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罰款無錯
第二章罰款
只見當任的縣官何縣令帶著稅官以及四五十個衙役,來時帶風的沖進‘姹紫嫣紅’,來勢洶洶顯然沒什么好事。帶了那么多的人,大約將整個縣衙的人都搬過來了。
因為平時的孝敬不少,讓何縣令也算是客氣,讓衙役站在院中,他一個人走了過來。
“百花莊主”何縣令上身筆直的,雙手抱拳,對著我算是熟人之間作揖:“有人舉報百花山莊偷漏稅銀,本官要查賬,請百花莊主將所有賬本拿出來吧。”
“當然,當然請何縣令隨我來。”我嬌笑著站起。
御憐花沒有起身,拿起剛添滿的酒壺對著我舉了舉:“這好酒不能浪費了。”說完又喝了起來。
我手拿著團扇,拖著長長宮裝華麗衣擺,帶著何縣令和他的人,出了‘姹紫嫣紅’。而硯茗緊緊跟隨在我身邊。
走到稍微僻靜的地方,硯茗幫我開了口,與何縣令兩人邊走邊低頭嘀咕。有些事我開口并不一定好,由其他人說就會少了一份尷尬。
硯茗并沒有將何縣令領到賬房,而是領到了私塾,帶著人就直接進去。
私塾里還有孩子正在上課,在教書先生的帶領下,搖頭晃腦的讀論語。一見那么多的官衙沖了進來,立即停止了朗誦,有些表情還微帶著驚恐。
硯茗不慌不忙地走到先生坐的位置處,微笑地對著下面二十多個大小不一的學生,柔聲細氣道:“你們都放下書出去。書都別動,就這樣攤在桌子上,全都出去玩吧。”
學生們詫異地看著硯茗,再看了看我。
其實我也不知道硯茗想搞什么鬼,但他這樣做一定是有理由的:“今天放假一天,就說是我說的,全都出去玩吧。”
對于孩子來說,不讀書簡直就是件開心的事,于是扔下桌上的課本,全都跑了出去。
何縣令挺著個大大的官肚,身穿著青色官服,還真象只大青蛙。他對著四個衙頭下令:“你們全部到門口看著,不準有人進來。”
等一大群的衙役全都出去后,何縣令指著桌面的《論語》對稅官道:“賬本就在此,查吧”
《論語》。。。賬本。。。《論語》怎么看怎么也不象是賬本呀。
何縣令眨了眨眼,靈子猛拋過去:“賬本就在此,快去查看,有什么問題說吧”
稅官立即會意,走了過去裝模作樣翻了翻,隨后對何縣令稟告:“賬目不清,難以核查”
《論語》里有賬目才怪,當然不清。何縣令滿意地點了點頭:“嗯,既然不清,那就罰吧。要不五千兩銀子如何?”他看了看我。
“五百兩,太多了,再減點吧。”硯茗立即叫了起來,對著我點了點頭。
何縣令聲音傳了出去,異常的鐵面無私:“五百兩,一個子都不能少否則立即拿人,什么時候交稅,什么時候放人。”
我立即會意,帶著哭腔喊道:“這日子沒辦法過了,五百兩呀,還是抓我去吧”
硯茗則假意勸了起來:“算了當家的,平日里再省點就是,否則這牢飯不是那么好吃的。”
當銀票拿來時,我交給了稅官,又塞了何縣令一百兩。
送走了檢查大隊,硯茗一條手臂勾著我肩膀,往我的院子走去。回來后我又搬回了自己的小院。住了那么多年,還是那里住得最舒坦,比皇宮妃子的宮殿還舒服。
硯茗不禁皺眉:“趙鳳再這樣鬧下去,遲早我們跟著她一起倒霉。”
我簡直要捂額了,趙鳳,趙鳳,又是趙鳳。今日就黑白兩道齊上陣,以后還不知道會如何。她不去好好丁憂,怎么變本加厲了?難道守墓的日子太過清閑,所以有更多的空閑時間動壞水,考慮如何將我弄得生不如死。現在我就要被煩死了
“也許就等著我倒霉,然后再將她除掉。”我異常的無奈,趙鳳在幫我挖坑,皇上和太子就在旁邊看著,等趙鳳將我一腳踹下去摔死。
我都能料得到:我一死,逸風首先就會鬧,接下來就是趙晟和孫揚威,福公公和貴公公也不會善罷甘休。于是他們在群起激憤中替天行道,出面幫以死的我主持公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殺了或者軟禁趙鳳,博得了好名聲。就算趙鳳暫時不死,過了幾年也會象先皇的兩個皇子、以及三王爺一般,意外歸天。
但倒霉的是我這個小卒,可憐的小卒
還未走到院子,我突然感覺有點異樣,駐足扭頭一看。
“怎么了?”摟著我的硯茗也停下了腳步,目光順著我的視線望了過去。但那里除了微微搖擺的灌木樹枝,什么都沒有。
“沒什么。”我裝作沒什么,繼續往前走,邁了兩步后猛地轉身往樹枝搖晃的地方跑去。
此時無風,樹枝怎么會搖動?
我跑了過去,什么人都沒有,我失望地呆呆地看著灌木后面空蕩蕩的地面。上面全是去年掉下、過了兩季尚未腐爛的樹葉,什么都看不出。
硯茗走了過來,又摟住了我:“是不是還牽掛著羽?”
我長長吁了口氣:“他一直沒有消息,我很擔心。總希望他沒有消失,已經回來了,象以前一樣,在某個地方偷偷地看著我。”
“他不會有事的。”硯茗安慰著我,摟著我走出了灌木叢。
到了屋子,硯茗幫我煮水泡茶。我坐在桌邊,手臂撐著下巴,癡癡地看著他洗杯、泡茶。有這么一個人間尤物陪伴,人生也算是一大幸事。
“在想什么呢?你出神了。”硯茗把一杯茶氣飄香的茶盅放在了我跟前,自己也拿了一杯喝了起來。
我喈喈地笑道:“正在想,我們的孩子是什么樣子的。”
噗硯茗第一次噴水了,平時再如何,他也不會做出如此失禮的舉動。
“你有了?”他欣喜若狂地放下茶盅,飛快的抓過我的手腕號脈。
“哎呀,還沒有呢”我嗔羞地想縮回手:“趙鳳那里沒解決,我怎么敢有孩子,那會害了孩子的。”
硯茗很是失望,他轉為抓著我的手,狐貍媚眼瞇著我,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就象問我減免房租的神態:“要不還是生一個吧,總不能趙鳳一輩子糾纏,你就一輩子不生孩子?”
我的心一下黯淡下來,另一只手輕輕捂上了硯茗的手:“父母是老鴇,未婚生子,孩子一出生就被人看不起。我是無所謂,臉皮三尺厚,但孩子怎么辦?他稍微懂事后會問,我們怎么回答?反正我們還年輕,再過幾年吧。”
硯茗卻不肯了,拉著我的手撒起嬌來:“生一個吧,生一個嘛反正我也是撿來的,生下來后,就隨你的姓。大一點交給萬貫,我們隱藏身份就是。”
我笑著搖頭:“姓誰都不重要,但是孩子如果因為身份低微,所以連父母都不認,那么這樣的孩子,不要也罷”
硯茗見我不肯妥協,放開了我的手,癟著嘴、雙手絞著羅帕:“孩子多可愛,青樓里很少能見到孩子,但生下來的還不是活得挺好的。人家想和百花要個孩子嘛。。。”
硯茗的嗲功,沒幾個受得了,我簡直苦笑了起來:“是我生呀,生孩子很疼的,你就讓我多活兩年吧”
沒想到這話讓硯茗來了精神,粘了過來,摟著我又是親又是抱:“好的,那就說好了,兩年后要孩子兩年后我都二十三了,再老就要當孩子的爺爺了,嗯親一個,百花真好。”
‘咂’的一聲,臉頰上被狠狠地啃了一口,濕漉漉的。
兩年后,我才十七八歲算了算了,兩年后要就要吧,古代十七生孩子也屬于正常。而且醫療條件不好、又沒有剖腹產,晚到三十歲生,危險性會加大。
我無奈地答應了:“好,生,生但說好了,只生一個”
這下讓硯茗又不樂意了,抱著我直搖晃,晃得我頭都暈了:“不要嘛,人家想要四個,兩個男孩,二個女孩。男孩象我,女孩象你,多好呀”
“還四個,饒了我吧”我抱著被晃暈的頭,直求饒:“你當我是母豬呀?是母豬也就好了,一窩就可以讓你滿意。”
硯茗笑了起來:“竟敢說我孩子是豬,看我如何罰你”他站起,一把橫抱起我,直往床邊去。
“哎,你干什么?現在可是大白天的。”我被抱到了床,忍不住提醒著。臉卻因為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而微微發紅。
回來后,硯茗讓我好好休養身體,半個月沒碰我。后面的近二十日,也就房事了三次。但難得的三次,微微疼痛之余,都讓我享受到了愉悅,甚至迷上了這種整個身心都陷入虛無飄渺的快樂。
“當然是罰你”硯茗已經開始扯我的腰帶了。
我算了算時間,趕緊的去推他:“不行,這幾日不行,是危險期”
“危險,什么危險?”硯茗停下手,坐在我腰上,瞪大了眼。
古人沒有什么危險期的概念,我只得說:“這幾天容易懷上”
“懷上最好”硯茗一聽反而越發激動,纏上了。
硯茗的力氣總比我大點,細細一想,如此絕色放在面前,不要白不要。懷上就懷上吧,順其自然的孩子更加健康
于是我也開始扒他的衣服。。。
“當家的當家的。。。”門口有人在喊,打斷了我和硯茗還未開始的火熱。
硯茗伏在我身上繼續著,我,只能努力調和著氣息喊問:“什么事?”
門口人回答:“涇國公來了請當家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