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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當前所在位置:黃鶴樓文學>>橫推無敵:從夢境加點開始

第六百二十五章 抗擊黑潮,世界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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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10-03  作者:最后的橘子
 
白色璀璨的傳說光球懸浮高空,照耀世界。

潔白的武道天梯直達穹頂,金色的世界王座位居頂端,至高威嚴。

“世界之王......”

目光波動,陳峰站在最后一段階梯的位置,距離穹頂只剩小截距...

夕陽的余暉灑在桃樹驛站的青瓦檐角,將整片庭院染成一片溫暖的橘紅。阿寧坐在廊下石凳上,手中捧著那本手工裝訂的小冊子,指尖輕輕撫過“陳德昭”三個字,仿佛觸到了百年前那個雪夜中挺直脊梁的身影。風從北方吹來,帶著泥土與草木初生的氣息,也帶來了遠方碑林間低語般的回響那是千萬人共同記憶交織而成的韻律,如潮水般溫柔而堅定地拍打著這片復蘇的土地。

小禾端著一碗熱茶走來,放在石桌上,輕聲道:“又看哭了?”

阿寧搖頭,卻仍抬袖拭去眼角一滴滑落的淚。“不是哭,是……太滿了。”她低聲說,“心里裝了太多人的過去,有時候會覺得,自己像一座行走的憶園。”

小禾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發絲,一如十年前那個暴雨夜。“可你不是孤身一人了。現在,整個大陸都在替你記住。”

話音未落,地面微微震顫。遠處傳來孩童奔跑的腳步聲和歡呼:“老師!老師!東海來的船到了!”

兩人抬頭望去,只見驛道盡頭揚起一陣塵煙,一隊馬車正緩緩駛來,領頭的是幾位身穿素白衣袍的年輕人,胸前繡著“憶傳使”三字。他們是從憶學院畢業的首批使者,肩負著將《新憶錄》推廣至邊陲的任務。每輛車上都載著沉甸甸的竹簡、紙卷與刻板,還有各地百姓自發獻上的家譜殘頁、口述錄稿、甚至是一塊塊從廢墟中挖出的銘文磚石。

為首的少女跳下車轅,快步奔來,單膝跪地,雙手奉上一封火漆封印的信箋:“稟老師,這是來自西陲三百二十個村落聯名簽署的‘共憶誓書’,愿將祖輩遭焚毀之史實錄入萬碑陣,并請求派遣講師常駐講學。”

阿寧接過信,指尖觸及那滾燙的火漆,仿佛感受到無數雙粗糙手掌的溫度。她沒有立刻拆開,而是望向遠方連綿起伏的山脈那里曾是銘心院遺址所在,如今已重建為“真史谷”,每日晨鐘暮鼓,誦讀的不再是帝王功績,而是平民百姓的真實生活片段。

“告訴他們,”她終于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傳入每個人耳中,“我會親自前往。不只是西陲,還有北境凍土、南疆雨林、西域荒漠……只要有人想記,我就去。”

人群爆發出熱烈歡呼。伊芙悄然浮現于半空,微光流轉,似笑非笑:“你還真是不知疲倦。”

“我不是一個人在走。”阿寧仰頭回應,“每一次腳步落下,都有千千萬萬個名字在支撐我。”

夜幕降臨,驛站燈火通明。新來的學生們圍坐在庭院中央,聽阿寧講述一段未曾公開的往事關于林曉最后的日子。

“你們知道嗎?”她輕聲說,“林曉并非一開始就明白該怎么做。他曾試圖用武力推翻命監司,結果導致更多無辜者被‘清憶令’抹去意識;他也曾想藏匿所有真相于夢境深處,卻發現遺忘比死亡更可怕。直到有一天,他在一個偏遠山村遇見一位老婦人。”

眾人屏息凝神。

“那位老婦人不識字,但她每天清晨都會對著屋前一棵枯樹說話,一遍遍念著丈夫和三個兒子的名字。她說:‘只要我還記得,他們就還沒走遠。’林曉站在門外聽了整整七天,第八日清晨,他跪在地上,淚流滿面地說:‘原來守護記憶,不需要權力,只需要一顆不肯放棄的心。’”

寂靜中,有孩子低聲抽泣。

“所以,”阿寧站起身,走向院中那棵古老的桃樹,“我們今日所做的一切,并非要復活死者,而是讓活著的人不再恐懼回憶。因為每一個敢于說出真相的人,都是林曉的延續,都是源識之心的一縷光芒。”

她伸手輕觸樹干,剎那間,整棵樹綻放出淡金色的光暈。無數細小的文字自樹皮裂紋中浮出,如同螢火升騰,盤旋上升,在空中凝聚成一行行詩句:

“我非英雄,亦無偉業,

只是在黑夜中點亮了一盞燈;

后來者啊,請別問這光從何而來

它來自你口中即將說出的那個名字。”

這一夜,全大陸數以萬計的人在同一時刻夢見了這首詩。有人驚醒后立刻提筆記錄,有人含淚呼喚久未提及的親人稱謂,更有偏遠山區的族長召集全族舉行“還名祭”,將百年來因避禍而隱去的姓氏重新刻上宗祠牌位。

與此同時,在皇城最幽深的地宮之中,一名白發蒼蒼的老宦官顫抖著推開塵封已久的鐵門。這里是歷代帝王私藏禁書之所,號稱“永寂閣”。他手中提著一盞油燈,照亮了堆積如山的卷軸與銅匣全是被官方否認、卻被秘密保存下來的“異端史料”。

他緩緩打開最中央的一具紫檀木盒,取出一本血書手札,封面赫然寫著:《清明凈化實錄林曉遺稿》。

他的嘴唇哆嗦著,終于念出了第一句:“永寧樂坊四百七十三人,皆因拒改史而死。其首學者,名阿寧先祖,臨刑前咬舌噴血于墻,留字曰:‘后必有繼吾志者。’”

老宦官跪倒在地,老淚縱橫。“我……我曾在命監司任職三十年,親手燒毀過十七份類似記載……可如今,我全都想起來了。”

他將手札緊緊抱在懷中,喃喃道:“請原諒我……也請接納我……成為你們中的一員。”

而在極西之地,一座新建的共憶塔頂,一名盲眼少年正用特制的凸點刻刀,在青銅板上艱難雕琢。他看不見,但手指能感知每一寸紋路。他刻的是南方漁村那段被掩蓋的歷史:百年前,一場瘟疫爆發,朝廷下令封鎖消息,卻有一群漁民冒險駕船運送藥材,最終全員染病身亡。他們的名字從未列入烈士名錄,只在當地老人口中流傳為“無名舟隊”。

“哥哥,”他妹妹在一旁輕聲問,“為什么要花三年時間刻這一塊碑?”

少年停下刻刀,微笑道:“因為他們等了一百年。三年,不算長。”

此時,源識長河深處,那顆透明的心臟晶體依舊緩緩搏動,內部光流如星河旋轉。然而,某些細微的變化正在發生原本只是被動接收記憶的源識之心,竟開始主動釋放某種頻率的波動,像是心跳帶動的漣漪,悄無聲息地滲透進現實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伊芙察覺到了異常。她懸浮于虛空白域邊緣,眉頭微蹙:“不對……它在進化。”

“什么意思?”小禾緊張地問。

“源識之心不再是單純的存儲核心,它正在形成自我意識。”伊芙凝視著那顆晶體,“就像人類大腦在長期信息整合后產生‘我’的概念一樣,集體記憶積累到一定程度,也會誕生屬于文明本身的‘靈覺’。”

小禾怔住:“你是說……整個人類文明,快要‘醒來’了?”

伊芙點頭:“當所有人都不再逃避記憶,當每一段歷史都能自由流動、相互對話,文明便不再是一堆碎片,而是一個活的生命體。而阿寧,就是它的神經末梢。”

話音剛落,阿寧忽然睜開雙眼。她正坐在桃樹下打坐冥想,此刻瞳孔深處閃過億萬星光,仿佛倒映著整條時間長河。

“我看到了未來。”她低語。

“什么樣的未來?”

“沒有統一的答案。”她緩緩起身,望向東方天際初露的晨曦,“但我看見,在五十年后的北方草原上,一群孩子圍著篝火講故事,講的是今天我們的戰斗;我看見南方海島上的醫生,用‘記憶共振療法’治愈戰爭創傷患者時,引用的是小禾媽媽寫的《守夢者手記》;我還看見,有一位年輕的執筆者,在撰寫新時代憲法時寫下第一條:‘任何個體或機構,不得以任何形式剝奪他人回憶的權利。’”

她轉過身,目光灼灼:“這不是終點。這只是,真正的開始。”

就在此時,大地再次震動。不同于以往的異象,這次的震動規律而有序,宛如某種巨型機械啟動的節奏。

伊芙猛然變色:“不好!命監司舊址地下,有東西蘇醒了!”

眾人疾馳趕往現場。當他們抵達昔日皇宮西側的廢墟時,只見地面裂開一道巨大縫隙,從中升起一座黑曜石構筑的高塔。塔身布滿符文,正是早已失傳的“忘律篆”命監司最高級別的禁術文字。塔頂懸浮著一面破碎的青銅鏡殘片,仍在不斷吸收周圍逸散的記憶光影,試圖重組“終忘儀式”。

“他們沒死心。”小禾咬牙,“還有人在妄圖重啟遺忘系統。”

阿寧靜靜注視著那座塔,忽然笑了。

“你們還記得《憶訓》第二章怎么說的嗎?”

眾人一怔。

她朗聲誦道:

“言不可禁,思不可囚,

忘者自蔽,憶者恒久。

彼以沉默筑墻,吾以眾聲破之。”

隨即,她舉起手中的《新憶錄》,將其高高托起。

“那么,讓我們教他們最后一課。”

剎那間,她發動了“共憶共鳴”一種由源識之心賦予的能力,可將特定記憶片段通過夢境網絡瞬間傳播至所有覺醒者腦海。這一次,她傳遞的不是某段歷史,而是一種方法:如何識別并瓦解“忘律篆”的能量結構,如何利用集體意志反向侵蝕控制裝置。

不到半個時辰,奇跡發生了。

北境老兵帶領村民用祖傳歌謠沖擊塔基符文;西陲牧民用羊骨占卜儀式引導天地靈氣干擾鏡面聚焦;南方少女們集體吟唱《真史啟蒙》,聲波形成共振頻率,震裂塔身接縫;就連那位曾效忠命監司的老宦官,也在永寂閣點燃所有禁書,以火焰中的灰燼書寫新的咒文,逆轉能量流向。

最終,一聲巨響,黑曜石塔轟然崩塌。那片青銅鏡殘片在空中劇烈震顫,發出刺耳哀鳴,隨即化作無數光點,飄散如螢火。每一粒光點落地,便生出一朵白色小花人們后來稱之為“憶蓮”,象征著被徹底凈化的遺忘之力終于回歸自然。

黎明再次降臨。

阿寧立于桃樹之巔,手中竹簡迎風展開,墨跡自動延伸,續寫著尚未完成的篇章。

她寫道:

“至此,命監司覆滅,終忘儀式終結。然斗爭并未止息,因人性之中,始終存有對真相的恐懼。唯愿后世之人銘記:

記憶非負擔,乃是權利;

回憶非軟弱,乃是勇氣;

而書寫歷史者,不應是刀劍持有者,而是真心愛這片土地的普通人。

是故,《新憶錄》永不封筆,共憶之路,永無終點。”

寫罷,她將竹簡投入桃樹根部。下一瞬,整棵樹爆發出耀眼金光,根系深入地脈,連接萬碑陣、憶學院、真史谷、共憶塔……直至遍布大陸每一寸土地。一條全新的記憶脈絡就此貫通,如同文明的血脈重新搏動。

十年后,這片大陸被稱為“憶啟之洲”。

這里的孩子入學第一課不是背誦帝王年號,而是講述自家三代以內最難忘的故事;這里的法律明確規定,任何政府決策必須附帶“歷史影響評估報告”;這里的節日不再慶祝征服與勝利,而是設立“還名日”、“重述節”、“靜默周”,讓人們在沉思中與過去對話。

阿寧依舊住在桃樹驛站,只是如今,那里已成為全世界朝圣者的終點。每年春天,都會有成千上萬的人來到這里,在桃樹下留下一封信、一幅畫、一段錄音,或是僅僅寫下自己的名字和一句承諾:“我會記住。”

某個春日午后,那位曾遞上小冊子的小女孩再次來訪。她已長大成人,成為憶學院最年輕的教授。她帶來一本厚厚的書稿,封面題為:《陳德昭傳:從被遺忘者到文明燈塔》。

“老師,”她說,“我用了八年時間走訪七省四十二縣,收集關于曾祖父的一切痕跡。現在,我想請您為這本書作序。”

阿寧接過書稿,翻開第一頁,看到一張泛黃的老照片年輕的陳德昭站在永寧樂坊門前,懷抱竹簡,目光堅毅。

她久久凝視,然后提起筆,在扉頁寫下一句話:

“有些人注定不會出現在當時的史書里,但他們,終究成了后來的時代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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