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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三章 夫人學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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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8-21  作者:談談錢
 
“對了,一郎,洪智有把金礦交出來了嗎?父親今晚打電話來,還特意過問了。”佳慧子很關心這個。

馬文棟搖頭:“哪有這么簡單。

“不過也快了,我已經讓新上任的三營營長配合特種大隊在攻山了,等抓到那個徐云纓,他自然會乖乖交出來。”

佳慧子夾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柔聲勸道:“一郎,我覺得抓土匪的事還是緩一緩吧。

“多少男人為了紅顏怒發沖冠,流血五步,洪智有在哈爾濱成了氣候,不到迫不得已還是別拿女人威脅他。

“明天我會跟他見一面催催他,等你處理了那個紅票,平息了細菌戰一事,就讓他交出礦證。

“到時候你再請他和老邱吃一頓飯,來個杯酒釋恩怨,不就解決了嗎?”

馬文棟臉上露出了笑容:“夫人圣明,我正是此意,拜托了。”

說著,他的神色變得柔和起來。

“最近父親又在催促孩子的事了。

“時間如白駒過隙,再拖下去,你我就要奔四十了,到時候要孩子更難,留給咱們的時間不多了。”

佳慧子垂下眼簾,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我正在努力,最近在吃中藥,聽說挺靈的,能生兒子。”

“好啊。”馬文棟眼中一亮,干笑道:“正好,讓我試試效果。”

他一把將佳慧子攔腰抱起,快步走向了里間。

和服就是方便。

只是……

佳慧子衣衫尚未完全褪盡,馬文棟便在她身上悶哼一聲,隨即趴伏不動,湊在她耳邊低語:“對不起我……”

佳慧子抱著他健碩的后背,眼底深處寫滿了不屑與痛苦,聲音卻依舊柔和寬慰著他:“沒事,已經很好了,我很知足,很滿意。

“畢竟這只是人生中最微不足道的事,不是嗎?”

馬文棟埋在她懷里,痛苦低沉說:“謝謝夫人……理解,我,我會繼續努力的。”

夜色漸深。

看著身旁床上鼾聲如雷的馬文棟,佳慧子眼底有淚光閃過,心里像長了野草一般,莫名浮起一個念頭。

哈爾濱貴婦圈里,最近總在流傳一些閑話。

洪智有不僅是個才子,有錢,床上還很有一套,風流韻事多的數不清。

比如那位惠子夫人,就對他沉迷不已,夜夜都要邀他同眠。

據說,他是哈爾濱很多女人的夢中情人,甚至有人不惜擲出千金,只求能和他有一夕之歡。

明天就要去見他了。

而他,又有求于自己。

也許……

一想到這,佳慧子沉寂多年的心,仿佛又回到了在東京肆意瘋狂的少女時代,不禁滾燙、熱辣了起來。

她悄悄爬起床,赤著腳走進了側室。

清晨,周乙慢悠悠地吃著早餐。

顧秋妍捂著日漸隆起的小肚子,坐在旁邊,安靜的給他盛著粥。

周乙開口道:“你有身孕,以后不用起這么早,睡足了才好安胎。”

顧秋妍臉上漾開一抹笑意:“你可算會關心人了,來這么久,也沒見你說幾句好聽的,是有好消息了嗎?”

周乙笑了笑,沒有說話。

顧秋妍輕聲問他:“山上的同志怎么樣了?你給我說說。”

周乙說:“正在營救,可能有點希望。”

顧秋妍微微嘆了口氣,眼神里帶著些許失落:“你說我來了,天天光吃大白米飯,也沒干上點正事。

“以前還能打聽點情報,現在挺著肚子連門都出不去了,算是徹底廢了。”

周乙看著她:“每個人的責任、使命不同。斯大林那件事,你的情報就很及時。

“再說了整個哈爾濱地下組織,就你一個發報手,你要是廢物。

“那這世上人人都是廢物了。”

“可惜電臺丟了。”顧秋妍語氣更顯失落的撇了撇嘴。

“別急。”周乙安慰道,“我正讓人采購,這些東西在過去不好搞,現在方便多了,很快你就能上崗了。”

顧秋妍笑了:“其實你要不當警察,去山上當個政委肯定也行。”

周乙說:“我話少,干不了這活。”

他擦了擦嘴,站起身。

顧秋妍取來了大衣給他披上,又遞上了帽子,叮囑道:“注意安全。”

周乙點了點頭,臨走前又回頭交代:“在家要勤聽著點電話,沒事了多觀察下附近的街道。

“一旦老傅撂出點什么,老魏見過他,咱們也極有可能會被牽連。

“你要隨時做好離開的準備,有事第一時間打電話。”

“知道。”顧秋焉應道。

她在家里留了個手雷,真要出事走不掉,她會第一時間殉道,絕不給自己落入日本人手里的機會。

周乙駕駛著汽車,去了老魏住處不遠的特別市公園。

他在一張長椅下,不著痕跡地放置了需要老魏協調山上進攻的情報。

剛走進辦公室,打開工作本,魯明就推門走了進來:

“周隊長,老邱的事知道嗎?”

周乙頭也不抬地問:“什么事?”

魯明湊近了些,壓低聲音說:“聽說老邱抓了條大魚,怕陳景瑜分功,昨晚半夜把人從保安局私自轉移走了。

“你說這老邱,現在傍上了馬廳長,還真是飛黃騰達啊。

“陳景瑜那么厲害的人,都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周乙笑了笑:“那你可得跟他走近走近。”

魯明干笑兩聲,話鋒一轉,試探道:“周隊長,我聽說老邱這回是沖著洪股長來的。

“你說洪股長和高科長能頂住嗎?

“馬文棟背景可比澀谷三郎硬多了,尤其有植田謙吉司令官的支持,磯谷廉介參謀長又是出了名的軟腳蝦,他不見得能罩住洪股長吧?”

他知道洪智有跟周乙私交很深,肯定有探討過這些事。

周乙放下手里的文件,抬眼看著他淡淡一笑:

“這誰知道,你得去問洪股長或者去參謀本部問磯谷廉介去。”

“嘿,那哪能,你忙著。”魯明討了個沒趣,訕訕自行離去。

周乙冷冷地盯著他的背影。

墻頭草,有點風吹就歪!

片刻后,他起身去了洪智有的辦公室。

洪智有正對著墻上的飛盤扔飛鏢,只是準頭卻是差的要死,沒一個中靶心的,大部分都扔在了飛盤外邊。

任長春在一旁樂呵呵的撿飛鏢。

“準頭不咋好啊。”周乙道。

“你要不要扔兩個?”洪智有遞給他兩只飛鏢。

周乙擺了擺手,“我就算了,身子虛,兩手稍微拿點東西就抖的厲害。

“前幾天遇到個算命的,說我最多就有幾年活頭了。”

“呸呸呸!”任長春連忙啐了幾口。

“周隊長,您長命百歲。”他連忙道。

“謝謝。”周乙笑了笑。

“長春,出去幫我買包煙。”洪智有吩咐了一句。

任長春會意,快步離開,順手帶好了門。

周乙很不放心,走到門口拉開朝外邊看了兩眼又喝上,這才沉聲說道:“傅軍半夜被老邱轉移走了。”

洪智有點了點頭:“嗯,我昨晚就知道了。

“我一直讓人在暗中盯著老邱和他媳婦,這么說吧,他媳婦昨晚偷了幾個漢子,我都一清二楚。”

周乙心弦一松問:“老傅會不會有危險?”

“皮肉之苦肯定會有點,不過死不了。”洪智有收好飛鏢,扔進了筆筒里。

周乙說:“得盡快把老傅搶回來。”

“明天吧。”洪智有點了根煙,抽了一口,“我今天會再去見佳慧子一面,如果順利的話,明天馬文棟就該讓我除掉老邱了。

“畢竟現在哈爾濱是老馬的天下,這事還是得打個招呼。”

他攤了攤手,自嘲道:“別忘了,我現在可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周乙笑了:“不會,你這泥菩薩神通大得很。”

他接著說:“我已經讓人通知山上,近期就會有攻打行動。

“另外,你幫我搞個電臺。

“你嫂子這邊電臺上次毀了,日本人又管的嚴,各地交通站都沒搞到。

“靠你了。”

說著,他從口袋里拿出幾根金條,放在了桌上。

洪智有掃了一眼,笑道:“你這家底是真厚啊,不過就這么個花法,遲早得敗光啊。”

周乙笑道:“不,這是組織的經費,這么墊,我哪墊的起。”

洪智有欣然收下金條:“行,回頭我找村上偷偷搞點零部件,找人給你攢一臺。

“現在馬文棟管的嚴,搞整臺的風險太大,只能走這種野路子了。”

周乙點頭說:“明白,只要能用就行,你辦事我放心。”

聊得差不多了,洪智有見周乙還陷在沙發里,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不由得開口說道:“怎么,你今天這么閑?”

周乙雙眼緊閉,聲音里帶著一絲難得的松弛:“說實話,每次只有在你這兒,我心里才踏實,才能閉上眼瞇一會兒。”

洪智有笑了笑打趣:“好說,你要是不嫌棄我,干脆帶嫂子搬我家住得了。”

周乙依舊閉著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嘴上搭著話:“哈爾濱誰不知道你洪大股長跟秋妍有一腿,我要是再帶她搬你家來,那得成什么樣了。”

“那你還天天老往我這跑,估計魯明他們背后都得笑瘋了。”洪智有道。

老周不像余則成那樣隨和有趣,但他總能時不時地冒出一句冷幽默,帶著一種獨特的味道。

“笑就笑吧,無所謂了。”周乙道。

片刻之后,他睜開眼,從沙發上坐直了身子,問道:“對了,你還有沒有新曲子?”

洪智有攤了攤手,一臉理所當然:“你覺得我很閑嗎?”

周乙說:“你嫂子說,你寫的曲子很陽光,很浪漫,有種和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的氣息。她想用那個做為孩子的胎教音樂。

“多聽一聽,孩子未來或許就不會那么絕望、那么苦難。”

洪智有被他這番話逗笑了:“她那是小布爾喬亞的無病呻吟,是高度近視下的灰暗。

“這同樣也是英雄輩出、黃金遍地的時代,你看我,不照樣過得很瀟灑嗎?”

周乙也跟著笑了起來:“有錢,當然瀟灑。”

貧了幾句,他站起身,自行離去。

周乙前腳剛走,洪智有辦公室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他拿起聽筒,里面傳來一個女人溫柔又刻意壓低的聲音,是佳慧子。

她約他下午見面。

下午三點。

洪智有驅車來到馬文棟的官邸。

佳慧子依舊穿著一身精致的和服。

與上次的端莊不同,這一次,她和服的領口開得很低,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那驚心動魄的弧度,絲毫不遜色于惠子夫人。

洪智有見慣了女人,只消一眼,便看穿了她那雙飽含春意的眼睛背后所隱藏的東西。

再加上他從東京特意打探的那些關于佳慧子過去的桃色緋聞,他立刻就明白了。

這位馬廳長的夫人,上次表現出的賢惠與端莊不過是戴給外人看的一張面具。

骨子里,她依舊是那個水性楊花、不甘寂寞的女人。

作為一個資深的曹賊,洪智有很上道。

他表面上依舊保持著斯文與恭敬,談話間客氣有禮,眼神卻像不受控制的野馬,放肆地往她胸口那片雪白上瞄。

佳慧子沒有表現出任何排斥,只是神態依舊沉穩,仿佛并未察覺。

正好家里的傭人端著茶盤上來,她刻意將聲音提高了幾分說道:“洪先生,今天約你來,是想談談金礦的事。”

洪智有心領神會。

這話是說給傭人聽的,傭人聽見了,就等于馬文棟聽見了。

他順著話頭,一臉誠懇地說道:“不瞞夫人,我早就有心將金礦雙手奉上,以表對馬廳長的敬意。

“只是眼下,我遇到了一樁天大的難事,若交出金礦,怕很難有活路。”

佳慧子明知故問:“哦?是何事?”

洪智有臉上露出一副被冤枉的無奈表情:“那個老邱,從老駝山抓回來一個獵戶,據說動了大刑,非要屈打成招,說石井博士和澀谷先生此前的計劃有問題,還一口咬定是我泄的密。”

他攤開手,語氣里充滿了荒唐與不解:“夫人您想,當初那件事,是參謀本部的矢野音三郎副長親自坐鎮指揮的,效果十分顯著,軍部還因此特意發了嘉獎。

“我實在想不通,老邱這么搞,到底安的什么禍心。

“他是想害我?還是想毀謗石井博士在平房的防疫給水部隊?

“又或者,他是想借馬廳長這把刀,挑起滿鐵和關東軍之間的矛盾?

“不好說啊。”

佳慧子握著茶杯的手指微微一緊。

洪智有若是不提,她還真沒往這么深的地方想。

此刻被他這么一點撥,只覺得后背竄起一陣涼意,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她竭力維持著鎮定,問道:“邱大強……他會有如此禍心?”

洪智有端起茶杯,淡淡地說道:“別忘了,他在山上待了三年。

“那個老邱的心,到底是紅的還是黑的,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佳慧子強作鎮定地笑了笑:“一郎他心里有數,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邱大強玩不出什么花樣的。”

“掌控?”洪智有搖了搖頭,身體微微前傾,壓低了聲音,“恐怕未必。

“我有個線人,跟老邱老婆李紅的姘頭很熟。

“據他所說,老邱為了能一擊致命地栽贓我,打算跳過馬廳長秘密向石井四郎匯報此事。”

“夫人。”洪智有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您應該比我更清楚,石井博士是個極度狂妄自大,甚至可以說是一根筋的蠢貨。

“不管山上的事是真是假,以他的性子,必然會勃然大怒,他會認為是馬廳長在背后故意污蔑他、打壓他。

“到時候事情一旦鬧大,植田司令官和您的父親大村社長,恐怕會很難辦。

“您知道的,石井現在很受軍部那些大員的器重。

“真要鬧到讓軍部二選一的地步,您覺得,是您丈夫位置重要,還是石井那無可替代的細菌武器重要?

“這把火要是燒起來,燒掉的可能不只是您丈夫的前程,甚至會連累到您背后整個大村一族。

“滿鐵、關東軍、還有陸軍部這潭水里的派系內斗有多激烈,我想您比我更清楚。”

他看著佳慧子漸漸發白的臉色,話鋒一轉,語氣緩和下來。

“其實,我和馬廳長本質上都是商人。

“商人是逐利的,馬廳長初來乍到,老邱這種地頭蛇或許用著順手。但同樣,這個人帶來的壞處,只怕遠遠要大于益處。

“夫人,您也不想眼睜睜看著馬廳長被這種小人利用,最后惹火燒身吧。”

說著,他湊近了幾分,溫熱的呼吸幾乎要拂到佳慧子的臉上,語氣里夾雜著幾分若有若無的輕柔與曖昧。

佳慧子的面頰瞬間飛起一抹紅暈,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她迎著洪智有那雙火熱的,低聲說道:“洪桑的話,我會轉達給一郎的。”

她慌亂地移開目光,像是要尋找一個安全的借口:“我……我最近在學彈琴,洪先生是這方面的名家,不知可否……教我一二?”

洪智有心中了然。

他隨著佳慧子走進了內室的琴房。

佳慧子坐在鋼琴前,芳心已亂,本就不甚精湛的琴聲,此刻更是彈得錯漏百出,不成曲調。

洪智有緩步走到她身后,俯下身,輕輕將手按在她那雙冰涼而纖細的蔥白手背上。

他湊在她耳邊,低聲問道:“夫人,馬廳長允許你彈琴嗎?”

這是暗語,是在問路。

佳慧子身體一顫,隨即轉過頭,臉上哪還有半分慌亂,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嫵媚入骨的笑意。

她同樣低聲回答:“他自然是不允許的。要不然,我還彈琴干嘛?”

洪智有徹底明白了。

“夫人放心,這琴,今天我肯定教明白了。”

說著,他不再有任何猶豫,大膽地扳過她柔軟的身子,對著那雙微張的紅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接下來三個小時內。

時而是雜亂的琴聲,時而是如清泉般的靈動曲調,掩蓋了滿堂春意。

一個教的好,一個學的好。

甚是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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