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一日千里的如真,及老太君登門庶女當道
老太太支給如真的方式不外乎三大招,一,必須先拉個可靠的盟友。yL22.cOm二,自己實力不夠,還不能硬攻,只能采迂回戰術,所以挑撥離間很是重要。三,在實力縣殊的情況下,更要注意揚長避短,保留實力,一不動則已,一動便要鏟草除根。
反正,用如晴自己的理解便是,首先要忍,其次再是拉盟友,再來才是找機會收拾。忍字倒好辦,只是這拉盟友則是個高技術含量的活兒。老太太給如真指的明路便是鐘進,就是不知如真有沒有本事把他拉來當自己的盟友。
如果把盟友成功拉到自己這一邊,那么離勝利也就不遠了。
不過,如晴確實小看了如真的戰斗力,先前因為無人指點,或是沒有主心骨,所以一路敗退,這回有了主心骨,又有了奮斗目標,這回戰斗起來倒令如晴刮目相看。
首先,睡到半夜三更時,如晴迷迷糊糊地聽到如真院子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及哭喊聲,如晴料想估計是秦胡二位姨娘開始發力了,連忙趕跑了瞌睡蟲,坐了起來。
但,才披好外衣,便被黃木花櫥里的沉香起來給制止了,“姑娘,老太太就寢前就吩咐過了,要您好生睡您的覺,旁的事甭管。”
如晴有些發急,“可是我怕大姐姐她”張姨娘之流的人物留給她的印像真的太深刻了,她怕如真會吃虧。
沉香道:“姑娘再擔心也是沒用的。要知道,咱們在侯府只是客人的身份。這身為客人的,哪能去干涉主人的事兒。”沉香頓了下,又道:“老太太說的對,這些腌贊事兒,大姑奶奶遲早都得面對,就先讓大姑奶奶自己處置吧。咱們畢竟身份在那,也不好干涉什么的。”
如晴堅著耳朵聽著外邊的動靜,那咚咚的急促的腳步聲,及下人們的奔跑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的清晰,就算隔了長長一道走廊,仍是依稀聽到婆子媳婦的焦急的聲音,“大夫,麻煩您快點兒。我們姨娘一直燒著。”
如晴皺眉,五六月的天氣,確實不算熱的,那兩位姨娘站在上風口處吹了大半個時辰的冷風加冰爽,體質虛弱的應該會經受不住的,只是,這胡姨娘發作的也太會厲害了點?就是不知如真是否已有萬全的準備。
胡姨娘秦姨娘確實如老太太所料,當天夜里便病著了,并且病的還挺嚴重的,大夫也來過了,還開了藥,病因是受涼導致的高燒及咳嗽,并且還挺嚴重的,目前連床都無法下了。
然后,這位胡姨娘便哭著說是如真故意讓她立在風口處還讓人端了冰來,這才使得她們染了風寒的。
但是,這一回她的哭訴卻沒有被成功受理,反而被聞言而來的鐘進狠狠斥責了一通。俱體是如何斥責的如晴不清楚,只知回來八卦的玲瓏說的口飛橫沫,學著鐘進的語氣,擺出八字腳,皺著眉,目光含著威,“‘還真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仗著老太君的寵愛處處與奶奶別苗頭,這已是誅心的罪名,偏還不知悔悟,反而還不顧丫頭阻攔硬闖進奶奶房里干涉私事兒,更是不應該。這會子居然裝病來陷害主母,更是其心可誅。若不是念著親戚情份,我鐵定攆你出府去。’哇,姑娘,這大姑爺教訓起人來,比咱們老爺還要嚴厲三分呢。聽說那胡姨娘當時臉都綠了。”玲瓏一字不漏地把胡姨娘等人受到的待遇一股腦兒地吐給如晴這個八卦迷,然后左右瞧了瞧,再度曝料,“這大姑爺還真是神通廣大,那胡姨娘先前還旦旦的說是姑奶奶故意整了她,拿冰塊放上風口處讓她生病,可姑爺卻冷笑一聲,說:‘別以為你那些腌贊伎倆就瞞過我,昨晚我可是親眼見到你去了秦姨娘那嘰咕了一陣子,后來回了院子,便讓丫頭們打了冷水來洗澡。是也不是?’那胡姨娘當場便嚇癱了。然后大姑爺便拂了袖子恨聲道:‘果然是紅顏禍水,心生妄念,則禍起蕭墻。你這般裝病陷害當家主母,其心可誅。’然后,大姑爺狠狠怒拍了旁邊的桌子,腳下踢了一個杌子,哇,大姑爺好大的本事,那桌子便應聲變成兩半,那杌子也被踢得老遠,好死不死的,從胡姨娘臉邊飛了過去,那胡姨娘尖叫一聲,直接便暈了過去。”
如晴捧著雙頰,見玲瓏說得差不多后,立馬捧了茶遞到她面前,玲瓏也不客氣,拿了過來便咕咕地喝了一大口,然后抹了嘴巴,繼續道:“大姑爺見胡姨娘暈了過去,仍是不解氣,又四處砸了一地的東西,這時候,姑奶奶進來了,她對大姑爺好生安慰了一番,說男人不應該插手內院之事,還是讓她來處置吧。然后姑爺便說按著處置便是,老太君那,他自會說去,這便離開了。姑奶奶讓人把胡姨娘弄醒,只是略斥責了一二,只讓她好生養病,不下為例。然后只裁了胡姨娘秦姨娘身邊的一二等丫頭,說這些丫頭侍候不得力,全都捆來發賣了出去。然后又撥了幾個丫頭給胡姨娘和秦姨娘。呵呵,姑奶奶這一著還真高呀,居然使得姑爺出面收拾。不簡單,真是不簡單。”說著玲瓏還一臉的祟拜。
如晴聽得郁悶不已,如真能有這番作為,也有她的一份功勞好不好?
如真能在不動聲色間就把兩個姨娘整得灰頭土臉,自是高興,當天便氣昂昂地來找老太太和如晴頑,老太太也已聽說了此事,夸了如真幾句,“不錯,孺子可教也。懂得舉一反三。不過你也不能掉以輕心,姑爺這個盟友雖出力頗多,卻也有不少變數。首先,你有了身子,無法侍候姑爺,這美色當前,估計便靠著另一邊了。這個時候,你只得祭出你肚子里的孩子。再來,我觀姑爺亦不是是非不分之人,你切忌在他面前無理取鬧惹他煩燥。最后,你這肚子越發大了,也該祭出你最后的法寶。”老太太又細細分析了姑爺的性子和為人,得出結論,這位姑爺人品還算過關,所以不必憂愁他會做出寵妾滅妻的事來。另外,姑爺很上進,這上進的男人便不大關注房里的事兒了,而如真在內宅里便有絕大的話語權。最后,姑爺還是自小受著大家規矩,也不必擔心他會做出太出格的事來。
如真深以為然地點頭,夸獎了老太太一番,然后又提議去逛逛園子。被老太太阻止了,“你身子虛弱,還是好生養才是,不要四處走動。”
如真道:“祖母,孫女哪有您想像中的虛弱。”她高興都還來不及呢。
如晴插口道:“大姐姐,奶奶說的對,你身子本來就虛弱,昨兒個一整晚又照顧著兩個姨娘的事兒,定是沒睡好,如晴一邊說,一邊扶著如真,在她耳邊道:“大姐姐,哎,千萬別暈倒呀,走,我扶你去房里歇著。”然后叫來白露玉階,合二人之力強行把虛弱的如真扶回了房間。
如真哭笑不得,卻也由著如晴,飄浮著步伐任由兩個丫頭攙扶著往內室走去。
如果說如真略嫌如晴的小題大作,那么,這個時候,她卻是萬般佩服這個妹子的。她才被丫頭扶著進了門,便見老太君和嫂子于氏端坐正堂上,如真見著老太君,心下一驚,不過面上卻虛弱地并艱難地往老太君福了身子。
老太君見如真神色憔悴,腳步虛浮,強按下心里的惱怒,連忙讓如真躺下,并問身子要緊不,看了大夫沒。
如真有氣無力地躺在羅漢榻上,身后枕著冰絲墊,于氏連忙拿了猩紅撒花納福吉祥薄被替她蓋上,關對老太君道:“弟妹昨晚也一通宵的沒歇著,還是先讓弟妹好生休息吧。咱們下午再來也不遲。”她見老太君神色不豫,遲疑了道,“畢竟,弟妹這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二叔的嫡親長子。”
老太君略順了下心,目光銳利地望著如真,如真忙以手捂著太陽穴,故作疲乏的樣子,道:“太君想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與我說吧?太君但說無妨,我還受得住的。”
于氏忙笑道:“其實也沒甚么事,就是太君關心著弟妹,特意攜了我來一并探望。弟妹身子確是不爽,當好生歇著,不要太過傷神。”說著暗自給她打了眼色。
如真心里暖乎起來,想著老太太對大嫂的評價,今日觀其言行,倒真是沒有害她之心,可嘆她先前因她的冷淡與嚴厲,時常慪她,現在想來,確是自己幼稚。
想到這里,如真道:“太君和嫂子可是為著秦胡二位姨娘之事而來?”她望著老太君不豫的臉,心里冷笑,但面上卻悲哀的笑來,“估計胡姨娘早已差了人給老太君通了風報了信吧,定是昨兒個我故意刁著她們,生生把她們都給逼病了。是也不是?”
于氏緩緩道:“這都是弟妹內宅里的家務事兒,我雖是你嫂子,卻也不好過問這些。你是主母,教訓不守規矩的妾室也是天經地義之事。更何況,教訓秦胡二位姨娘的人是二叔,又與你何干?”
老太君聽了于氏的話,心里更是蔽了一股子悶氣,但于氏那句“這都是弟妹內宅里的家務事兒,”卻讓她生生打住,確實,在道理上,她雖是胡姨娘的曾外祖母,但實際上,卻是鐘進院子里的妾室,雖是貴妾,卻也歸主母管,她這個曾外祖母也是鞭長莫及的。她時常干涉鐘進內院里的事兒,已讓老侯爺頗多微辭了。這回又讓于氏給搶白,更是覺得來找如真置疑自是不該。但,既然來都來了,也不能閑著回去,不然女兒那,及曾外孫女那也是無法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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