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人活著,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是美好的未來,詩與遠方,還是貪圖享樂?”
“從個人來說,吃喝玩樂,這是人的肉體欲望,精神層面的富足,卻是需要做出對社會有關的事情。”
“但,如果從宏觀角度來看,人不過是一個物質的一段時間的表現形式罷了。”
“物質不會消失,也就是說形成我們本身的物質本身就存在,它和宇宙一個年齡,而人生短短不足百年時間,不過是這些物質的一瞬罷了,那么,這一瞬間對我們來說,是為了什么?”
一月十三日。
早上,十一點半。
市局辦公室內,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壓向王超。
王超撓了撓腦袋,看著面前的楚林海,還有李建業,臉上露出狐疑。
“啊?”
“你問我?”
王超落網啊不對。
王超被請回來了。
十二號王超還想著去給自己忘年交張牛,整個好住處呢。
但十三號,他就被請到了市局辦公室內。
“自然是問你。”
楚林海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他看起來和藹可親,十分的慈祥。
“你說,對于整個宇宙而言,人類這一瞬間算什么?”
“沒有意義,沒有絲毫價值,而對于個人來說卻是全部。”
王超再次撓了撓腦袋。
聽不懂。
“而對于一個人來說,應當趁早的享受,你說對嗎?”楚林海試探性的看著對方。
“嗯,我指的不是放棄所有向上的欲望。”
“單純只是稍微多點休息時間而已。”
王超恍然。
原來是享樂啊,這個他理解。
“放心,江三市林嵐市和都城的生意很賺錢!”
“還有未來的跑腿領域,我肯定能賺大錢,到時候想怎么享樂就怎么享樂!”
王超拍著胸脯保證道。
“你能不能少跑兩步路?”
楚林海麻了。
十月份十一月份十二月份。
自從這小子離開后,基本沒什么大案。
但從十二月到現在
小一個月的時間,兩起案子讓楚林海徹底麻木了。
先是一起徐嚯眼中的‘鬼差’,然后又是一起‘鬼敲門’.
前者查出的東西,別說江三市了。
為什么不說?
畢竟案子很大,按理來說應該害怕。
因為因為案子太大了!
如果案子很大,他們會害怕,會趕緊補救,但如果案子大破了天,大到查出海外的人,那江三市反而就沒那么怕了。
畢竟,單單是張梁轉載的,都讓都城都看迷糊了,哪有心思管江三市。
那些受害者,那些為了錢拋棄良知的,甚至是那些科研人員
隨便一個揪出來,那都能是全國性質的大案!
“你知道這案子有多難破嗎?”
“說真的,大過年的,咱實在不行,給員工放個假呢?”
“讓他們回去,有充足的時間探討人生的意義而不是加班。”
楚林海笑了,人在無語的時候總是會笑出來。
王超縮了縮腦袋。
不存在兇手的案子
講道理,哪怕是都城空降人員過來,說破不了就是破不了。
一個存在幻想中的東西,這怎么查?查破天也沒辦法!
至于查笑氣.
還是那句話。
這時間段,全東國都沒幾個人知道‘笑氣’這兩個字的概念。
直到15年,拇指大小的瓶罐裝笑氣才逐漸在東國流傳,根本沒人知道。
但凡徐嚯沒抓過這個,沒特意了解過,他也破不了,即便知道兇手是幻覺也沒辦法。
沒有充足的證據鏈無法結案!
“我有給加班費啊。”
王超昂著腦袋,開口嘟囔道:
“員工不回家過年我也沒辦法啊,只能天天跑,天天視察了。”
“再者.楚局長,案子真跟我無關啊!”
王超悲痛萬分道。
“那房子都不是我挑的,是李隊長挑的,而且尸體出現后還是我第一時間把我大侄女保護起來的。”
“我為江三市立過功,我為江三市流過血,我不服!”
楚林海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案子和王超有關嗎?
可能有關,也可能無關。
如有。
但楚林海總是覺得很怪,就是那種一言難盡的感覺。
想說些什么,卻好像和對方確實無關,如鯁在喉,有苦難言的感覺。
“啪!”
桌上的筆掉了下去,楚林海頓了頓,看向王超。
王超愣住,想了想,錯愕道:
“筆掉了也怪我嗎?”
“嗯。”
“楚局我是不是聽錯了.哈哈,我好像幻聽了。”
“就是怪你。”
“看樣子這兩天我忙糊涂了,楚局您先忙,我走了,這兩天除了嚯哥那幾個地方我哪也不去!”
王超很有b數的準備推門離開。
不過臨走前,卻被楚林海給叫停。
“對了。”
楚林海頓了頓,隨即從抽屜里掏出一個證件,以及一份信封。
“嗯,看你小子03年下半年挺辛苦的。”
“也確實做了不少事實”
“勉為其難,給你點好處。”
楚林海咳了咳嗓子,十分勉強的說道:
“江三市公安市局榮譽顧問證書一份,榮譽獎章一枚。”
“一萬的獎勵。”
“嗯,你嚯哥說你小子在家里好像挺不受待見的,今年要留江三市.那就留吧,拿這個給你父母個交代。”
榮譽顧問!?
不是警犬證!?
他,王超,從榮譽警犬,進化成了榮譽顧問!
王超一頓,下一秒,一股暖意流進心臟內。
“楚局,剛才您的筆掉在地上,是我的問題,我呼吸聲有點大了。”
“來,我給您撿起來”
王超立馬舔著臉走到身邊,激動的捧著自己的獎章和證書。
楚林海笑了笑,注意到對方眼神,立馬板正臉。
“看什么看?”
“沒工資的!”
“你以為警局會閑著沒事養你嗎?”
“嘿嘿,不要工資,不要工資。”
王超嘿嘿一笑,捧著一個獎章和證書如獲至寶。
他想給楚林海按摩,但楚林海卻受不了了。
“滾蛋滾蛋,看到你這臉就煩。”
“走走走!”
王超也不惱,顧問的身份如果楚林海不開口是沒辦法定下的。
他知道面前這老頭也就嘴上這么說了,心里還是好的。
畢竟,強如徐嚯,也在這老頭面前被天天損。
但到了外面,誰要是說一句不好.這老頭可就開始護犢子了。
“滾滾滾,這就滾”
王超彎著腰鉆到外面。
‘啪’的一聲門關了。
楚林海呼出一口氣,嚴肅的臉松了松,露出一絲笑意。
“嘖,這臭小子。”
說實話他對王超的感官挺復雜的,對徐嚯也是如此。
如果徐嚯進入體制,未來的成就至少比他高一個檔次,楚林海哪怕是帕金森了,也得是腦袋往上搖而不是往下。
王超呢?
負責經濟的那些人,看了王超的本子驚為天人,這還只是其中一兩頁的內容。
這么說吧,但凡這小子,乘一陣風,必然會扶搖直上。
而他的企業,總部建設在哪,哪里就是一個保底的二線城市,但凡有點上進心和地理好點都能二線里的最尾流,這絲毫不夸張。
一年交的稅和提供的連鎖反應完全能串聯整個市區。
一個體制里能步入都城。
一個商業里會扶搖直上。
單開來看,都是任何地方都會搶的人才,但.
偏偏的,碰到了一起。
兩人一碰面,那就壞事了。
“嘖,希望今年過年不會出問題。”
楚林海如此想著,臉上露出一絲唏噓。
“安穩過個年吧。”
王超走了。
但他真的走了嗎?
如走。
此時,他雖然走出了辦公室,但依舊還在警局內。
王超胸口戴著一個獎章,手里捧著一個紅色的證書,在市局內轉了一圈又一圈。
幾個剛轉正的警員看著他的背影臉上露出疑惑。
“他怎么了?”
“轉悠啥呢?”
幾個人思索了許久都沒思索出。
一直到對方推開食堂的門。
現在時間來到了中午時間段,警局的人還在吃著午餐。
食堂大媽瞅了他一眼,下意識開口。
“老樣子?”
“老樣子!”
王超大手一揮。
阿姨已經習慣了,淡然的將飯打好,隨即忽的看到一堆零錢。
阿姨頓時錯愕,不可置信的看著王超。
“今天心情好!”
王超大手一揮示意對方不用找了,隨即端著餐盤離開。
他吃飯是不用錢的,楚林海親自給的特權,局長報銷,所以王超算是食堂一霸。
阿姨拿著錢,看著他的背影,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錢不夠啊.”
王超倒是沒聽到這話。
他在食堂內掃視一圈,看到幾個熟悉的身影后,頓時快速跑向對方。
與此同時,一個餐桌。
“年前案子的收尾工作都如何了?”
徐嚯咀嚼著米飯,抬頭,看著餐桌上的專案組其余人。
一共六人,徐嚯,張梁,孫劍,蘇城,趙剛,還有個不是組員的李建業。
“都城的‘人皮案’現在差不多了,國內的基本落網,沒落網的基本是放長線釣大魚。”
張梁開口說著,二十天的時間,都城全力以赴基本什么脈絡都很清晰。
“鬼差案呢?”徐嚯看向李建業。
現在周圍幾個人已經熟悉他這么稱呼案子了,倒是沒反駁。
“專案組接手,你組長問我做什么?”
李建業翻了個白眼,繼續吃著自己飯。
徐嚯看向蘇城。
國安蘇城頓了頓,眉頭皺起,“有個好消息,還有個壞消息,你想聽哪個?”
“好消息吧。”
“好消息就是,這件事可能和國外有關,嗯,里面也有不少國人。”
“繼續追查,可能會有什么重大發現。”
“壞消息呢?”
徐嚯再次詢問。
“壞消息是.”
蘇城頓了頓,又道:
“壞消息是,實驗室那本日記,它的出現基礎可能不是‘日記’.”
徐嚯頓了頓,他眉頭皺起。
日記確實有問題。
問題在哪?
日記是擺在架子上的。
誰家正經人會把日記擺在架子上?
你寫完日記,難道會放在圖書館里等別人看嗎!?
不會,但對方不是傻子,那只能是.
“我們調查了其余那些科研人員,對方確實在做人體實驗。”
“但,對日記的書寫人員身份不明,并且日記中提到的實驗,他們并不知曉。”
“換句話說.這日記可能是專門給別人看而寫的。”
蘇城開口,將自己的推理和猜測說出來。
日記里的東西,是專門給他人看才寫的.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所謂的從孩子身上提取出的活性物質,存在一定的夸大成分。
“你意思是,日記本身不是記錄所用,而是給所謂的‘造物主’看?”
徐嚯瞇了瞇眼,放下筷子。
“他們看的越多,看到的感慨和辱罵越多,就會越放心?”
蘇城點了點頭,“目前來看是這樣的,孩子效果存在,但純靠孩子是達不到駐顏的地步。”
“那那些被拐走的人算什么?”
“嗯附屬品?一個花架子?或者說是收獲不大的犧牲品?”
蘇城頓了頓,代入到科研人的視角狐疑的開口。
也就是說。
飯桌沉默了,所有人陷入久久的無言。
稍許,徐嚯才吸了口氣。
“進度如何了?”
“稍微有了點進度,這是個國內外雙吃的組織,嗯,也就是剛才的好消息。”
“疑似是想挑起國內的一些矛盾。”
蘇城開口說道。
“不過,不知為何,對方從十余年前到現在,一直沒發起行動,組織立意疑似改過。”
國外組織想要制造一些混亂?
可能嗎?
比如制造一些襲擊,一次事件。
看起來這玩意對一個國家沒什么用,存在于中應該要更科幻一點。
但事實卻是.
這玩意是存在的。
比如,西國的白頭鷹,那邊類似的事件就很多,可能是有人推波助瀾,也可能是純自己的問題。
比如飛機撞大樓,又或是倪哥暴動,每一次造成的經濟大量下降。
拿98年和20年的兩次暴動來說,兩起暴動,直接性損失差不多約二百億刀。
飛機呢?
這玩意比想象中的損失要多。
只是飛機撞倒兩個大廈。
這玩意引發了什么負面效果?
經濟緩慢放緩,大概造成了‘1’這個數的損失。
一億?
一萬億!還是刀!
并且,保險要賠三百億刀到七百七十億刀,大大小小的保險公司直接倒閉。
全球股票損失千億刀樂!
失業人員損失近百億刀、建筑成本換算約損失二百億刀、清理工作花費百億刀
這還不算其余社會效應。
這個數字加起來,恐不恐怖?
“一定要盯死了,不惜一切代價嚴防死守!”
徐嚯沉聲開口。
東國有類似的嗎?
其實有的。
只不過性質沒有那么惡劣過。
比如羊肉串那,曾經便受到了境外勢力的影響,造成了極多無辜者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也就是7·5,詳情.嗯,總是很慘烈。
所以。
外面那些人是真敢做類似的!
“好。”
蘇城點點頭,不用徐嚯說,他也會這么做,頓了頓,又補充道:
“對了。”
“這個組織的名字叫.”
“金字塔。”
“金字塔?”
“金字塔!”
徐嚯眉頭皺起。
金字塔?意味著什么?外面哪些人可以稱為金字塔頂端的人?
他陷入沉思。
半晌后,忽的開口道:
“好,我知道了。”
“‘鬼敲門案’現在怎么樣了?”
徐嚯收回話題,將‘金字塔’三個字埋在心里,隨即扭頭看向李建業。
立減也就將餃子塞進嘴里,吞咽后,道:
“差不多了。”
“這案子不復雜,牽扯的人也少之又少。”
“嗯,就是張佳宇的尸體有點難,不過問題也不大,尸液能確定對方死亡,加上孫劍的人證,能表明尸體的去處。”
“第五具尸體也找到了。”
除了王偉,錢昊以及宋夕陽,張佳宇四人,還有六年前,張佳宇弄死的一人。
尸體也被王偉他們藏了起來,也在河里。
那是雙月村村長最愛釣魚的第二個窩點,這兩個每次釣都能釣一堆魚。
村長得知后,臉都綠了,氣的破口大罵。
聞言。
眾人松了口氣。
“成,既然案子該查的都查的差不多了。”
“那咱們今年盡快將手上的任務都趕一趕,好過個好年。”
徐嚯露出一個笑容。
蘇城他們確定今年留在江三市不回家。
不過也習慣了,職業是這個沒辦法,張梁都好久沒回家過年了,今年不回去一樣過。
想到這。
所有人臉上都露出笑容。
“啪!”
一個餐盤出現在桌上。
緊接著,黑色的人影落座,那好奇的眸子瞅著周圍。
“你們聊啥呢?”
“咋這么開心?”
王超瞪著眼睛,看著周圍狐疑的詢問。
徐嚯等人的笑容逐漸收斂。
“那什么,今天天氣還挺好。”
趙剛隨口說著,看著外面,臉上露出笑容。
“確實不錯,這天云可真天,云可真云啊”李建業贊嘆的開口。
王超不經意間晃了晃自己胸口上的獎章,又看向外面。
“今天不是陰天嘛?哪來的好天氣?”
“哦,那應該是我看錯了。”
趙剛收回目光,隨口說道。
李建業點點頭,“我也看錯了。”
“嗯,應該是案子查久了,我也染上了點幻覺。”
“唉,這一看就是氣沒順掉。”
王超站起身,彎著腰,胸口的獎章墜著,落在李建業面前。
他拍著對方的后背十分感慨的開口。
“嗯,大概是我沒順氣吧。”
李建業目不斜視的開口。
王超砸吧砸吧嘴,又扭頭看向張梁。
“張組長,嘿,您胸口這個口袋是怎么做的?還怪好看的。”
張梁也點點頭,“確實好看。”
接著,便埋頭吃飯,什么話都沒說。
王超迷茫了,他想了想,聳動著肩膀,“這兩天天氣不好,身體有點僵啊。”
“胸口也有點悶了。”
胸口的獎章搖搖晃晃的,
隨著他的聳動,獎章搖搖欲墜著。
“應該是陰天的原因,等天晴就好了。”
蘇城善意的給出自己的答復。
王超憋了好半天,看向徐嚯,“嚯哥.”
“確實是天氣的原因。”
徐嚯十分認真的給出自己的答復。
“從醫學的角度來講,陰天,會影響人的身體分泌,所以會造成一些胸悶,喘不來氣等現象!”
王超嘴唇蠕動片刻。
最后,他索性將那紅色的證書抽了出來,將其打開,扇著風。
“這天還挺熱啊。”
“一月份的天還熱啊!?”
徐嚯詫異。
“那肯定熱。”
王超穿著棉襖,手不斷的揮著證書。
“你看,我熱的都扇風了。”
“你熱你脫棉襖啊。”
李建業面無表情的開口。
“脫就脫!”
王超脖子一伸,將棉襖脫下,刺涼的風一扇,頓時打了個激靈,面露咂舌。
“冷不冷?”
蘇城開口詢問著。
“不冷!”
王超打了個寒顫,渾身汗毛豎立,但還是說道:
“一點都不冷。”
“那怎么不把毛衣脫了?”蘇城挑眉,繼續壞笑的說道。
“毛衣里面沒穿東西。”
王超臉色憋得通紅。
“這里還有女同志,不能光膀子。”
聞言,李建業回頭四處看去,狐疑開口。
“女同志?哪有女同志?”
“警局沒多少女孩啊,食堂現在也沒有啊。”
王超臉色更紅了一點,四處看了看,最后看向打飯區。
“阿姨也是女同志!”
食堂阿姨看到王超的目光,稍微有點遲鈍。
這孩子.是想還錢了?
徐嚯等人也下意識看來。
食堂大媽有點迷惑。
這是一堆人要替對方還錢嗎?
“李隊,你熱不熱?”
“我給你扇扇風!”
“張組長你熱嗎?”
“蘇國安,你看我這扇風的東西好不好用?”
“孫警監,你這大塊頭肯定得散發不少熱量,熱壞了吧”
王超不斷的纏著一人又一人。
他的身體是羸弱的,他的嘴卻是硬的,汗毛都冷的豎起來了,但扇子愣是越扇越猛。
徐嚯是真憋不住了。
超子就這么一個。
別給超子玩死了。
“唉,超子,你胸口上獎章和手里的東西從從哪搞的?”
徐嚯裝作剛發現一樣,開口詢問著。
王超頓時眼前一亮,憋了許久的話立馬脫口而出。
“哦,這個啊,這個是我在市局辦公室拿到的。”
徐嚯順勢繼續問。
“那舊的呢?”
“舊的?嗷,舊的我放二手嗯?不對,沒舊的啊。”
王超稍微有點疑惑。
隨即也沒管,興奮的開口道:
“這是楚局給我頒發的!”
“江三市榮譽顧問,還有證書和獎章,總的來說就是東國海云省江三市公安市局榮譽顧問!”
王超咧嘴笑著。
“還有一萬塊錢咧。”
“那還不錯啊,和我一樣了。”
徐嚯開口笑道。
自己是榮譽顧問,對方也是榮譽顧問。
所以,徐嚯王超。
嗯,很合理。
“害,哪比得上。”
王超搖搖頭,但還是咧嘴笑著。
“不過至少過年有了個交代。”
“嘿,我媽肯定看不懂這個,但有印章,到時候肯定唬的住!”
“成,你這個想法還怪不錯的,到時候家里來人了我去給你證明證件的真實度。”
李建業樂呵呵的說道。
超子總是能掃掉一堆垃圾,帶來些許歡聲笑語。
那么問題又來了。
至于那些所謂的‘垃圾’是怎么來的這你別管。
你切記,超子會把垃圾掃走,帶來快樂就行!
徐嚯張梁李建業只需要破案就夠了。
但王超,要考慮的事情可就多了。
吃過飯。
徐嚯便準備回家,稍微那么的給某個呆呆的人糾正一下世界觀。
不過卻被王超給攔了下來。
“你找我干什么?”
吃過飯,其余人消失,只剩下徐嚯狐疑的看著對方。
“嚯哥,我想給牛哥租個房子,你給我拿拿主意唄。”
王超開口說道,他還記得前幾天在大侄女面前的承諾。
再加上警局也沒說不讓.
妹說不讓那就是可以嗷!
“所以,你想給張總置備個落腳處?”
徐嚯疑惑道。
“對。”
王超點了點腦袋。
“大侄女的新家還沒收拾好,也住不下那么多人。”
“警局也不靠譜,給的小區全是檔案里的,警局檔案有的小區名字,能是什么好地方?”
“我害怕會出現上次那種質量問題。”
王超開口說道。
“嚯哥你老家就是江三市,肯定比我門熟啊!”
徐嚯點了點頭,倒是沒反駁。
他當初租房子確實到處跑,知道不少地方。
既如此.
“那試試吧。”
“嚯哥出手我就放心了!”
王超高興的開口。
徐嚯笑了笑,朋友之間,這樣的吹捧還是挺喜歡的。
王超立馬用剛買的小汽車,載著徐嚯前往張敏剛落住的張敏。
張敏這兩天橫豎睡不好,還是讓王超在隔壁租了個房子,才稍微有點好轉。
但黑眼圈卻還存在。
沒辦法。
一抬頭,尸體和自己對視,這誰受得了啊.
此時,聽到王超又要給介紹房子
張敏滿臉的呆滯,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你認真的嗎?”
“大侄女你放心!”
王超打著包票,拍了拍胸膛。
“這次不是我給你介紹,質量肯定有保障。”
“是嚯哥,這里是他老家,肯定比我熟的多!”
張敏有點麻了。
她自己剛來江三市,第一天見面禮就是個尸體。
自己親爹眼下也要來,不會
“你確定?”
“嚯哥從來沒出過解決不了的問題!”
王超保證道。
解決?
“那就是說,出過問題?”張敏試探性詢問。
王超一頓,認真思索好半晌。
最后,他嚴肅開口。
“大侄女”
“這你別管!”
張敏:???
張敏最終還是沒拗的過王超,對方急于彌補,所以還是答應了。
對此,張牛一無所知。
不過也不需要他知道。
一月十六日。
距離除夕還有五天不到的時間。
一架從都城降落在江三市機場的飛機停下,里面的人走了出來。
張牛在接機廳內,看著某幾個人影后眼前一亮。
“嘿,閨女,爹在這呢!”
“一個月沒見了。”
“你在江三市過的還好嗎?習慣嗎?”
張敏忽的頓住。
還.好嗎?
她陷入沉思。
足夠驚喜的見面禮,怎么能不好呢?
“害,別說了。”
“先去放置行李。”
王超熱情的跟忘年交張牛聊著,接過行李,臉上堆滿笑容。
“嚯哥給老哥您安排了一間好房子”
“就等著您落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