想象,只要他不想讓這些人亂,那這些人一定不會亂的。”

陳家駒沉默不語,顯然,他并不是很相信董驃的這句話。

“我艸,阿三兵來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入了陳家駒的耳中,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

陳家駒抬頭向著車窗外看去,立刻就看到十多輛裝滿‘阿三’士兵的運兵卡車,向著他們,迎面駛來。

廓爾郭人雖然并不是阿三,但是因為皮膚黝黑,港島人也一并稱呼他們為‘阿三兵’。

看著這一幕,陳家駒微微一愣。

“鷹國人居然出動了軍隊?”

這一下,不僅僅是陳家駒愣住了,連坐在陳家駒身旁的董驃也異常驚訝。

港島駐軍是港英政府底牌中的底牌,港島開埠一百多年的時間里,港島駐軍出動的次數,不超過兩掌之數。

上一次港島駐軍出動,還要追溯到六七暴動,距離現在已經過了二十多年。

董驃也是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次陸耀文把鷹國人的底牌都給逼出來了。

“不對啊,港英政府還沒有宣布港島進入緊急戒嚴狀態,怎么就出動軍隊了?”

董驃在自己的話音落下后,立刻接上了這句話。

也就在這時,運兵車上的收音機音響里,傳出了程安生宣布港島進入戒嚴狀態的話。

“港英政府這次是要和陸耀文死磕到底了!”

這一刻,董驃的臉色再次微微一變。

“驃叔,港英政府準備用駐軍鎮壓這幫古惑仔?”

陳家駒看著不遠處正在列隊的廓爾郭士兵,以及更遠處,烏泱泱的古惑仔們,有些急切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他既不想看著這些古惑仔攪亂港島的秩序,也不想看到‘阿三兵’在港島動手。

“看戲吧,這次港英政府如果沒有壓住陸耀文,那他們真就拿陸耀文沒有半點辦法了。”

“不過要壓住陸耀文也沒有那么簡單,除非……”

董驃說到這里,微微一頓,隨后搖頭道:“鷹國人不敢那么做。”

“驃叔,除非什么?”

陳家駒好奇問道。

“除非港英政府像在六七暴動時做的一樣,直接動槍,直接進行大規模的驅逐出境,鷹國已經不是六十年代的鷹國了,大陸也不是六十年代的大陸,他們再也做不到這一點了。”

董驃幽幽說道。

“驃叔,你看好陸耀文?”

陳家駒立刻抓住了重點。

“我不是看好陸耀文,我只是不看好鷹國人。”

董驃搖頭回道。

陳家駒有點懵,這不是一個意思嗎?

還沒有等他細問,就被眼前的一幕徹底吸引了注意力,一名鬼佬軍官操著半洋不土的中文,大聲說道:“港島已經進入緊急戒嚴狀態,我給你們這些人十分鐘的時間離開,否則我就要強制清場!”

在這名鬼佬軍官的身后,上千名‘阿三兵’手持橡膠棍,死死的盯著眼前和聯勝的成員。

“盲輝哥,那個鬼佬說什么?媽的,磨磨唧唧廢這么多話做什么,直接打過來啊!”

人群之中,關祖開口問盲輝道。

這次和聯勝在廟街的成員,全都被分配到了油尖議會大樓進行游行抗議,關祖也跟著盲輝一起來到了這里。

一開始,關祖還是很興奮的,在這里硬生生站了幾個小時后,關祖的興奮早已經消失不見,原本他還以為要搞一波大的,結果就這?

直到‘阿三兵’的到來,才讓關祖重新‘興奮’了起來。

雖然沒有聽清楚鬼佬軍官說什么,但并不妨礙關祖問候他的老母。

隨著關祖的話音落下,他身邊的和聯勝成員也開始跟著關祖一起問候鬼佬軍官的老母。

旋即,幾乎整條彌敦道,乃至半個尖沙咀,都響起了‘fuckyou!’

鬼佬軍官聽著這‘親切’的后面,臉色卻比死了老母還要難看,他不時抬起手腕看時間,準備讓眼前這幫港島人知道,一秒六棍不是他的極限,是這幫港島人的極限。

也就在這時,一個男人快步走到了盲輝的身旁,低聲說道:“龍頭的意思,等這伙鬼佬動手,想辦法拖著他們。”

盲輝聞言,緩緩點了點頭,接著,他帶著關祖等人,走到了‘阿三兵’的對手。

“動手!”

鬼佬軍官只忍耐了七分鐘就徹底受不了了,一聲令下,數十枚煙霧彈扔進了和聯勝人群之中,旋即上千名廓爾郭士兵手持橡膠棍與盾牌,朝著和聯勝眾人沖過去。

盲輝等人立刻帶上了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防毒面具,旋即也從口袋里抽出一根伸縮鐵棍,沖向了‘阿三兵’。

“fuck,這些人不是普通的古惑仔,不要留情!”

鬼佬軍官看著眼前這一幕,厲聲喝道。

在他看來,這幫混混就是烏合之眾,只要把其中的死硬分子打服,其他人自然會潰逃,他手下這三個營的廓爾郭士兵,足夠對付這幫人。

只是等到真正交手之后,鬼佬軍官才發現,自己錯的非常離譜。

這幫人的戰斗力極為彪悍,而且戰斗意志極為強烈,很多人哪怕被廓爾郭士兵打倒在地,依舊可以忍住劇痛,死死的抱住廓爾郭士兵。

雖然經受過嚴格訓練的廓爾郭士兵平均戰斗力確實高于和聯勝的人,但架不住和聯勝人多,不僅死死的拖住了這幫廓爾郭士兵,甚至勝利的天平都在逐漸向和聯勝這邊傾斜。

“fuck,繼續扔煙霧彈……”

說到這里,鬼佬軍官沉默片刻后,緩緩說道:“用橡膠彈!”

此時此刻,為了完成任務,他最終還是選擇了用槍。

不僅僅是在油尖議會大樓,在港英政府總部,地區法院大樓等等地方,鬼佬軍隊基本都是這么一個流程,無一例外,全都被和聯勝的人給拖住。

半島酒店,頂層套房內。

正當陸耀文與羅克枰‘相談甚歡’的時候,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文哥,我們和聯勝的人已經和鬼佬的駐軍交手了。”

陸耀文按下接聽鍵后,吉米的聲音就從聽筒里傳出。

“好,我知道了,吉米,你們做的很好。”

已經將羅克枰送走的陸耀文在聽完吉米的匯報后,笑著說完這句話,接著拿起一旁的衛星電話,撥下了一個號碼。

“建軍,你們那邊可以開始行動了。”

電話接通后,陸耀文緩緩開口說道。

“收到!”

王建軍立刻點頭應道。

“開始行動!”

在掛斷陸耀文的電話后,王建軍立刻拿起對江湖,說出了這四個字。

隨著王建軍的話音落下,幾輛經過改裝的軍用吉普車快速駛向了赤柱軍營。

吉普車來到了赤柱軍營門口后,車上的人沒有半句廢話,直接開槍掃射,將守在軍營門口的幾名‘廓爾郭’士兵當場擊斃。

旋即,這幾輛吉普車快速駛入了赤柱軍營之中,隨后,又有十多輛汽車一同駛入了赤柱軍營之中。

與此同時,王建軍也帶著幾百名退伍老兵快速沖向了赤柱軍營。

這一次,為了搞定赤柱軍營,拿下政治部的檔案,陸耀文幾乎是將能夠派出去的精銳全都派出去了。

七百名退伍士兵,除了三百名常駐白石島的退伍士兵外,其余四百名士兵全都在金山角經歷過戰火回爐,戰斗力得到了極大的增強。

而且這七百名退伍士兵全都配齊了單兵作戰裝備,就算是鷹國最精銳的士兵過來,裝備也未必勝過他們,更不要說鷹國在港島的這幫駐軍。

尤其是,留守赤柱軍營的全都是鷹國本土的士兵,這幫少爺兵可不會去吃苦,留在軍營里享受多舒服?

這幫少爺兵除了派幾十名廓爾郭士兵幫他們守門外,幾百號人,幾乎全都窩在營房里,打牌的打牌,看電影的看電影,不曉得多瀟灑。

直到聽到槍聲響起后,這些鷹國士兵才發覺不妙,沖出了營房。

只是這個時候已經晚了。

王建國帶人闖進了營房之中,將看守營房的廓爾郭士兵擊斃后,他立刻讓站在身旁,懂一點英文的手下大聲喊道:“繳械不殺!”

在擊斃了幾名拿著武器的鬼佬士兵后,剩余的鬼佬士兵全都老實了,紛紛扔下自己手里的武器,高高舉起了自己雙手,向王建國投降。

“把這些人全都綁起來,等會送到車上。”

王建國說完這句話后,立刻拿起對講機,大聲說道:“馬上把貨車開進來!”

為了裝政治部的資料,陸耀文準備了十多輛貨車,只是他也沒想到,這些貨車除了裝資料之外,還能裝別的東西。

另一邊,李杰沒有王建國那么好的運氣,他在前往政治部檔案庫的路上,碰到了激烈的抵抗。

顯然,政治部檔案庫安排了專門的保衛力量。

只可惜,他們碰到的是全副武裝,且剛剛從戰場上下來的精銳老兵,雖然這些人給李杰等人帶來了一些麻煩,但也就僅此而已。

十幾分鐘后,李杰帶人沖進了一間倉庫內,找到了政治部檔案庫的入口。

隨后,李杰立刻將早已經準備好的炸藥放在了檔案庫的鐵門上。

‘轟’的一聲爆炸聲,鐵門應聲而倒。

政治部辛辛苦苦用了幾十年收集的各種機密資料,全都暴露在王建軍、李杰等人的嚴重,一場豐收自此開始。

與此同時,王建軍也帶人殺進了赤柱軍營的指揮樓。

聽著門外傳來的槍聲,一名掛著中校軍銜的鬼佬軍官正在對自己的手下發出怒吼:“fuck,敵人都已經快要殺到我們面前了,你們居然還沒有和外面取得聯系?”

“萊恩中校,我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我懷疑我們整個軍營的信號都已經被干擾!”

一名鬼佬上尉哭喪著臉,小聲回道。

這位鬼佬上尉的懷疑并沒錯,整個赤柱軍營的信號都已經被幾臺信號干擾器干擾,而這幾臺信號干擾器都是克格勃賣給陸耀文的高檔貨。

別說鷹國人沒辦法突破這些干擾器的干擾,就算把中央情報局的人拉過來,也要撓頭。

萊恩聞言,再次怒罵了一聲。

“萊恩中校,敵人距離我們越來越近,又聯系不到支援,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萊恩的身旁,一名鬼佬少校同樣是一張苦瓜臉。

這時,槍聲仿佛已經是近在咫尺。

“為了女王!”

萊恩緩緩從腰間拔出了他的配槍。

房間里,鬼佬少校與兩名鬼佬上尉瞥了眼萊恩,隨后也無奈的從自己腰間拔出了配槍。

就在這時,一陣槍聲響起,接著,他們這間房間的房門被人踹開。

‘砰砰砰’

萊恩等人立刻朝著房門處扣動了扳機。

接著。

‘骨碌碌’

萊恩等人看到幾顆手雷扔進了房間。

“不……”

‘轟’‘轟’……

萊恩的怒吼聲立刻被劇烈的爆炸聲掩蓋。

“別開槍,我投降!”

等到王建軍帶人小心翼翼的走進房間后,僥幸沒有死的萊恩躺在了地上,奄奄一息的說出了這句話。

剛剛的爆炸,不僅將他炸掉了半條命,也將他的‘為了女王’的膽氣也給徹底炸掉。

“帶走!”

王建軍瞥了眼如同一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萊恩,冷冷說道。

一個多小時后,十幾輛貨車,幾輛吉普車以及十多輛轎車從赤柱軍營里‘魚貫而出’。

赤柱軍營門口,王建軍則居高臨下的看著接受了簡單包扎,面前保住一條小命的萊恩,一邊將一部手機扔到了他的面前,同時冷冷說道:“給你們的駐軍司令打電話,告訴他,赤柱軍營發生的事情。

“啊?”

萊恩人懵了。

“不會打電話?要不要我換個人?”

說話間,王建軍將右手伸到了腰間。

“不,我打,我馬上打!”

已經被徹底嚇破膽的萊恩在看到王建軍的‘小動作’后,嚇得臉色瞬間一白,手忙腳亂的抓起面前的手機,撥下一個號碼。

在萊恩撥打電話的同時,王建軍也撥下了陸耀文的號碼。

“文哥,全都搞定了。”

電話接通后,王建軍立刻說道。

“好,建軍,你們辛苦了。”

在說完這句話后,陸耀文掛斷了電話,隨后撥下了雷鳴的號碼。

“雷先生,大局已定,我的人已經拿到了政治部的檔案。”

陸耀文在電話接通后,緩緩說出了這句話。

“好,阿文,有你這句話,我們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雷鳴大笑道。

“雷先生,不知道鷹國外相的照會,還能不能繼續照下去了。”

陸耀文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意。

“哈哈哈”

雷鳴哈哈大笑:“阿文,恐怕鷹國人是照不下去了。”

“哈哈,其實我還是喜歡他們鬼佬桀驁不馴的模樣。”

陸耀文也哈哈大笑道。

另一邊,布政司官邸內。

“和聯勝的人雖然抵抗的很激烈,不過我已經從大嶼山抽調了兩個營的廓爾郭士兵來港島,只要這批主力軍一到,勝利的天平就會向我們傾斜。”

雖然新界、九龍、香港島上的駐軍幾乎傾巢出動,動用了催淚瓦斯、橡膠子彈等等,也只是與和聯勝的人拼了個旗鼓相當,但駐軍司令皮克的臉上依舊是滿滿的傲慢。

在他看來,和聯勝就是強弩之末,只要大嶼山的生力軍一到,立刻就可以擊潰和聯勝的人。

只是皮克并沒有想過,和聯勝的人可能在放水。

聽到皮克的這句話后,程安生、麥樂高等人的臉色全都微微一松。

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立刻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在‘眾目睽睽’之下,皮克掏出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旋即。

“什么?什么人敢做這種事!”

皮克的臉色勃然一變。

看到皮克的狂怒之中略帶驚慌的表情,程安生等人剛剛才微微一松的臉色,瞬間又緊張了起來。

‘啪’

這時,皮克將手中的手機重重的拍到了面前的桌子上,在程安生等人的注視下,冷冷說道:“剛剛赤柱軍營被不明武裝分子攻破,存放在軍營內的政治部檔案,全都被那群武裝分子搶走。”

“另外,有幾百名留守在軍營內的士兵也被這伙武裝分子俘虜帶走。”

‘轟’

皮克的這番話,如同一到晴天霹靂,直接劈進了程安生等人的腦子里,將他們炸的腦海之中,一片空白。

在場的所有港英政府高層都明白,今天晚上,不僅他們港英政府一敗涂地,連祖家也要跟著一起丟臉。

沉寂了足足一分多鐘后,麥樂高率先開口,對程安生說道:“程布政司,這件事必須立刻向港督先生,向祖家匯報。”

‘蒲你阿母,就準備讓我背黑鍋了!’

在聽到麥樂高的這句話后,程安生在心里問候了這名鬼佬全家,隨后才不甘心的說道:“我馬上和港督先生聯系。”

說罷,程安生立刻拿起一旁的衛星電話,撥下了一個號碼。

“港督先生,我是程安生,剛剛港島這邊……”

電話接通后,程安生小心翼翼的將赤柱軍營發生的事情,向魏奕信進行匯報。

電話那頭,在聽完程安生的匯報后,魏奕信與先前程安生等人的反應一樣,當場愣住,好一會,他才反應了過來:“等我電話。”

說完這句話后,魏奕信掛斷了電話,猶豫再三后,他拿起面前的電話話筒,撥下了一個號碼:“約翰,是我,剛剛在港島……”

“請你立刻將這個消息告訴外相先生,港島如今的局勢,必須要祖家出面支撐了。”

說話間,魏奕信感覺異常的苦澀。

“威爾遜,你們港英政府的這幫人,是罪人!外相先生為了你們港英政府,不久前才發出了外交照會,事情都還沒有談完,就發生了這種事?”

“你知不知道,這樣會讓外相先生的外交照會成了一個笑話!也會讓我們整個外交部門成了一個笑話!”

約翰·戴維斯的語氣極為冷漠,顯然是動了真火。

“約翰,無論如何,我們都要盡快做出反應,先將港島的事情平息下來。”

魏奕信的語氣里全都是無奈。

“我會馬上向外相先生匯報。”

約翰·戴維斯在說完這句話后,即刻掛斷了電話。

十幾分鐘后。

臉色鐵青的魏奕信拿著衛星電話,撥下了程安生的號碼。

“程布政司,立刻結束港島的緊急戒嚴狀態,讓港島駐軍全部撤回軍營,和陸耀文聯系,試探下他的條件,然后立刻向我匯報。”

電話接通后,魏奕信立刻開口說道。

“好的,港督先生。”

程安生的語氣里,也全都是無奈與不甘。

很快,程安生宣布港島結束緊急戒嚴狀態,再一次引起了全港島的一片嘩然,一場只持續了不到兩個小時的緊急戒嚴,這是在玩過家家嗎?

也只有真正的頂層人士才知道,從程安生宣布結束緊急戒嚴狀態這一刻開始,屬于陸耀文的時代,已然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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