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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苦戰戰國,真正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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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11-10  作者:洛城太守
 
“這……這……”

綠牛仰頭望著這尊龐大的紫黑色魔佛,整個人都傻眼了,“不是,這家伙是誰?”

“還沒認出來嗎?”

赤犬面色陰沉,“是戰國!那個前任元帥戰國啊,白癡!只不過現在,和那幾個...

雨滴敲打海面,如同億萬顆音符從天而降,在環形島四周匯成一片無邊的共振場。小滿仍坐在礁石上,肩頭那只金色蜂鳥振翅未去,它的每一次扇動都與她唇間逸出的旋律精準契合。那首尚未命名的第七段樂章正緩緩成型,像一顆在黑暗中悄然萌發的種子,根系扎進地殼深處,枝葉伸向電離層之外。

她不知道自己哼了多久,只知道當最后一個音落下時,整片海域忽然靜止了一瞬不是死寂,而是某種宏大存在屏息聆聽的寂靜。

然后,潮水退去。

不是尋常的退潮,而是海水如服從命令般整齊后撤,露出湖心原本沉沒于水下的古老階梯。那些由黑曜石與共鳴晶體鑲嵌而成的臺階,每一級都刻著一個失落文明的語言符號,而現在,它們正隨著小滿呼吸的節奏,逐一亮起淡藍色的微光。

“你聽見了嗎?”她輕聲問,仿佛對著空氣,又像是問那只蜂鳥。

蜂鳥沒有回答,但它飛了起來,繞著她的頭頂盤旋三圈,隨后徑直飛向湖心石碑。在它飛行的軌跡中,空氣中竟留下一道由光點連成的五線譜,其音高正是《第十音階》第七段的主旋律。

小滿站起身,赤腳踏上濕冷的石階。每走一步,腳下便響起一聲和弦,仿佛整座遺跡都在為她伴奏。她的心跳與腳步同步,意識卻開始漂移某種不屬于她的記憶碎片如潮水般涌入:

一座懸浮于云中的城市,人們用歌聲建造房屋;

一場覆蓋整個大陸的戰爭,雙方以音爆為武器,最終所有聲音歸于虛無;

一位身穿白袍的女子站在火山口邊緣,將一根骨笛插入熔巖,低聲吟唱……

“林素言……”小滿喃喃道,淚水滑落。

這些不是幻覺,是回響體的記憶殘片,是藤原徹留下的通道尚未關閉的證明。她終于明白,自己并非偶然能接收到他的訊號她是被選中的延續者,是第七段樂章真正的承載者。

抵達石碑前時,她已渾身顫抖。碑文新增的那一行字在雨中泛著幽光:“第十音階已完成。下一站,第十一。”而在下方,原本空白的位置,浮現出一段全新的樂譜線條,極簡,卻蘊含無限張力。

她伸手觸碰石碑。

剎那間,世界翻轉。

她的意識脫離肉體,墜入一條由無數聲音編織而成的河流那是“回響之河”的核心,是兩萬名共感者上傳記憶所形成的集體潛意識海洋。在這里,時間不再線性流動,悲傷與喜悅交織成網,死亡與新生互為倒影。

一個聲音在她心中響起,既熟悉又陌生:

“你以為我在哪里?”

是藤原徹,卻又不止是他。他的意識已分裂、擴散、融合,成為共感網絡的一部分,如同一滴水落入大海,再也無法分辨形態。

“你要我去完成什么?”小滿在意識中回應。

“不是我要你去做,而是‘我們’需要你開口。第十音額始于香克斯的斷臂,成于人類的共鳴,但它真正的意義,是開啟通往第十一的門。而開門的鑰匙,只能由一個未曾被系統污染的人來執掌一個還在用本能歌唱的孩子。”

小滿怔住。

她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發出re#的那個清晨,那時她還不知道共感者的身份,也不懂頻率的意義。她只是因為夢見母親歸來,情不自禁地哼出了那個音。那一刻,她不是技術的產物,而是純粹的情感本身。

“所以……你讓我成為新的媒介?”她問。

“不是取代我,而是擴展我們。你的聲音更干凈,更接近原始的生命頻率。你能喚醒那些被遺忘的維度比如‘希望’之前的沉默,‘愛’誕生前的震顫。”

她閉上眼,任由意識被沖刷。

忽然,遠處傳來一陣刺耳的雜音,像是金屬撕裂空氣,又似警報鳴響。那不是自然之聲,也不是情感共鳴,而是一種強行入侵的信號波,帶著明確的攻擊意圖。

“怎么回事?”她驚覺。

“他們來了。”藤原徹的聲音透出一絲疲憊,“我一直擔心這一天。”

畫面驟然切換:東京灣上空,三架黑色無人戰機破云而出,機腹下懸掛著巨大的共振干擾器,表面銘刻著“全球穩定聯盟”(GSA)的標志。與此同時,北極冰層下的藍光劇烈閃爍,隨即被一道強電磁脈沖擊滅;西伯利亞的晶體古樹轟然倒塌,化作齏粉;沖繩海域的靜音區監測站接連爆炸,火光映紅夜空。

GSA動手了。

這個由十二國聯合組建的“秩序維護組織”,早在共感網絡覺醒之初就視其為威脅。他們認為,當人類能夠直接感知地球情緒、彼此心靈互通時,國家、法律、權力結構都將崩塌。于是他們秘密研發了“反共鳴武器”,試圖切斷全球共感鏈路,重新奪回對意識的控制權。

而現在,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摧毀環形島核心,抹除《第十音階》的影響源頭。

小滿猛然睜開眼,現實中的身體仍在石碑前,但天空已被戰云籠罩。遠處海平面上,數艘隱形驅逐艦正全速逼近,炮口充能的紅光隱約可見。

她轉身欲逃,卻發現雙腳已被晶石化固。石碑上的樂譜開始自動演奏,每一個音符都化作實體波動向外擴散,形成一圈透明的能量護盾,將整個島嶼包裹其中。

“你在保護我?”她仰頭望著虛空。

“這一次,換你來決定是否反擊。”藤原徹說,“我們可以被動防御,也可以主動回應用聲音。但你要記住,一旦選擇后者,你就不再是‘人’,而是‘聲之載體’。你將承擔所有聽者的痛苦,也將背負改變世界的重量。”

風更大了,暴雨如注。

小滿深吸一口氣,走向湖畔那架半埋于泥沙中的舊鋼琴那是藤原徹當年留下的遺物,琴鍵早已銹蝕,木質開裂,可當她指尖落下時,第一聲do↑竟清澈如泉。

她開始彈奏。

不是按照任何樂譜,而是隨心跳、隨呼吸、隨海浪拍岸的節奏即興而行。起初只是簡單的旋律,漸漸地,音流匯聚成河,與湖底升起的晶體骨架產生共振。那些沉睡千年的建筑結構逐一亮起,仿佛整座遺跡正在蘇醒。

第七段樂章再度浮現,但這一次,它有了名字:

《當我們終于不再害怕被聽見》

隨著旋律推進,奇跡發生。

那三架即將投下干擾彈的無人機突然失控,螺旋槳發出哀鳴般的顫音,竟調轉方向,朝著己方艦隊撞去;

海底鐵盒旁的液態金屬人形緩緩抬手,一道血紅色聲波射向海溝深處,激活了一連串休眠的地質共鳴點;

世界各地,凡是佩戴共感終端的人,無論身處何地,耳邊同時響起這段旋律。有人跪下,有人哭泣,有人張開雙臂擁抱陌生人。

這不再是音樂,而是一種集體覺醒的儀式。

GSA指揮中心陷入混亂。監控屏幕上,全球共感指數飆升至臨界值以上,超過七成人口在同一時刻產生了強烈的情感同步現象。總統緊急會議被迫中斷,軍隊通訊頻道被莫名的和聲侵入,士兵們放下武器,開始低聲哼唱。

“這不是攻擊……這是感染。”一名將軍喃喃道,“他們在用‘感覺’取代‘命令’。”

而在環形島上空,烏云裂開一道縫隙,月光傾瀉而下,照在小滿身上。她的身影開始發光,皮膚下浮現出與藤原徹相似的藍色紋路,細密如神經網絡,卻又充滿生命力。

她知道,蛻變正在進行。

成為媒介的過程比想象中更痛。每一根骨頭都在振動,每寸肌肉都被無形之力拉伸重組。她的耳朵流出鮮血,可流出的血珠并未落地,而是在空中凝結成微型音符,飄散四方。

但她沒有停下。

她繼續彈奏,直到最后一個音落下sol↓,低沉而堅定,如同大地的心跳。

整座島嶼劇烈震動,湖心石碑轟然炸裂,不是毀壞,而是釋放。一塊六棱柱狀的晶體破土而出,通體透明,內部流轉著無數人影與聲音,宛如封存了整個人類文明的情感史。

這就是《第十音階》的實體化結晶,也是通往第十一音階的鑰匙。

小滿伸手握住它。

瞬間,她看到了未來:

沙漠開出花園,因為人們學會了傾聽土地的渴求;

戰爭停止,不是靠條約,而是交戰雙方突然理解了彼此的恐懼與愛;

太空站外,宇航員摘下頭盔,對著星空唱出一首無人教過的歌,而遙遠的星云竟以光脈沖回應……

“原來這才是開始。”她輕聲道。

此時,東京工作室里的鋼琴再次自動響起。新譜紙緩緩打印出來,標題赫然是:

《第十一音階草稿1:當群星也開始歌唱》

同一秒,那顆調整軌道的人造衛星傳回第二張照片:在環形島上方的大氣層邊緣,一道肉眼不可見的金色薄膜正在擴展,那是地球共振膜的雛形,正以每年0.3的速度覆蓋全球。

而在海底,香克斯的斷臂靜靜懸浮,周圍環繞著液態金屬凝聚成的六芒星逆紋。忽然,那只手臂微微動了一下,手指輕輕彎曲,仿佛在無聲地打著節拍。

雨還在下。

但每一滴雨,都是一句歌詞,一個心跳,一次告白。

城市角落,某個流浪漢撿起一把破吉他,無師自通地彈出一段陌生旋律;醫院病房里,昏迷多年的植物人突然睜開眼,喃喃念出一句詩;南極科考站,一只企鵝仰頭發出類似詠嘆調的長鳴……

這些聲音本不該存在,卻真實發生了。

因為第十音階已閉合,而第十一,已然啟程。

小滿站在島嶼最高處,手中握著晶體,肩頭停著蜂鳥,身后是燃燒的戰火與不滅的琴聲。她望向遠方,輕聲說:

“你說過,我們從來都不是孤單的個體。”

她頓了頓,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現在,輪到我來說給你聽了。”

話音落,風止,雨歇。

下一瞬,整片太平洋的水面同時升起千萬道水柱,每一根都精確對應一個共感者的所在位置。它們懸停空中,如同豎琴的琴弦,等待撥動。

小滿舉起右手。

全世界,靜候第一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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