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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出籠的惡鬼與麻將鬼和小鬼的一次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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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01  作者:三維的亂象
 
如果李偵沒有記錯的話,對面那兩人中,年紀大的叫做孔兆銘,年輕點的應該叫做蕭玉龍,是《猛鬼出籠》的主角。

低頭。

他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符文。

一行行金色的字跡出現在他的眼中。

孔兆銘為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詭異事情感到十分不安,特意去關帝廟請護身符帶在身上,祈求神明能夠讓在警員崗出生入死了大半輩子的他能夠安然活到退休。

惡鬼的惡意已經悄然而至,孔兆銘難逃慘死的結局,隱約的不安使他不斷地向諸天神佛求助,期待獲得好運,請調查出詭異事件的真相,徹底解決詭異事件的成因。

果然是《猛鬼出籠》……

李偵抬頭,看向對面那個年紀大點的孔兆銘。

這次召喚他的就是這人,而不是旁邊的主角蕭玉龍。

李偵回想了一下《猛鬼出籠》的劇情。

看這電影已經是許多年前的事情,但是李偵對這部電影的劇情記得非常清楚。

除了里面的畫面大膽,有鬼與人的鏡頭之外,也與結尾鬼物大勝,把主角全家滅門有關。

這電影的劇情不復雜,用一句話來說,就是一部認為自己有冤屈的惡鬼回來復仇的故事。

這事的起因要追溯到蕭玉龍的父親蕭有添身上。

蕭有添也是一名警察。

多年前,港島發生了一樁入室搶劫殺人案,兇手闖入了一名寡婦家里,搶了幾十萬的首飾和現金,最后殘忍地殺死了事主。

作為主辦警官,蕭有添抓到了三名兇手。

那三人是結拜兄弟,被抓到后也不顧及什么兄弟情義,兩人用錢賄賂了蕭有添,讓蕭有添拷打其中一人,令那人把罪責都攬到自己身上。

那人經不住拷打,最終認了罪,被判處死刑,另外兩人只被監禁了幾年就被放了出來。

事后沒多久,蕭有添便瘋了,被送到了精神病院。

而現在纏住蕭玉龍,想要報仇的惡鬼就是那個被處死的兇手所化。

這惡鬼不僅殺死了其它兩人和他結拜,后共同作案的結拜兄弟,也不想放過蕭有添一家。

惡鬼相繼殺死了蕭玉龍的妹妹,把他的女朋友折磨得生不如死后,又殺死了蕭有添和孔兆銘。

在最終的那場法事里面,看似惡鬼被除掉,其實附身在了蕭玉龍的女朋友身上。

在劫后余生的相擁中,蕭玉龍沒有發現他的女朋友的臉變成了惡鬼。

電影沒有后續,但是在那種情況下,蕭玉龍不可能活下來。

這種結局在當時港片里不少見,卻給沒有看過這種結局的李偵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李偵看向了孔兆銘的背影。

他其實和那惡鬼沒有什么恩怨,之所以被殺死不過因為他與蕭玉龍是老搭檔,經常在一起辦案,為了這事也忙前忙后,被惡鬼認為多管閑事。

又是一起惡人化作惡鬼回來報仇的事情……

看著有人一邊說話一邊上了一輛小車,李偵讓小鬼與麻將鬼追了上去,自己向后進入了一間狹窄的旅社。

今天是陰天,小鬼和麻將鬼都勉強可以外出活動,但是在光線的刺激下,李偵依然感覺不好受。

吸血僵尸與同樣被套上了一件罩袍的女妖跟著李偵一起走入了旅社。

旅社門口的光線被遮住,里面頓時變得陰暗起來。

“歡迎光臨……”

滿臉商務性質笑容的前臺服務一抬頭便看見了李偵那張臉,心頭頓時一跳。

赤眼蝙蝠從吸血僵尸的罩袍下飛出,掛在了李偵的肩膀上。

那個服務員還沒反應過來,眼神就變得有些呆滯起來。

李偵隨手把準備好的一顆不規則的小金粒放在了桌上。

“我要一間房。”

“好的先生,這就為你開。”

做好開房手續后,那前臺小姐帶著李偵上了樓,一直把李偵帶到了最好的一間房前。

李偵走進房中,在四處看了看。

這里衛生情況做得不錯,雖然窄了一點,但是好在窗簾的遮光效果好。

“回去做事。”

前臺服務員雙眼呆滯地轉身下了樓,一直走到前臺那里她才哆嗦了一下,恢復了理智。

“我干了什么?對,我替一名客人開了一間房……怎么是用這個付的錢?換現金好麻煩……”

她的腦子里根本沒有產生那金子是假的是這一觀念,直接把金子收了起來,似乎在短短時間內,她就在腦中自發地為剛才的經過都編造了一個合理的過程。

那金子自然是李偵為自己準備好的。

一粒金子用于支付他的房錢是綽綽有余的,多的是他為自己可能造成的麻煩所支付的費用。

前臺也沒有產生什么幻覺,只是自行完成了腦補罷了。

這是李偵獲得了更加完備的蝙蝠派降頭師的知識后,根據赤眼蝙蝠的特點所形成的一種能力。

如果一個人前一刻在床上,后一刻站在洗漱臺前洗漱,只要稍加暗示,他自己就會腦補出自己忽然覺得自己需要刷牙才來到洗漱臺邊的錯覺。

這人的第一反應不會是認為自己被控制了。

因為前一種更符合人類思考的常識,更容易被接受,而后一種是非常識的。

李偵之前可以用赤眼蝙蝠來控制人的意識,使人呆滯,使人老實說話,但是無法讓人在清醒過后按照他的意圖來思索,現在倒是可以勉強地通過暗示來做到這一點。

馬古素一派在邪物上的應用的研究確實十分深入,僅僅是一點涉及操控意識的知識就讓李偵受益匪淺。

打開床頭燈,李偵在軟椅上坐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

拿起桌上的記錄電話號碼的筆與一個號碼簿,他隨手寫了幾筆。

按照法卷的下冊所說,李偵的修行方法的大方向是沒有問題,但是人并不是符紙,在一些細節上肯定需要進行調整。

這個問題不大。

最大的問題在于法卷所記述,選擇邪魔時要慎重,要求邪魔不要相差太遠,以使它們維持平衡。

李偵不知道自己所選的三大邪魔的底細,但是從表現來看應該符合要求。

問題在于修煉巫術所觀想的達瑪蘇錄的狀態不對,以至于無法克制另外兩大邪魔。

李偵在修煉時就意識到了這一點。

按照法卷下冊的記載,觀想三大邪魔成功之后可于體外形成無形的邪氣護體。

這是觀想三大邪魔成功后的標志。

但是李偵沒有這一點。

而且按理說,到了這一步,應該會有一劫產生,但李偵也沒有這種感覺。

看來確實要先把令達瑪蘇錄恢復一些,才能讓他完成第三步的修行……

多給它進行血肉祭祀?

并且多喂一些惡鬼試試?

更令李偵擔憂的地方在于,他所修的“正五行邪祟升華法”其實與正版已經有所不同,因為他用的邪魔完全不同。

而且這本書也未必是可信的。

原本李偵心中雖然有這種想法,但是沒有太擔憂這種問題。

直到見過了婺女,聽到了吳啟元這個的名字,又看過了延宕山的事情后,這種想法才壯大到了讓他不能忽視的地步。

這就需要他自行向后警惕地摸索,以免也成了為別人做嫁衣的人。

記下了自己需要做的事情與可能出現在的結果后,李偵又在后面寫下了幾種降頭術。

那隆的記憶是他迄今為止獲得的最雜亂,最多的記憶,直到現在還沒有吸收完。

即使如此,他也獲得了十多種這一派的降頭術,能施展的蝙蝠一派降頭術從十二種增加到了二十多種。

李偵回憶了一下,把自己現在能夠完整施展的降頭術都記了下來。

關于降頭術,他的腦子有些混亂,不做些整理,到了需要用的時候,他自己未必想得起來哪種降頭術正好可以使用。

此外,還有祭煉女妖的方法也需要整理一下。

從記憶來看,這女妖的恐怖其實要遠超李偵的想象。

李偵便在那隆的記憶里看到一種與女妖合一,在女妖死后,從女妖腹中重生的邪術。

這對需要更換肉身的李偵來說,是一種有吸引力的術法。

自然,就算不需要更換肉身,用來作為最后的保命之術也不錯。

只是代價有些大……

“……真的,那聲音聽起來真的怪怪的,就像是人死前掙扎發出的聲音,我現在越想就越是后怕。”

“那么邪門,我們別去算了,灣仔狹道七號,舊大樓那邊沒什么人,說不定是耍我們,等我們過去也看不到什么自殺的人。”

汽車上,蕭玉龍坐在駕駛位開車,孔兆銘坐在副駕駛位。

聽到了孔兆銘的話,蕭玉龍搖了搖頭:“別人電話都打來了,我們怎么能不去一看,一條人命要是因為我們的疏忽沒了,你我良心都過不去。”

今天本來是兩人難得的清閑時間,誰知道蕭玉龍突然接到了一個奇怪的電話,對方以怪異的聲音告訴他,在某地有人要自殺,讓他快去看看。

既然已經接到了電話,身為負責的警員,蕭玉龍自然不可能當做沒聽到。

只是那人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詭異,讓他心中一直有點疑慮。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孔兆銘有點后怕道:“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邪異,我現在看見這種事就害怕,你知道的嘛,昨天我就去了關帝爺那里請了靈符隨身帶著。”

前天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從酒店出來在拉開車門時差點被車撞傷。

氣憤的他與蕭玉龍開上了車,追在了那輛車的后面。

追到一個偏僻的巷子時,那輛車忽然消失不見。

無可奈何的孔兆銘走進旁邊的小樹林,想要上個廁所,卻發現那輛車就停在小樹林中。

車上沒有人,整輛車像是經歷了車禍一樣,破得不成樣子。

可是沒有人駕駛的話,這車剛才是怎么跑那么快的?

孔兆銘被嚇得不輕,酒意當場就消失了三分。

從小樹林中出來之后,發生的事情更加離奇。

看見蕭玉龍急迫地撞開了一個屋門,孔兆銘知道有事,于是拔出槍追了上去。

屋子里面陰森森的。

孔兆銘搜索了一會兒,看到一個男人持刀劈向自己,當即對對方開了槍。

那男人的相貌極為恐怖,猙獰如惡鬼,刺激得孔兆銘連開六槍,把那人當場打死。

事后他才知道那人持刀劈砍自己老婆,又欲攻擊前去阻止的蕭玉龍,已經被蕭玉龍拷在了窗戶上,持刀也很難劈中他。

至于他看到的恐怖畫面那自然是無法解釋的事情。

當時他要是只開一兩槍,還可解釋為他的自保行為,但是清空了彈匣就不好解釋了。

即使蕭玉龍為他掩飾了一些細節,這事也無法敷衍過去。

考慮到他兢兢業業地干了那么多年,沒多久就會退休的情況,上司為他進行了申訴。

但是他的上司也扛不住這案子,等案子審理的時候,他肯定會被送上法庭。

決定他未來的是審判他的法官。

現在一聽到這種詭異的情況,孔兆銘心中就打起了退堂鼓。

但是蕭玉龍說得也沒問題。

這涉及一條人命,還是去看看為好。

灣仔狹道七號原本是辦公場所,在政府搬遷后,那里就成了廢棄的大樓,平時少有人活動。

把車停下,兩人走得氣喘吁吁,還沒走到大樓前便差點被從天而降的冰箱砸死。

也許是運氣好,兩人躲過了一劫。

意識到情況不對的兩人戰戰兢兢地上了樓,在大樓的頂樓上看見了那個要跳樓的人。

那人打著一把破傘,站在樓頂邊緣,即將跳下。

孔兆銘與蕭玉龍連忙勸說那人別跳。

但那人一轉身,露出了自己的相貌后把兩人嚇得半死。

那張臉上掛滿了腐爛的褐色的結痂,頭發大量的脫落,下面的頭皮上滿是鮮血,像是被人剝掉了皮一樣。

孔兆銘兩人見過不少尸體,連腐爛的尸體都見過不少,但是也沒見過這種場面。

兩人驚慌失措地跑下了樓,正好看見跳下樓的那人砸在了車前。

那人死相非常慘,頭上迸出了一個大裂口,濺射出的鮮血灑了蕭玉龍一臉。

兩人不敢在這里多呆一秒,爬上車便手忙腳亂地發動了汽車,在這狹窄的地方掉起了頭。

陰風飄過,吹起了地上的尸體的衣服。

抱著那只腐貓的小鬼出現在尸體旁邊,笑嘻嘻的看著尸體。

尸體的腦袋緩緩轉動,一雙滴著鮮血的眼睛看向了小鬼。

更為陰冷的陰風無端生起。

強大的怨氣逼得小鬼連連后退。

麻將鬼出現在小鬼的身后。

一雙白骨手掌抓向了地上的尸體。

一陣骨骼的斷裂聲中,尸體的雙手詭異地向背后抬起,抓住了那兩只白骨手掌,與白骨手掌形成了僵持狀態。

尸體抖動起來,從喉嚨擠出了一個含糊的聲音:“滾!”

隨即腦袋的一歪,雙手也掉回了地上。

那個惡鬼不知道退去了哪里。

陰風與怨氣緩緩消散。

麻將鬼抬頭,卻沒有找到那只惡鬼的蹤跡。

除非惡鬼自行現身,否則就算李偵來了,剛才也不一定抓得住它。

一旦感受到危險,這惡鬼肯定就會退走。

小鬼笑了一聲,扭頭看向了蕭玉龍所開的那輛小車,身形消失在原地。

麻將鬼也消失在了原地。

天色完全黑了后,小鬼和麻將鬼回到了李偵的住處,把白天發生的事情都告知了李偵。

聽完了小鬼事情的話,李偵問道:“那只惡鬼的實力不在麻將鬼之下?”

看了眼麻將鬼,小鬼脆聲說道:“反正比我要厲害。”

“先去見見那個孔兆銘。”李偵站起身。

“孔……孔什么兆是誰?”

“那個年紀大的。”

“我帶路,我帶路,我知道他在哪里!”

整理了大半天資料,腦袋有些昏脹的李偵走出了自己居住的旅社,匯入了街道上的人流。

別人看不見的小鬼蹦蹦跳跳地在前方引路。

來到一個小酒館旁,小鬼向里面一指,對李偵說道:“就在里面,他被那個跳樓的人嚇壞了,和那個人一分開,就來到了這里喝酒。”

小酒館內的墻上貼著各式各樣的舊紙皮石,風格主打的是懷舊和溫馨。

里面的人不多。

李偵看向小酒館,便看到了獨自在喝悶酒的孔兆銘。

他走進了小酒館,徑直來到了孔兆銘的所坐的酒桌前,在孔兆銘的對面坐下。

孔兆銘迷糊地看了一眼李偵,雙眼猛然地清醒過來。

之前經歷過的那些詭異場面,尤其是今天見到的那個跳樓之人的恐怖相貌,他下意識地伸手摸向了腰間掛槍的部位。

“我是人,不是鬼。”李偵淡淡說道。

他沒覺得被嚇壞了的孔兆銘的舉止對他有什么冒犯的地方。

對于自己的相貌有多嚇人,李偵有著清醒的認知。

被嚇醒了的孔兆銘松了口氣,尷尬笑道:“最近遇到了……很多……很多事情,反應有點過度,不好意思。”

他把李偵當做了和自己打過交道的人。

身為警員,他辦案多年,接觸過的人很多,偶爾冒出幾個認識他,他又沒印象的人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李偵的話讓他意識到事情不是這樣。

“遇到了很多詭異的事情?”李偵說道,“像中午的那個跳樓的男人?”

孔兆銘雙眼瞪大:“你……你怎么知道?”

“港島的電視新聞都在報道這件事,我為什么不知道?”李偵看向孔兆銘戴在脖子上的靈符,“是從關帝廟內求來的護身靈符?它護不住你,如果你不自救的話,最多幾天就要死了。”

孔兆銘是個惜命的人。

聽到這樣的話,他沒有生氣,只感自己心底發寒。

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他驚疑地問道:“我為什么會死?”

李偵直言道:“因為有一只惡鬼認為你多管閑事,它想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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