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理解你跟蹤的舉動,因為我知道你想她,但阮月如和她媽媽要是知道了,心里會膈應的。”陸遠秋解釋道。
兩人轉身朝酒店的方向走去。
曹爽低頭吃著包子,開口:“秋哥,我甚至感覺見了面我會忍不住抱住她,和她說一百遍我喜歡她。”
曹爽說完發現陸遠秋沒回應,他以為陸遠秋會說幾句調侃他的話來著。
陸遠秋見他望來,這才回應:“一學期沒見了是這樣,我懂你,我也了解你,是不是有種把命給她也愿意的沖動?”
曹爽停下,拼命點頭。
陸遠秋朝他腦袋上敲了下,又笑著道:“你有幾條命啊,我告訴你,你這條命首先是你的,然后是你媽媽的,再然后才屬于阮月如。”
曹爽接話很快:“還有一條是你的,秋哥。”
陸遠秋愣了下,隨即嗤笑起來:“笨蛋,我才不要你的命,自己留著吧。”
他摟著曹爽的肩膀進了酒店,繼續叮囑:“你要做的,就是今天下午捧著花,光鮮亮麗地站在考場外等她,不需要說你為這件事守了多久,只需要說,你特意為她而來的就行。”
“懂了,那我可以抱她嗎?”
“抱個屁,說了人家媽媽在,況且她媽媽就算不在,阮月如會讓你抱嗎?”
“之前會像個哥們兒一樣抱,現在不知道了,畢竟這么久沒見。”
“試著抱抱也行……但我建議你先別表白,她高考完有的是時間和你相處,別著急。”
“聽你的,秋哥。”
陸遠秋提飯回到2203,他決定摸胸之前特意拿了張房卡,就是怕回去的時候白清夏不給他開門。
掃卡進門,陸遠秋打開一條縫將腦袋探了進去,窗戶邊上晾著他的短褲與短袖,卻沒見到白清夏的人影。
陸遠秋將門關上,剛想喊一聲“人呢”,結果一個貞子突然從衛生間里跳了出來,入眼是一面黑漆漆的頭發。
“臥槽!”
陸遠秋魂都嚇出來了,后背貼上門,白清夏抬手將前方的長發撩開,露出漂亮的臉蛋,臉上是一副得逞的笑容。
“我是楚人美!被我嚇到了吧?”白清夏說完發現陸遠秋果真一副驚恐的樣子,她頓時喉嚨一動,又有些歉意,只能嘴硬地道了句:“是你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