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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真金白銀破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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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8-11  作者:中條山的狼
 
二人去見過何雨柱,何雨柱表達的意思也很明確,那就是這個項目必須拿下。

TACO的反擊來的很快。

第二天紐約幾家報紙上就出現了《離岸資本接手破產建筑商,科莫多爾恐成下一個爛尾樓?》、《神秘“君悅”:經驗匱乏的冒險家?》這樣的文章大肆渲染“基石建設”的破產歷史、遺留問題,質疑其技術能力和管理混亂會在新項目重演。

接著受TACO家族的影響,建筑“專家”在聽證會和專欄中,反復強調科莫多爾改造(尤其是500米超高層)的技術地獄級難度,質疑“一個剛破產重組、核心可能流失的團隊”能否勝任。

會上,部分工會領袖也公開表達“深切憂慮”,擔心‘磐石’的新東家不熟悉紐約嚴苛的工會規則和勞資協議,可能引發糾紛、罷工甚至安全事故。

面對洶涌攻勢,沃森和威爾遜團隊立刻予以反擊。

沃森召開了新聞發布會,坦承收購事實,但強調是“戰略性重組”。

宣布:保留并加強“基石”核心技術骨干;注資清償歷史債務;引入國際頂尖建筑管理顧問公司(特納建設、A)作為項目管理伙伴,提供權威背書和全程保障;公司更名為“君悅建設”,與過去切割。

然后又在媒體面前秀了一把財力,證明他們有實力去做這件事。

接著,沃森親自拜訪各大工會,承諾只要中標,招工時可簽署了《項目勞工協議》;全部使用紐約本地工會注冊工人;嚴格遵守所有勞工法規、工資及福利標準;設立工會參與的聯合安全委員會。這點直接打消了工會疑慮,法律文本比任何口頭承諾都更有力。

當然,外面怎么斗那都是外面的事,市政府還是要進行招標評審會的,畢竟之前只有一家沒得選,現在有競爭中了,肯定要按流程走啊。

招標會上TACO家族修改了方案,但是對比君悅出得還是少太多了,就算是TACO把他的演講能力發揮到了極致,最后仍然是君悅勝出。

市長代表當場就拍板,并且在招標會后開始簽署合同環節。

TACO家族黯然離場,這不僅是TACO本人的失敗,根式家族的失敗。

而這個時候,何雨柱正自己的辦公室審閱第一批技術收購目標(幾家擁有核心專利的瀕危飛機零部件供應商)的報告。

在合同簽署后的第二十天,科莫多爾酒店的廢墟上,一場盛大的奠基儀式正在舉行。

市長笑容滿面地揮動系著紅綢的嶄新鐵鍬,象征性地鏟起第一鍬土,鎂光燈閃爍不停。

理查德·沃森作為“君悅酒店集團”的CEO,代表公司發表了熱情洋溢的演講,描繪著未來五百米地標拔地而起、重塑紐約天際線的宏偉藍圖。

威爾遜西裝革履地站在沃森身側,臉上帶著職業化的微笑。

何雨柱可沒興趣出現在北美記者的聚光燈下。

他站在遠處一棟高層建筑的樓頂,用望遠鏡俯瞰著工地。

儀式過后,威爾遜來了電話。

“老板,儀式很順利,市長很滿意,媒體反響熱烈。”

“我看到了,后續的事情也不能馬虎,我們要做就做好,答應人家的也要做到。對了,沃森的表現如何?”

“我知道,沃森很專業,把現場烘托的很好,他是個不錯的職業經理人。”威爾遜回道。

“嗯,你再跟一陣子就忙你自己的事情,放手讓他去做。”

“是。”

“還有工地開工后要加強安保,特別是夜間。”

“老板是擔心?”

“你不是告訴我TACO的那個助理跟黑手黨有很大關系么!”(這個不是我杜撰的)

“對,我們沒少在法庭上見,他們真的會動手,這個是市政府簽署的項目。”

“蛋糕就在眼前,吃不到,你會怎么做?”

“明白了,我會去找一個可靠的安保公司。”

“暫時先這樣,我會調任過來,成立我們自己的安保公司。”

“那樣最好了,我等您的好消息。”

正如何雨柱所料,TACO現在正在發火,這次他丟人丟大了。

“FK!FK!FK!那個該死的‘君悅’!那個沃森!還有那個躲在背后的混蛋!他們以為贏了?不!游戲才剛剛開始!”

他的首席顧問羅伊站在一旁:“老板,官方層面我們已經很難再做什么。市長的態度很明確,合同也簽了。我們只能…”

“對!紐約不是這樣玩的!既然他們不懂規矩,那就教教他們!”

“那我們就找一些‘老朋友’幫幫忙?科莫多爾項目在布魯克林邊緣,那里…有些人能制造些‘麻煩’,讓項目變得不那么順利,甚至…讓某些關鍵人物消失。”

TACO眼中閃過一絲狠戾的光芒。

他當然知道羅伊指的是誰——那些盤踞在紐約地下世界,與他的家族在某些灰色地帶項目上有過“愉快合作”的勢力。

甘比諾家族(GambinoFamily),紐約五大黑手黨家族之一,勢力根深蒂固,手段狠辣。

“去聯系保羅(PaulCastellano,時任甘比諾家族教父)。”TACO的聲音冰冷,“告訴他,我要科莫多爾工地不得安寧,我要那個叫沃森的家伙…永遠閉上嘴。錢不是問題。”

“明白,老板。”

幾天后,先是工地的建筑材料開始神秘失蹤,接著是施工車輛頻繁被扎胎,然后是工地的臨時圍擋被人惡意破壞。

更惡劣的是,幾名夜班工人遭到蒙面人的毆打恐嚇,警告他們“滾出這個工地”。

沃森焦頭爛額,一邊安撫受驚的工人,一邊應付警察和媒體的質詢。

威爾遜則動用了法律手段,向警方施壓,警察是動了,可沒找到人。

雇傭的安保公司,到后面也要求解除合同。

就在安保公司撤走的那天晚上,沃森開車回家的路上,一個紅燈路口沃森綠燈直行,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色雪佛蘭Suburban從側面猛地撞了過來!

“砰!!!”

巨大的撞擊聲在寂靜的街道上格外刺耳,沃森的車側翻了出去,打了幾個滾然后地盤朝上倒在了路面上。

緊接著,雪佛蘭上跳下四個蒙面持槍大漢,對著沃森的座駕和保鏢的車輛就是一輪瘋狂掃射!

“噠噠噠噠噠!!!”

子彈打得奔馳車上的防彈玻璃布滿蛛網般的裂紋,發出令人牙酸的呻吟。

車內的沃森被撞得頭暈目眩,又被密集的槍聲嚇得魂飛魄散,死死抱住頭蜷縮在座椅下。

搶手們發現是防彈玻璃就要抵近射擊,這時刺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

在附近巡邏的警察聽到撞擊聲和槍聲趕了過來。

槍手們見狀,迅速跳上雪佛蘭,疾馳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沃森撿回了一條命,也慶幸他開的是老板給配的黃河奔馳,這個他根本沒聽過的牌子。

然后他被去了醫院,連醫生都震驚,因為他只是輕微腦震蕩。

警察也很吃驚,因為那輛挨了不知道多少發子彈的汽車居然還能發動,要不是輪胎破了,直接就能開走。

威爾遜很快就得到了消息,然后報告給何雨柱,何雨柱讓他代為探望,他實在是不方便去。

沃森見到威爾遜的時候還算鎮定,只不過聲音有些顫抖:“威爾遜,那些人是什么人?是不是TACO找來的?”

威爾遜點點頭靠近他低聲道:“那些人應該是黑手黨的,不過老板說他會解決,你可以在醫院休息一陣子了。”

“黑手黨?他不是正經商人么?”

“呵呵,他的顧問就是黑手黨的,你說呢。”

“那天我們見的那個?”

“對。”

“GOD,我可不可以退出?”

奧森這話讓威爾遜一愣,然后淡淡道:“可以,老板說了,那是你的自由,工資和誤工費、醫療費會照付給你,你郵寄賬單給我就行了,那輛車就算送你的了,不用你付錢。”

“這,好吧。”

威爾遜不再跟奧森啰嗦,直接走了,害怕是必然的,但是直接退縮了那就沒什么好談的了。

威爾遜后面也去問了警方,經過初步調查,那輛雪佛蘭是偷來的,被遺棄了,槍手身份不明。

威爾遜當面跟何雨柱匯報了此事。

“老板,我們怎么辦?沃森不干了,工地那邊又那樣,再這么下去工人都會跑。”威爾遜憂心忡忡道。

“甘比諾…保羅·卡斯特蘭諾(PaulCastellano)…”何雨柱沒有回答威爾遜,而是念出了一個名字。

“老板,你這是?”

“安保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新經理人你繼續找,最好是要錢不要命那種,這樣的事情,我估計以后還會有。”

“這,我試試吧。”威爾遜有些為難道。

“先找著吧,讓君悅建筑的負責人先頂上,如果真找不到,我會調人過來。”

“好。”

兩天后,皇后區,阿斯托利亞(Astoria),一家不起眼的意大利餐廳“斯帕西尼”(Sparcini’s)。

這里是甘比諾家族教父保羅·卡斯特蘭諾最愛的用餐地點之一。

此刻正是午餐時間,餐廳被清場,保羅在一群心腹保鏢的簇擁下,獨自坐在靠窗的卡座里,慢條斯理地享用著新鮮的蛤蜊意大利面和一瓶昂貴的基安蒂紅酒。

他身材高大肥胖,穿著考究的定制西裝,神態悠閑。

餐廳外,街道看起來平靜,但幾個關鍵路口都有他的暗哨。

此刻的何雨柱就在這家餐廳不遠處的一個樓頂,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餐廳的正門。

他手中是一支經過改裝、加裝了消音器的M21,他自己改的。

冰冷的槍管架在穩固的三腳架上,何雨柱的呼吸被調整到最微弱的頻率,心跳也變得緩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保羅終于用餐完畢,用餐巾擦了擦嘴,準備起身離開。

兩名保鏢立刻上前,幫他打開了門。

就在保羅肥胖的身軀剛走出餐廳門的那一瞬間,“噗”的一聲悶響,何雨柱扣動了扳機。

保羅·卡斯特蘭諾那顆碩大的頭顱,如同熟透的西瓜般轟然爆開!

他那肥碩的身體還保持著站起的姿勢,僵直了一瞬,才沉重地轟然倒下,甚至砸壞了餐廳的門。

“教父!”

“FK!是狙擊手!”

“找到他,抓回來!”

餐廳內外瞬間炸開了鍋!

保鏢們驚駭欲絕,有人本能地撲向倒地的保羅(盡管只剩無頭的尸體),有人瘋狂地沖了出去,有人拔槍對著何雨柱這個方向胡亂射擊。

尖叫聲、咒罵聲、桌椅碰撞聲、槍聲響成一片,徹底打破了阿斯托利亞午后的寧靜。

而何雨柱早已收了槍,消失在樓頂,順著排水管下到底,消失在了紐約混亂的街頭。

甘比諾家族教父保羅·卡斯特蘭諾在自家地盤上被一槍爆頭的消息,如同颶風般席卷了整個紐約的地下世界和上層社會。

恐慌、猜忌、權力真空引發的血腥內斗瞬間點燃。

甘比諾家族自身陷入混亂,再也無暇顧及TACO的委托。

TACO是在自己位于第五大道的豪華公寓里聽到保羅死訊的。

他正在為如何繼續給君悅制造麻煩而煩躁,消息傳來,他手中的水晶威士忌杯“啪”地一聲掉在昂貴的波斯地毯上,琥珀色的液體迅速洇開一片。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間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

“被…被爆頭?在斯帕西尼?”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臉色慘白的羅伊,“誰干的?FBI?其他家族?”

“不知道…完全不知道!”羅伊的聲音都在發抖,“現場一片混亂,沒有任何線索!就像…就像幽靈干的!老板,殺手太專業了!保羅死了,甘比諾亂成一鍋粥,他們之前派去工地的人也都撤了!我們的計劃…”

TACO跌坐在沙發上,巨大的恐懼攫住了他。

他可不相信這是什么巧合,什么黑幫仇殺。

沃森剛遇襲,甘比諾的教父就被精準狙殺?這分明是警告!是赤裸裸的報復!而且是最血腥、最直接、最不留余地的那種!

對方根本不在乎什么規則、法律,甚至不在乎挑起黑幫戰爭!

他意識到這應該就是君悅身后的勢力做的,這個勢力比他想象的更可怕,更兇殘!

“FK!FK!FK!”他抱著頭,有點后悔走這一步棋了。

突然他抬頭對羅伊吼道:“羅伊給甘比諾家族打電話!告訴他們,保羅是被君悅背后的人殺的!”

羅伊有些無奈道:“TACO,現在打電話可不是時候,他們都在忙著上位,根本不會有人理會……”

“我就不信保羅連個真實的擁護者都沒有?”TACO喊道。

“好吧,我試試吧。”

然后羅伊撥通了電話,TACO站起來走到羅伊身邊一起聽,結果羅伊把話說了,那邊敷衍的態度從電話里都能感覺到,TACO的臉黑得嚇人。

“羅伊,你說他下一個會不會找我?”

“應該不會吧,畢竟你沒有出面。”

“那就是你?”TACO盯著羅伊。

“那我要不要躲一陣子?”羅伊道。

“誒,不光是你,是我們都要躲一陣子了。”TACO道。

隨后TACO和羅伊都消失在了紐約的公眾視野中。

TACO躲進了家族在長島一處極為隱秘、安保森嚴的度假屋,四周是開闊的草坪和私人海灘,視野極佳,配備了最先進的監控和由家族核心安保團隊組成的防線。

羅伊則狡兔三窟,藏身于布魯克林工業區深處一個由廢棄工廠改造的、連甘比諾家族都不知道的安全屋,進出極其小心。

他們以為躲得夠深,夠安全。

然而,他們低估了何雨柱的決心和他所掌握的資源網。

威爾遜通過卡爾留下的特殊渠道獲得了羅伊之前所有的活動軌跡,何雨柱找了幾個地方才鎖定了羅伊藏匿的布魯克林工廠區域。

夜,何雨柱潛入工業區。

雖然羅伊的安全屋布設了報警裝置和配置了兩個貼身保鏢,但在絕對的專業面前不堪一擊。

“噗噗”消音手槍的悶響之后,保鏢被無聲清除。

當睡夢中的羅伊被冰冷的槍口頂住額頭驚醒時,他眼中只剩下絕望的驚恐。

“誰…誰派你…”他最后的疑問被一聲更輕的“噗”聲終結。

何雨柱沒有給他任何廢話的機會。

這個陰險的智囊,這個將黑手黨暴力引入商業競爭的推手,就此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了紐約的鋼鐵叢林中。

現場何雨柱都懶得布置,愛怎么猜就怎么猜,甘比諾家族內部現在亂的很,誰知道有沒有人跟他有仇。

解決掉羅伊,如同拔掉了TACO的毒牙和眼睛。

長島,一處臨海的別墅。

TACO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這本該是欣賞海天一色的愜意時刻,但他眼中只有揮之不去的陰霾。

羅伊下落不明已經兩天,所有安全屋他都派人去看過了,沒找到人,這絕不是好兆頭。

“不能再等了!”TACO猛地站起身,對著外面喊道:“立刻安排船!去佛羅里達!不,去巴哈馬!現在就走!”

“是,老板。”

夜色是最好的掩護,一艘白色的中型游艇悄無聲息地駛離了碼頭,融入漆黑的長島海灣。

游艇經過特殊改裝,航速很快。

TACO坐在船艙里,透過舷窗看著岸邊越來越遠,緊繃的神經才稍稍放松。

何雨柱站在海邊一處廢棄的燈塔上,夜視望遠鏡清晰地捕捉到了那艘在夜色中疾馳、劃開海面的游艇,如同一個醒目的箭頭。

放下望遠鏡,他面無表情地看了一下手表,低聲道:“還有五分鐘過!”

然后他轉身離開,因為五分鐘足夠船開出去很遠了。

五分鐘后后。

正全速航行、TACO的游艇中部引擎艙的位置突然爆發出驚天動地的火光!

“轟隆——!!!”

一聲沉悶而巨大的爆炸聲撕裂了寂靜的海面,巨大的沖擊波將游艇脆弱的船體如同紙片般從中部撕裂。

火焰和濃煙瞬間吞噬了整艘船。

強烈的爆炸聲浪沿著海面傳播,甚至遠在長島岸邊的何雨柱都能隱約聽見。

那片驟然亮起的火光在漆黑的海洋上顯得異常刺眼,如同地獄之門短暫地敞開。

幾秒鐘后,火光迅速黯淡下去,留下翻滾的濃煙和星星點點漂浮在海面上的燃燒碎屑。

長島海岸警衛隊的救援艇很快趕到,在漆黑的、漂浮著油污和焦黑雜物的海面上展開搜索。

最終撈上來三具面目全非的焦尸和一具殘破的軀體——那正是TACO。

他奇跡般地沒有被爆炸撕裂,也沒有立刻葬身火海或淹死。

當被拖上救援艇時,他已深度昏迷,呼吸微弱如游絲。

約長老會醫院,ICU病房。

刺鼻的消毒水氣味也無法掩蓋一絲若有若無的焦糊味。

病床上的TACO包裹得像一個木乃伊,身上插滿了管子,連接著各種維持生命的儀器。

呼吸面罩下,他的臉蒼白腫脹,失去了往日所有的傲慢與戾氣。

醫生面色凝重地對著床旁一位穿著考究、滿臉憤怒的老者(弗雷德·TACO)匯報診斷結果:

“…TACO先生……很抱歉,我們盡了全力。命保住了,但爆炸和溺水造成了極其嚴重的復合傷。最致命的是脊柱L1L2段的粉碎性骨折和神經完全斷裂……這意味著……他腰部以下的運動功能和感覺功能永久性喪失……也就是高位截癱……”

“更遺憾的是,爆炸產生的碎片和沖擊波對盆腔也造成了不可逆的損傷……經詳細檢查和會診……確定他……他已經徹底失去了生育能力。”

“……未來的生活……將完全依賴于輪椅和全天候的護理……康復之路……極其漫長且效果…無法保證。”

弗雷德·TACO高大的身軀晃了晃,臉色灰敗如紙。

他看著病床上毫無生氣、可能永遠都無法再站起來,也無法再為家族延續血脈的兒子,眼神中交織著悲痛、難以置信,以及深深的恐懼。

對方的手法太狠毒,這比直接殺了TACO更殘忍百倍!

這完全是讓他生不如死,且宣告了TACO家族這一支的徹底斷絕!

這是一種更深層、更惡毒的報復。

這已經不能算是警告,而是一種刻骨的烙印。

窗外,陰霾的天空透不進一絲陽光。

TACO家族的未來,隨著這次“意外”的海上爆炸事故,蒙上了永遠無法驅散的濃重陰云。

兩天后,曼哈頓,何雨柱的辦公室。

電話響起,他按下接聽鍵。

“老板,TACO那小子受了重傷,現在正躺在長老會醫院,高位截癱,永久性功能障礙。TACO家族那老家伙,快崩潰了。”威爾遜的聲音傳來。

“知道了,處理好你自己手頭上的事。”何雨柱的回答毫無波瀾,仿佛聽到的只是天氣預報。

“明白。”

“工地上黑手黨沒再來吧?”

“暫時沒有,后面他們安定下來就不知道了。”

“行,我知道了,抓緊時間找經理人。”

“是。”

掛斷電話,何雨柱按了一下內部呼叫,說了幾句話,不大會辦公室里進來兩個人,他們是從香江過來的兩個安保小隊長,剩下的人都在臨時宿舍等著呢。

“你們適應的怎么樣?”

“老板,除了個別不會英語的,都還好,不過這邊好像有點歧視我們華人啊。”

“不用管他們,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是。”

“明天開始你們以‘君悅安全顧問公司’的身份入駐君悅工地,這邊還會繼續招人,等人招上來了,你們就負責內部,等君悅建好了你們就留在君悅。”

“這邊不留人么?”

“暫時不用,以后需要的時候再說。”

“明白。”

“行了,你們先回去吧,帶好下面的人,有事情可以給我來電話,明天我會派車去接你們。”

“好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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