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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廉頗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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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11-21  作者:中條山的狼
 
這一天何雨柱剛跟兩個老頭下完棋,正在喝茶,家里來了訪客,黑著臉的訪客。

來人是魯山河,這位海軍將領進門時臉色就不太好看,跟基擠出笑臉跟小滿匆匆打過招呼,便進了何雨柱的書房。

“老何,你個老小子不厚道!”魯山河剛落座,就忍不住抱怨,手指虛點著何雨柱,“挖墻腳挖到我們海軍頭上來了?”

何雨柱正在沏茶,聞言動作不停,抬眼看了看他,語氣平淡:“老魯,你這話從何說起?我什么時候挖你們海軍的人了?”

“還裝糊涂?”魯山河瞪著眼,“我們那邊剛培養出來幾個好苗子,輪機、航海都是好手,本來想著讓他們轉士官長期留隊,結果倒好,退伍報告打上來了,一問,全跑你那個黃河救援隊去了!說是去搞什么遠洋搜救,待遇好,有發展!你這不是挖墻腳是什么?”

何雨柱將一杯沏好的茶推到他面前,笑了笑:“老魯,你先別急。人各有志,戰士們退伍尋求更好的發展,這是正常的人才流動。再說了,黃河救援隊是民間公益組織,干的是搶險救災、海上救難的積德事,他們去那里,一身本事照樣報效國家服務人民,怎么能叫挖墻腳?”

“屁話!”魯山河沒好氣地端起茶杯,也顧不上燙,喝了一大口,“你知道培養一個合格的艦艇骨干要花多少心血和資源嗎?眼看就能獨當一面了,結果讓你摘了桃子!我這心里能痛快嗎?”

何雨柱知道老魯這是心疼人才,也理解他的心情。

他想了想,問道:“老魯,我問你,這些戰士如果留在部隊,晉升空間還有多大?他們退伍后,如果找不到合適的工作,一身本事是不是就荒廢了?現在他們來救援隊,既能發揮專長,又能獲得體面的收入,還能繼續從事與海洋相關、富有意義的工作,于國于民于他們個人,是不是三全其美?”

他頓了頓,看著魯山河的眼睛,繼續道:“況且,救援隊搞遠洋搜救,提升的是我們國家整體的海上應急反應能力。平時救人于危難,萬一我是說萬一,將來有什么需要,這支力量和這些熟悉海況、精通技術的骨干,難道不是一筆寶貴的財富?這難道不是另一種形式的儲備?”

魯山河沉默了下來,端著茶杯,若有所思。

他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心里那口氣一時順不過來。

因為跑去黃河救援隊的不是一個兩個,那是一片一片的,基本上都是一個人帶走一批人。

若不是黃河救援隊的名額有限,他覺得他手下那些人得坐在他辦公室門口哭。

“老何,你能不能輕點下手,我們培養人也不容易。”半晌后魯山河開口道。

何雨柱趁熱打鐵:“這樣,老魯,以后救援隊再從海軍退伍兵里招人,一定先跟你們相關部門通個氣,優先考慮那些確實晉升無望、但又確有專長的同志。而且,我可以承諾,救援隊的訓練大綱和部分非核心數據,可以向你們開放,必要時,甚至可以接受你們的指導,或者進行聯合演練。我們不是競爭關系,應該是互補關系。”

聽到這里,魯山河的臉色才緩和了不少。

他放下茶杯,嘆了口氣:“你呀,總是有你的道理。行吧,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再揪著不放倒顯得我小氣了。不過柱子,這人你可得給我用好了!要是讓我知道他們在你那兒受了委屈,或者本事撂下了,我可跟你沒完!”

“放心,”何雨柱笑道,“在我這兒,是人才,就一定給他施展的舞臺。”

“那行,以前走的人都走了,現在也沒有辦法讓他們二次入伍,以后我可盯著這個事了。”

“沒問題。”何雨柱道。

“我為這個事都被下面人煩透了,好幾天沒休息好了,你怎么補償我?”

“你想怎么補償?”

“我也不要求別的,你親自下廚請我吃頓飯,我就要吃”接著魯山河開始點菜。

何雨柱一臉黑線,這家伙是真不客氣,不過他還是做了一頓飯,畢竟搶走人家那么多人。

送走心氣順了些的魯山河,何雨柱給黃河救援隊去了個電話,問問他們近況。

說起救援隊招收海軍,這事要從九八年洪水后說起。

洪水中黃河救援隊的救援工作暴露了很多問題,何雨柱想著反正都是水里作業干脆連海上的也一起搞了算了。

然后,黃河救援隊就成立了一個遠洋搜救組,說是組,何雨柱給定的規模可是要有兩艘三千至五千噸規模的救援船,船員加上救援人員那就是不少人了。

所以才有了魯山河找過來那一幕,為啥是這會找過來了,因為之前船都沒有,所以都是在籌備,到了二零零零年船到了,救援隊就開始下手了。

送走魯山河后沒幾天,何雨柱便動身南下了。

他沒去特區,而是直接去了花城附近的黃河救援隊基地。

基地比幾年前擴建了不少,緊鄰珠江入海口的一處僻靜港灣。

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并排停靠在新建專用碼頭旁的兩艘藍白涂裝的大船。船體嶄新,線條硬朗,排水量看上去約有四五千噸,桅桿上“黃河救援”的字樣和獨特的隊徽在陽光下很是醒目。

隊長余云濤和遠洋搜救組的負責人,一位名叫高戰的原海軍某炮艇艇長,因為驅逐艦數量有限,高戰上不了艦,就起了專業的心思,然后就來了黃河救援隊,現在算是俞云濤的副手。

二人早已在碼頭等候。

高戰三十五六歲,皮膚黝黑,身板筆挺,眼神銳利,一看就是長期在海上歷練出來的。

“老板,您來了。”余云濤迎上來。

“來看看你們的新家伙,還有你高戰,魯首長可是到我那兒拍了桌子的。”何雨柱看著高戰,半開玩笑地說道。

高戰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隨即挺直腰板:“何先生,感謝您和救援隊給我和兄弟們這個機會。我們一定不辜負您的信任,把遠洋這一塊撐起來。”

何雨柱擺擺手:“過去的就不提了。走,上船看看。”

一行人登上其中一艘被命名為“黃河救援一號”的船只。

甲板寬敞,尾部設有直升機起降平臺和機庫,雖然目前改裝的直升機還沒到位,平時訓練用的都是陸用直升機。

船舷兩側掛著多艘不同型號的救援快艇和沖鋒舟。

高戰如數家珍地介紹著:“這兩艘船是委托滬東造船廠設計建造的,參考了部分海軍救援艦和海洋調查船的設計。主體結構加強,適合在惡劣海況下航行。動力系統是兩臺國產化改進的柴油機,續航力能達到七千海里。”

他引著何雨柱進入船艙內部。“這里是主控制室,配備了衛星通訊、氣象傳真、GPS和北斗雙模導航,還有一套從國外引進的側掃聲納,可以用來搜尋水下目標。醫療艙是按照小型海上醫院標準建的,可以進行緊急手術。另外,我們還加裝了兩套大功率消防泵和遠程水炮,兼顧海上消防任務。”

何雨柱仔細看著控制室里的設備,很多儀表盤和屏幕都是嶄新的,有些按鈕上的保護膜還沒撕掉。

“船員和救援人員配備得怎么樣了?”

余云濤接過話:“按照您定的編制,兩艘船滿編需要船員和專職救援隊員一百二十人左右。目前到位了九十多人,核心崗位,像船長、輪機長、通訊導航這些,基本都是高隊長帶來的老海軍,經驗沒得說。救援隊員里,有三十多個也是從部隊水上救援單位退伍過來的,水性好,懂技術。剩下的從內部選拔了一批骨干,正在加緊進行海上適應性訓練。”

高戰補充道:“現在最大的問題是磨合。船是新船,設備很多也是第一次接觸,兄弟們雖然都是好手,但適應這套新家伙,形成戰斗力,還需要時間。最近我們主要就在近海轉悠,熟悉船舶操縱,演練設備使用,搞了幾次模擬搜救和人員轉運演練,暴露出不少小問題,正在逐個解決。”

何雨柱點點頭,這在他的意料之中。“訓練不能只在近海,要盡快走出去。可以先沿著海岸線跑跑中遠航,適應不同的海況。救援預案做了嗎?”

“初步方案有了。”高戰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夾,“針對商船遇險、人員落水、海上醫療救助、船舶消防等幾種常見情況,都做了流程。但實際碰上復雜情況,還得靠臨場判斷。我們計劃下個月,進行一次南海方向的綜合演練,模擬在復雜海況下搜尋并救助一艘‘失控’船只。”

“好,實戰是檢驗的唯一標準,以后你們還要上難度,不光是救船,還要救人。”何雨柱認可了這個計劃,并提出了他的要求。

“是。”

“另外,你們還需要什么幫助?”

余云濤想了想:“主要是兩件事。一是直升機,沒有空中力量,搜救效率和范圍受限很大。二是跟海事、海警等相關部門的協調機制還需要細化,畢竟我們是民間身份,進入某些區域或參與特定行動,需要報備和許可。”

“直升機的事不用急,改裝后的直升機很快就會到位,飛行員你們自己就有,我就不幫你們找了。協調機制,我回頭讓集團辦公室出面,跟相關部門建立一個常態化的溝通渠道。”何雨柱沉吟道,“你們當前的任務,就是把現有的人和船用好、練熟。遠洋救援,不僅僅是技術活,更是對意志和協作的考驗。”

他站在甲板上,望著遠處海天一色的景象,緩緩道:“我們的海疆越來越廣闊,往來的船只越來越多。黃河救援隊成立遠洋組,以后的擔子可不輕啊。”

高戰和余云濤對視一眼,神情肅然:“明白!保證完成任務!”

在花城救援隊基地待了兩天,詳細了解了遠洋搜救組的建設和訓練情況后,何雨柱正準備動身返回四九城,卻接到了伍千里打來的電話。

“柱子,聽說你到花城了?正好,別急著走,來我們這兒一趟。”伍千里的聲音在電話里帶著不容拒絕的熱情,還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

“老伍,你又打什么主意?我這正準備回四九城呢。”何雨柱對著話筒說道。

“回什么四九城,有正事!雨焱手下那支‘利刃’小隊,下個月要代表咱們去參加國際‘獵人學校’的集訓,那可是硬仗,死亡率傷殘率都不低。我心里有點沒底,你過來給這幫小子們上上課,敲打敲打,也給他們漲漲見識。”伍千里頓了一下,壓低了些聲音,“訓練手冊都是根據你早年留下的那些東西改的,你這祖師爺,總得在徒子徒孫們面前露個臉,鎮鎮場子吧?”

何雨柱握著話筒,沉默了幾秒。

國際特種兵集訓的殘酷他有所耳聞,那確實是檢驗一人極限實力的熔爐。

他當年在半島和后續的一些特殊經歷中積累的東西,能被后人用上,并且還要走出國門去比拼,于公于私,他都覺得應該去看看。

“行了,少給我戴高帽。把地址發給我,我過去看看。”何雨柱最終應了下來。

“痛快!我讓車去接你!”

幾個小時后,何雨柱的車子駛入了位于嶺南群山深處的一處軍事管理區。

這里戒備森嚴,氣氛與救援隊基地截然不同,空氣中仿佛都彌漫著一股硝煙和汗水的混合氣味。

伍千里、伍萬里和何雨焱等人早已在旅部大樓前等候,何雨焱肩上的少校軍銜熠熠生輝,見到大哥,他挺直胸膛敬了個禮,眼神中既有見到大哥的親切,也有一絲即將接受檢閱的緊張。

“柱子哥。”

“大哥。”

伍萬里和何雨焱先后開口。

伍千里上前用力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老伙計,可把你盼來了。走,直接去訓練場,‘利刃’小隊正在做適應性訓練。”

一行人來到綜合戰術訓練場。

場地上,七八個穿著作訓服、臉上涂著油彩的士兵正在交替掩護,進行小組突擊演練。

動作迅猛,配合默契,槍口指向和移動路線都透著精銳的氣息。

伍千里對旁邊一名臉色冷峻、眼神如鷹的中尉說道:“陳峰,集合隊伍。”

“是!”中尉陳峰,正是“利刃”小隊的隊長,他一聲短促的哨音,場上正在訓練的士兵們立刻停止動作,迅速收攏,在他面前列隊站好,整個過程不到十秒。隊員們個個氣息平穩,目光銳利地看向伍千里和何雨柱等人,帶著精銳部隊特有的傲氣。

伍千里站在隊伍前,朗聲道:“講一下!這位是何雨柱同志,是你們的老連長,也是咱們很多訓練科目的奠基人之一。今天特意請他來,給你們做臨行前的指導。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好好聽,好好學!”

隊員們的目光齊刷刷聚焦在何雨柱身上。

見他穿著普通的夾克,身形雖挺拔,但年紀顯然不小了,臉上帶著風霜痕跡,看起來更像是個退休老干部,不少人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懷疑。

讓他們這些全軍選拔出來的尖子,聽一個老頭子指導?

何雨柱將眾人的神色盡收眼底,也不點破。

他緩緩走到隊伍前面,目光平靜地掃過每一張年輕而桀驁的臉。

“獵人學校,我聽說過。”何雨柱開口,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極限體能、敵后生存、殘酷審訊。他們那套,說白了,就是把人的生理和心理逼到絕境,看看你們是崩斷,還是能淬煉成鋼。”

他頓了頓,指著旁邊訓練場上的四百米障礙場:“那玩意兒,你們最快紀錄多少?”

陳峰跨前一步,大聲回答:“報告!一分三十秒!”

這個成績,在全軍都屬于頂尖水平。

何雨柱點點頭,沒做評價,反而問了一個看似不相干的問題:“如果是在小腿骨裂,敵人追捕,并且需要在指定時間內抵達匯合點的情況下,你們怎么過這個障礙場?”

隊員們愣了一下,有人下意識地想回答“堅持”、“克服”,但看著何雨柱那平靜無波的眼神,又把話咽了回去。

這顯然不是要聽口號。

何雨柱不再追問,轉身走向障礙場起點,對伍千里說:“老伍,記個時。”

伍千里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何雨柱的意圖,連忙道:“老何,你可不年輕了,你要是在我這上了碰了的,弟妹還不得跟我拼命?”

何雨柱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何雨焱,何雨焱已經掏出了秒表,臉上帶著期待。

“老何,你不是開玩笑?”伍千里道。

“開什么玩笑,幫我找套作訓服,再給我找雙鞋。”何雨柱脫下外套,開始活動手腳關節,發出輕微的咔噠聲。

“那好吧,你可要悠著點,你要真出點啥事,我可兜不住。”伍千里又問了一遍。

“行了,我身體什么樣我清楚。”何雨柱道。

伍千里事宜給何雨柱準備衣服和鞋,等何雨柱換好后,就那么隨意地站在起點線后。

“準備,開始,嗶.”何雨焱低喝一聲,吹響哨子,何雨柱身形驟然啟動!

沒有年輕隊員那種爆炸性的起步速度,但他的動作異常協調流暢,仿佛每一步都計算好了落點。

高低墻,他不是翻過去,而是借助沖勢和手臂力量一按一撐,身體如同沒有重量般滑過;云梯,他手腳并用,節奏穩定得可怕,沒有絲毫晃動;獨木橋,他如履平地,速度不減

他的動作看不出絲毫的炫技,只有一種歷經千錘百煉后融入骨髓的效率。

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沒有一絲多余的力量浪費,仿佛面對的不是冰冷的障礙,而是早已熟悉的老朋友。

伍千里緊緊盯著場地,何雨焱也是一樣,可何雨焱身邊的副大隊長則看著秒表上跳動的數字,眼神越來越震驚。

當何雨柱越過終點線,氣息微喘,但面色如常時,何雨焱按下了停止鍵。

他看著秒表上的數字,喉結滾動了一下,有些難以置信地報出:“一,一分二十八秒。”

場地內外一片寂靜。

“利刃”小隊的隊員們臉上的傲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驚愕和難以置信。

這個看起來跟他們爺爺差不多歲數的男人,竟然在他們最引以為傲的項目上,輕松打破了他們的紀錄!

而且看他那氣定神閑的樣子,似乎還未盡全力。

何雨柱走回隊伍前,氣息已經平復,他看著隊員們,淡淡道:“不是教你們怎么跑得更快。是想告訴你們,到了極限環境下,拼的不是爆發力,而是如何用最少的消耗,最穩定的心態,去完成必須完成的任務。骨頭裂了,就想辦法減少那條腿的發力,利用地形和手臂力量。腦子里不能只有‘沖過去’三個字,要有路線,有方法,有對自身狀態的絕對掌控。”

他走到一個身材格外魁梧的隊員面前,突然出手,手指如電,在其肋下某處輕輕一按。

那隊員悶哼一聲,半邊身子瞬間一麻,差點跪倒在地,臉上滿是駭然。

“格斗,在那種地方,目的不是擺姿勢。”何雨柱收回手,平靜地說,“是以最快速度讓敵人失去反抗能力。人體有很多脆弱點,不需要多大的力量,關鍵在于認準,和速度。”

他又看向另一個隊員背著的步槍:“你們的槍法,打固定靶、移動靶,我相信都是優等。但在體力耗盡、視線模糊、手抖得握不住槍的時候,怎么保證命中?靠的不是瞄準鏡,是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是千百萬次練習形成的肌肉記憶,是在任何狀態下都能保持擊發穩定的呼吸控制。”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何雨柱沒有進行任何復雜的理論講解,就是在訓練場上,針對隊員們演練中的具體動作,進行極其細微的調整和點撥。

關于如何在極度疲憊下保持警覺,如何利用自然環境偽裝和潛行,如何在被俘后應對審訊保護關鍵信息。

他說的不多,但每一句都直指核心,是真正在生死邊緣總結出的經驗,聽得隊員們如癡如醉,之前的輕視早已蕩然無存,眼神里充滿了敬畏和求知欲。

指導結束,何雨柱重新穿上外套。

陳峰帶著全體“利刃”隊員,挺直胸膛,向他敬了一個最標準的軍禮。

“謝謝首長指導!”吼聲震天,帶著發自內心的敬重。

何雨柱回了個禮,對伍千里和何雨焱說道:“都是好苗子,底子打得很扎實。到了那邊,穩住心神,記住你們代表的是什么。活著回來,把本事學回來。”

何雨柱在特戰大隊待了三天才在隊員不舍中離開,離開特戰旅的路上,伍千里感慨地嘆了口氣:“柱子,你這身本事,真是寶刀未老啊,好像還進步了,你自己偷偷去練了?”

“練什么練,我現在就打打拳。”

伍千里一副不信的樣子,何雨柱失笑道:“要不你退下來,跟我回四九城,就知道我每天都干嘛了。”

“誒,快了,今年年底我就退下來了。”伍千里嘆了口氣。

“怎么樣,要不要來四九城跟我做個伴?”何雨柱道。

“到時候再說吧。”

“那看你自己吧,對了老梅是不是也要退了,你們一起。”何雨柱道。

“等我回頭問問他。”伍千里顯然興致不高,要離開待了一輩子的地方,心里能好受才怪。

車子駛出山區,向著機場方向而去。

南國之行,看到了救援力量的延伸,也見證了新一代尖兵的成長,何雨柱覺得,這趟來得值了。

何雨柱回南鑼鼓巷沒多久,又有人找上門了,小滿還小聲的抱怨了一下:“你看看你一天天整那么多事,就沒閑過。”

“如果什么都不需要我們了,那我更難受。”何雨柱笑道。

來人是宋廠長,進了何雨柱的書房,他甚至沒顧上寒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長長嘆了口氣。

“老何,這次我們麻煩大了。”宋廠長揉著太陽穴,聲音沙啞。

何雨柱給他倒了杯濃茶,靜待下文。

“兩件事,都火燒眉毛。”宋廠長伸出兩根手指,“第一,咱們新型號的航發,原定引進的那批核心部件和關鍵技術資料,被那邊卡住了,借口是最終用戶核查,無限期推遲。沒有那些東西,咱們的進度至少要拖慢兩三年!”

他頓了頓,觀察著何雨柱的反應,見對方依舊平靜,才繼續說下去,語氣更加沉重:“第二,殲十的產能,跟不上了。”

“嗯?”何雨柱微微挑眉,“之前不是說生產線調試順利嗎?”

“是順利,可需求變了!”宋廠長壓低聲音,“南邊、東邊,那邊的偵察機越來越囂張,抵近飛行的次數翻著跟頭往上漲。部隊壓力很大,要求加快換裝速度,形成區域威懾。可我們現有的生產線,就算三班倒,一年也就那么點產量。上頭要求我們必須在明年年中前,把產能再提三成!這怎么可能?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何雨柱沉吟著,這應該是對面故意的。

“發動機的事,華高科和幾家材料所、動力所不是一直在攻關替代方案嗎?”何雨柱問。

“是在攻關,也取得了一些進展,但距離完全替代,尤其是達到原設計指標的穩定性和壽命,還有差距。有些特殊合金、精密鑄造工藝,不是一朝一夕能突破的。”宋廠長苦笑,“華高科那邊已經滿負荷運轉了,幾個核心實驗室為了航電、雷達和你們自己的項目,都快把人當牲口用了。我這次來,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能不能讓黃河重工和精工那邊,再劃出一部分最精銳的力量,并入或者深度協同到華高科的航發攻關團隊里?他們在重型機械加工、特種工藝上有獨到之處,現在不是藏著掖著的時候了,必須集中力量,形成拳頭!”

何雨柱沒有立刻回答。

他知道這意味著什么。重工和精工是黃河系制造業的根基,涉及大量民用和部分特殊訂單,輕易動不得。

但宋廠長說的問題也要解決,權衡之下何雨柱道:“直接并肯定不行,我讓雨鑫和那邊負責人跟你對接,成立聯合項目組。資源、人員,優先保障。但老宋,丑話說在前面,研發出來的不涉密的,我們必須要有使用權。”

“這個你放心!”宋廠長見何雨柱答應得痛快,精神振作了一些,“那產能的事你看”

“產能?這不是該你們自己解決么?我又不造飛機,再說了你們不是有一批飛機么,改就是了。”何雨柱道。

“不夠。”

“那你去找你上級想辦法,我又不是你上級。”

“我上級要是有辦法,我找你做什么?”

“國內就沒有別的體制內的廠子能接單子了?”

“寶雞倒是有,不過他們設備太落后了。”

“那你什么意思?”

“嘿嘿,設備,我實在想不出別的人能幫我解決這個問題了。”

“別,別,你少給我戴高帽子,我怕被拉出去。”

“你這人我們出錢還不行么,市場價。”

“市場價也不行,買不來。”何雨柱搖頭。

“那,那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眼看著那邊天天在頭頂上晃悠,部隊的同志眼巴巴等著,我這心里.”宋廠長開始打感情牌。

何雨柱看著宋廠長的神情,不由失笑,他開口道。

“老宋,不是我不幫忙。造飛機和造汽車、造機床是兩碼事。精工和重工確實有些家底,但你們的飛機生產線,涉及多少特種工藝、專用工裝、非標設備?這些不是我們現有的通用設備能解決的。就算我們照著圖紙硬做,精度、穩定性達不到要求,生產出來的零件你敢往飛機上裝嗎?”

宋廠長張了張嘴,想反駁,卻又無從說起。

他知道何雨柱說的是實情。航空制造,差之毫厘,謬以千里。

何雨柱說著話,其實已經開始查看自己的空間里,他記得當初弄SU33的時候有一批設備,回來后他沒有直接拿出來,后來SU33和大船一起交了,設備就留在空間里吃灰了。

“你們差什么設備?”何雨柱問道。

宋廠長立刻從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早已準備好的文件:“都在這兒了!從五軸聯動數控機床到特種焊接工作站,從蒙皮拉伸機到復合材料熱壓罐.總共二類,五十三臺套關鍵設備。”

何雨柱看著那厚厚一迭文件,臉直接就黑了,“你咋不讓我給你搬一個飛機場回來呢?”

“你能搬回來更好,我直接去給你請功。”老宋陪笑道。

“你這個諂媚勁沖著你領導使去,少在我這用。”何雨柱沒好氣道。

宋廠長收起笑臉,正色道:“老何,我知道你路子廣,門道多。有些東西,正規渠道走不通,或許,或許有些非正規的縫隙呢?價錢不是問題,只要東西能進來,砸鍋賣鐵我們也認!”

“縫隙?”何雨柱哼了一聲,“老宋,你當那些人是吃干飯的?這些年盯我們盯得有多緊,你心里沒數?為了之前那些東西,我折了多少人手,付出了什么代價,你跟老范應該能猜到一些,但我從來沒提過。現在你張口就是幾十臺禁運設備,你是真不怕我明天就人間蒸發啊?”

宋廠長的表情僵在臉上,要命這個事他是真沒想到。

他重重嘆了口氣,靠回沙發背,仿佛瞬間被抽走了力氣。

好一會他才開口道:“我明白了,是我想當然了。這事,唉,確實強人所難。”

他猛地揉了揉臉,聲音帶著疲憊,“那,那就算了吧,我再想想別的辦法,跟上頭如實反映困難。”

看著他瞬間蒼老了幾歲的樣子,何雨柱沉默了片刻,眼神深處掠過一絲復雜的光芒。

他空間里確實躺著幾臺關鍵設備,其中包括一臺鉚合機床和一套特種焊接系統,但這些東西,絕不能輕易拿出來,來源必須合理,也不能讓宋廠長覺得來得太容易。

“清單留下。”何雨柱忽然開口,打斷了宋廠長的沮喪。

宋廠長猛地抬頭,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的火苗。

“你先別高興。”何雨柱抬手止住他,“我話沒說完。你這單子上的東西,我不可能全給你弄來,也沒人能全弄來。”

他拿起清單,用筆在上面快速勾畫了幾下,然后遞還給宋廠長:“畫圈的這幾類我或許能想想辦法。但你別問來路,也別催時間,有的話,我會通知你。沒有么,你就當我沒說過。”

宋廠長接過清單,看著上面被圈出來的項目,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雖然只是清單的一小部分,但無一不是卡脖子最厲害的關鍵設備!他激動得手都有些抖:“老何!這這.”

何雨柱沒理會他的激動,繼續說道,“剩下這些沒圈的,大部分是可以通過技術攻關和現有設備升級改造解決的。就交給聯合項目組那邊了。如果做出來,那就永久的解決了。”

宋廠長連連點頭,像小雞啄米一樣:“好!好!我回去就打報告,盡快把班子搭起來!”

“還有,你別忘了通過聯合攻關弄出來的技術成果和衍生出的非核心專利,黃河要有使用權和一定的處置權。不然那我可不會放人。”

“不會,不會!”宋廠長立刻保證,“這是應該的!資源共享,成果共享!我都可以寫在合作協議里!”

事情談妥,宋廠長心頭的巨石仿佛被搬開了一大半,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不少。

他又恢復了之前那種笑容:“老何,你看這設備什么時候能”

“等著。”何雨柱沒來由的打了個哆嗦,然后干脆利落地打斷他,“有消息自然會通知你。現在,拿著你的清單,趕緊回去籌備聯合攻關的事。我這邊也要安排人手。”

“明白!明白!我這就走,不打擾你了!”宋廠長連忙起身,當他準備收起那份勾畫過的清單時,問了一句,這個你用不用備份?

“不用了,我記住了。”

“啊”

送走宋廠長,何雨柱拿起電話,接通了何雨鑫。

“雨鑫,是我。和西飛那邊有個聯合項目,關于航空制造設備的攻關,你親自抓一下,人選要精干,保密級別定高一點。具體要求和聯系人,稍后我讓秘書發給你。”

掛了電話,他又沉思了片刻。

那些設備,需要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和方式出現,或許可以安排一場意外的收獲。

隨后,何雨柱想到了津門。

當初通過特殊渠道弄回來的那批廢鐵和二手設備,五花八門,很多都堆在幾個租用的舊倉庫里,由李成儒找人看著,多年未動。

里面確實有一些機床和重工設備,雖然大多老舊,但做個幌子,摻點新東西進去,再合適不過。

他拿起電話,接通了津門的李成儒。

“成儒,是我。”

“老板,您吩咐。”李成儒的聲音很恭敬。

“你準備一下,這幾天我過去一趟。咱們在津門港區東邊租的那幾個老倉庫,就是放早年那批雜貨的,還記得吧?”

“記得記得!一直按您吩咐封存著,定期有人巡查,沒動過。”李成儒心里有些奇怪,老板怎么突然想起那批破銅爛鐵了。

“嗯。你提前帶幾個絕對可靠的老師傅,最好是參與過當年接收、懂點行的人,先去粗略看一眼,重點是里面有沒有大型的、像是機床或者特種焊接、鉚接之類的東西,別深入,就看看外表,大概記一下。等我到了再說。”

李成儒雖然滿腹疑惑,但還是立刻應下:“明白,老板!我明天一早就帶人過去。”

“注意保密,別聲張。”

“您放心!”

幾天后,何雨柱出現在了津門港區那幾個偏僻的舊倉庫前。

李成儒帶著兩個五十多歲、穿著工裝的老師傅和一群倉庫管理員已經在等候。

見到何雨柱,李成儒迎上來低聲道:“老板,按您吩咐看過了。里面東西堆得跟山一樣,灰都積了老厚。確實有幾臺大家伙,看著像是機床底座,還有幾個大罐子,像是壓力容器,具體是干什么的,看不出來,標簽都糊了。”

何雨柱點點頭,對那兩個老師傅說:“張師傅,王師傅,辛苦你們了。一會兒進去,幫我仔細辨認辨認,看看有沒有還能用,或者修修能用的家伙事,尤其是跟機械加工、焊接有關的。”

兩位老師傅連忙答應。

打開沉重的庫門,一股混合著鐵銹、灰塵和霉味的空氣撲面而來。

倉庫內部空間極大,各種形狀的金屬設備、板條箱、木箱雜亂無章地堆放著,上面覆蓋著厚厚的灰塵和蛛網,光線昏暗,只有幾縷陽光從高窗射入,照亮空氣中飛舞的塵柱。

何雨柱看似隨意地在巨大的垃圾山間踱步,李成儒和兩位老師傅打著手電跟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辨認著。

“老板,您看這個,”張師傅指著一個被帆布半蓋著的龐大底座,“這看樣子像是臺落地鏜床的床身,不過缺件太多了。”

“嗯,你們不用跟我了,我隨便走走。”何雨柱不置可否,繼續往前走。

其他人不敢跟著,何雨柱走到一個角落,停下腳步,放出數個被他特意處理過跟倉庫里面那些東西差不多的大箱子。

“來幾個人,把這幾個,打開看看。”何雨柱喊道。

李成儒和兩位師傅帶著人跑了過來,倉庫管理員上前撬開箱子。

兩位老師傅上前辨認。

王師傅湊近一個銘牌,小心地撕開一角油紙,用手電照著,瞇著眼辨認:“這,這好像是.等等,這是臺五坐標的鉚接機?看這結構,像是用在飛機蒙皮上的?”

他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

另一個老師傅也檢查了旁邊那臺設備,倒吸一口涼氣:“這,這是特種電子束焊機!這東西,這東西怎么會在這里?”

李成儒也驚呆了,看看設備,又看看一臉平靜的何雨柱,腦子里一片混亂。

這批倉庫里的東西,當年不是當做廢鐵和二手雜項低價收來的嗎?怎么會有這種級別的設備?

何雨柱臉上適時的露出一絲驚訝,隨即轉為了然,他輕輕拍了拍設備冰冷的殼體,感嘆道:“看來當年那幫毛子,為了換酒喝,真是啥都敢往外搗騰啊。這些東西,怕是被他們當成普通舊機器混在里面了。”

他轉向目瞪口呆的李成儒和兩位老師傅,語氣嚴肅起來:“今天看到的一切,列為集團最高機密,不準對任何人提起。成儒,立刻調集團最可靠的保衛人員過來,二十四小時看守這幾個倉庫,沒有我的親筆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不得查看、不得搬運。”

“是!老板!”李成儒一個激靈,立刻領命。

“張師傅,王師傅,”何雨柱又看向兩位老師傅,“你們是集團的老人,也是技術上的專家。接下來,你們配合成儒,組織一個絕對可靠的專家組,對這些設備進行初步的清理、檢查和評估。注意,只評估,不準拆卸,不準深入調試。我需要知道它們大致的完好程度和價值。”

“明白,董事長!”兩位老師傅激動又緊張地保證。

安排妥當,何雨柱走出倉庫,拿出手機給宋廠長打了個電話,語氣平淡。

“老宋,我這邊,可能有點意外發現。”

電話那頭,宋廠長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什么發現?”

“早些年收的一批舊設備里,好像混進了幾臺機器,可能跟你清單上畫圈的某幾樣東西有點像。”何雨柱說得輕描淡寫。

宋廠長在電話那頭幾乎要跳起來,聲音都變了調:“老何!你,你真找到了?”

“你帶人過來看看就知道了,至于價錢么”

“價錢好說,價錢好說!只要東西對,價錢絕對讓你滿意!我馬上帶人過來對接!”

“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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