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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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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2-05-02  作者:醉墨香
轉身剛要進屋。

夜雨寒急速奔回,虎喘吁吁,說道:義父,我算了算,從十歲開始殺人,十年內我殺了不下萬人,每個人頭,就按一兩來算,存在你那里的銀子,該有一萬兩了。能不能給兒子點銀子當做盤纏。

夜不悔嘆了口氣,想到:原來這孩子是忘了給我要錢,而非自立啊。

爽快從衣襟掏出厚厚一疊銀票,嗖的一聲拿出一張百兩銀票,忽然覺得心揪得生痛,換成了五十兩銀票,心還是揪的痛,二十兩,依舊很痛。

從衣袖里拿出十兩碎銀子,誠摯道:兒子,路途遙遠,這十兩銀子,你妥善保管,小心使用,不要招惹小賊惦記。不夠用了,隨便殺一兩個人,貼補一下吧。

雨寒重重點頭,接過那十兩碎銀子,又分回五兩給了夜不悔,說道:義父,怡紅樓以后你少去吧,不行,就將花魁如花姑娘,贖回來吧。

點頭,跟義父別過。攥著五兩銀子奔走了。

一去,就是半年。

此次落在西巖帝都城樓之上,正是他回到西巖的第一天。立刻奔去恨生的未央宮查找,除了見到一盆鈴蘭之外,便再沒他物。正欲出城,卻見到了恨生的尸首。

愣愣看著地上,白袍子上面的恨生,一個字也不說。

雙兒見夜雨寒手中花瓣總也沒完,一瓣一瓣竟將恨生身體慢慢蓋住。雙兒天真無邪,以為夜雨寒要將恨生花葬,嘆了一聲。跑去花圃摘了兩捧花瓣,跟著夜雨寒一起,一瓣一瓣往恨生身上撒。

“誰讓你往她身上丟花瓣?走開。”

夜雨寒冷不丁的一聲,嚇得雙兒兩手猛地一抖,手中花瓣一下子皆灑在恨生身上。連連道:“對不起。”

雨寒出掌推向雙兒面門,這一掌下去,雙兒小臉可就再看不清楚鼻子眼睛。

月下驚得立時擒住雙兒的腰,抱她跳出數步之外,躲開夜雨寒掌風。喝道:“他自個在撒花,你就讓他撒去,你湊什么熱鬧?你沒看到四爺、薛主子、七爺、映雪這么些厲害的人物都甘當配角,你就不能老實當你的陪襯?”

雙兒驚魂未定,捂著心口,說道:“我..我招人喜歡,戲份多,不行么?我…也沒想到他要出我呀。”

“是誰害的恨生。”

又一次,冷不丁的,雨寒問道。

玉凝一怔,喚了句‘夜雨寒’,走到他身前,將恨生怎么救她,陳鳳儀怎么砍得恨生,恨生怎么跌下了城樓,一五一十全都說了。

夜雨寒面無表情,指了指陳鳳儀,說道:“凌燁宸,她給不給我殺?”

吳欣大驚,苦口婆心的說了一頓飯、外加幾盞茶的時間,意思概括下來就是:她很想殺陳鳳儀,可是陳鳳儀手中攥著情毒解藥,不得已,才留她活路。

雨寒最厭聽人嘮叨,哪怕吳欣養了恨生二十年,他依舊厭人口若懸河的說個沒完沒了。

當即說道:“姨,你別說了。”跟凌燁宸平視,不避諱道:“你那毒,也好說。找到你愛的人。還需要解藥嗎。毒發了,回房抱媳婦便罷。”

凌燁宸微微一笑,說道:“陳鳳儀交給你處置。恨生為了救凝兒而死,即便日后我毒發身亡,此刻也要給恨生報仇。這是我欠她的。”

吳欣驚道:“宸兒!”映雪也關心道:“皇上,龍體最重要。”

邢掣、月下互望一眼,有了默契,紛紛覺得,其實男人也是有血有肉的動物,一個姑娘舍命保護了自己的妻子,這情不能忘懷。哪怕,丟了自己的性命,恩情也當沒齒不忘。皇上做的太對了。

雨寒拔劍指著陳鳳儀,說道:“你是她母親。可你待她比仇人還不如。我立時殺你。你有沒有話說。”

陳鳳儀知道夜雨寒沒有絲毫忌憚,看這小子的架勢,不把她肢解了,是不會善罷甘休:“宸兒,母后給你說解藥在哪,你快阻止這小伙子,他要殺母后啊。”

凌燁宸擁著玉凝,說道:“我自由的靈丹妙藥。你的解藥,自己留著吧。”

玉凝看了看他,心中猛地一暖。突然見到凌懿軒臉容失落,又覺得對不住凌懿軒。心想:按說我是該愛懿軒的,可是,怎么我心里總想著琥珀眼睛這混蛋。那懿軒怎么辦?啊,雨晴不知在哪?呀,好麻煩。

而凌懿軒則想道:玉凝心中無我。我是自作多情了。

陳鳳儀看著吳欣,連連求道:“吳欣,看在我替你養育宸兒多年的份上,也看在我將她扶植成帝的份上,你放過我吧。”

吳欣冷冷的笑:“我兒子就一個媽,那人是我。你好走吧。”

陳鳳儀突地哭了起來。聲音尖銳又無助。薛晟在一旁卻怎么也沒有勇氣幫腔,悶悶低著頭。生怕丟了命。

眾人突然驚呼。

原來夜雨寒總是出乎人的意料,連出四劍,削掉鳳儀太后的四肢。陳鳳儀兩只胳膊、兩條腿,跟身子分了家。

薛晟駭得“嗚呼哎呀”一聲,昏死過去。

林可兒嚇得動了胎氣,宋哲忙捂住她的眼睛。說道:“可兒,你這一會兒可就動了兩三次胎氣了,你別把我女兒給動沒有了。”

林可兒皺起小臉道:“宋哥哥,咱們什么時候回家?我想回家。”

宋哲說:“你想什么時候走?”

可兒道:“現在就想走。”宋哲想了想,說道:“今晚走不了了,在凌四兄弟家住上一晚,咱們明天就起程回去碧月。”

雙兒最逗,邊尖聲大叫,邊從手指縫死死盯著陳鳳儀的血糊糊身子,喝道:“月哥哥,我快被嚇死啦!好可怕!好可怕。我真的一眼都不能再看。”

月下一巴掌打在她后腦勺,笑著說道:“活該。怕你還從指縫偷看,嚇昏也沒人疼你。”

陳鳳儀叫的慘絕人寰。已成人彘。

玉凝臉露懼怕,又顯得憂慮極了,心想:難道凌燁宸的解藥,真的不要了嗎?

凌懿軒突地想到了,凌蒼沒死,娘親又是陳鳳儀給害死,自己與凌燁宸算起來也沒深仇大恨。要說有過節,只能是都愛著玉凝這一點。心想:四哥是真愛玉凝,若他時時毒發,就要把玉凝留在身側,時時欺侮,我不能讓他有這種借口。他必須得到解藥,我要擇機會讓玉凝作個選擇,玉凝不選我,我立時不再出現在她眼前,以免徒添她煩惱。

夜雨寒揮劍要斬掉陳鳳儀首級。

凌懿軒倏地抓住雨寒的腕。對陳鳳儀道:“現在說出解藥所在,就饒你不死,不然,要砍你腦袋。”

陳鳳儀早已經精神錯亂,懼怕到了極致,此刻教說什么就說什么,當即道:“只要別殺我,我什么都告訴你們。解藥哀家隨身帶著,就在胸襟衣物里面。”

那個‘面’字還沒說完,人頭已經滾地。紅唇唇還未來得及合上。就斷氣了。

陳鳳儀一生,其實也未有造許多捏,除了心壞點,心狠點,心陰點,便再沒其他什么缺憾,不過正是她的‘三點’,引得她走上了不歸路。若是,那時候,她沒有下藥毒死先帝,也沒有拋棄恨生,此刻怎么會落得,母女、夫妻都成了鬼靈。

凌懿軒看著夜雨寒,說道:“你手法真利落。好歹讓我找一找她胸襟有沒有解藥,你再砍啊,慌什么。萬一沒有,你教我問誰去?”

夜雨寒道:“那不能。她只剩下疼痛,沒有心思說謊。這是經驗所談。”

冬兒百年不發問,此刻小聲道:“邢爺,這人是屠宰牲口的么?什么經驗之談?”邢掣道:“他只屠宰人。不宰牲口,你抱好你主子的小狐貍吧。七彩狐也..算不上牲口。莫怕。”

凌懿軒動作麻利,長劍將陳鳳儀衣襟劃開,找到解藥,將藥瓶拋去凌燁宸手中。

玉凝退了外衣,把陳鳳儀的尸首蓋住,因為害怕,或者也是有些感傷,畢竟方才還是一條鮮活的命。

催促凌燁宸道:“你快將解藥吃下吧。”

凌燁宸點點頭,若有所思:“稍后再說吧。”將藥裝進衣袖,走去雨寒跟前,沉聲道:“你今晚莫要走了,跟我回宮,我安排你歇下。明日,將恨生葬在皇陵,以公主的葬儀待她。”

夜雨寒搖搖頭。濕了眼眶。看了恨生良久才說:“你知道,西巖、碧月、云天三國之外,有遼闊雪域?”

凌燁宸坦誠道:“我自小生在西巖,去過最遠僅達云天、碧月。再未有出過這片大陸。也從未聽說這片大陸之外還有遼闊雪域。問這做什么?”

宋哲挾著可兒從屋頂躍下,走來道:“我也沒聽說過。”

夜雨寒道:“恨生我要帶走。有個地方能讓她身軀不朽。我可時時看到她。她從小愛美,若是葬在皇陵,她身軀腐敗。做鬼,也不會舒坦。”想了想說道:“你快休了恨生吧。”

凌燁宸一怔,說道:“沒有紙筆...”話還沒說完,右手食中兩指被夜雨寒拿劍割了兩道長長的大口子,鮮血直冒。

雨寒道:“這下有筆了。”撈過月下,將他米色衣擺撕下一大截,遞給凌燁宸,說道:“寫吧。”

雙兒大叫:“夜雨寒,誰讓你撕我月哥哥的衣服。你干什么不撕邢掣的衣服。”

夜雨寒不理睬她。緊盯凌燁宸寫休書。邢掣說道:“耶律雙,你是我二姐。撕你弟的衣服,對你有什么好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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