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阿爾法也是法物理也是道理

擁有118個小島，散布在瀉湖中，水道是這里最普遍的交通途徑。

在一家有著39年歷史的咖啡店前，幾個神情悠閑的年輕人正坐在藤椅上，享受著難得的陽光。

在他們的身邊放著一個個大蛇皮袋，鼓鼓的不知道裝著什么東西。

今天的日子比較特殊，是威尼斯一次藝術展的開放日，許許多多的藝術家們會到來，或展示或欣賞其他同僚們的藝術創作。

弗朗索瓦·皮諾，是這次藝術展的發起人。

在外界眼中他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并且還是一個非常具有藝術氣息的商人。

經營開云集團。

可能有很多人不太了解這個集團名字，但另外幾個名字應該聽過。

巴黎世家。

佳士得拍賣行。

都是他收購的。

1990年，也就是去年，弗朗索瓦成功收購巴黎世家，并準備將其打造成頂級奢侈品牌。

舉辦這次藝術展，也是為了巴黎世家鋪路。

然而在這光鮮亮麗的外衣下，埋藏的也是有關于孩童的骯臟事。

他包括他的兒子，都格外喜歡資助那些有特殊癖好的藝術家，甚至還大張旗鼓的為其宣傳，拿來當做賣點放到巴黎世家的宣傳海報上。

一個字。

惡心！

幾分鐘后，河道便出現一列盛大的游船，那上面就是這次參加藝術展的人們，同樣也包括弗朗索瓦·皮諾，以及他的兒子亨利。

聲音由遠及近，很快就讓整個區域熱鬧起來，好事者都湊在河邊看著熱鬧。

在其他地區雖然正上演著一場場聳人聽聞的事件，但似乎并沒有影響到這里。

也不應該影響到。

對吧？

對……吧？

當人群聚集的逐漸多起來時，那幾個悠閑的年輕人并沒有過去湊熱鬧，而是趁著人群聚集，打開身邊的蛇皮袋，換上一身武裝。

“阿爾法17確認目標出現。”

“伽馬3收到，狙擊組就緒，隨時可以開槍。”

“不伽馬3，你們這次只是負責補槍，這次輪到我們阿爾法17大展拳腳！！”

他們是墨西哥特勤局的新加入成員團隊，在訓練中心他們都是各方面的佼佼者，不然也沒資格進入特勤局。

只是自從進入特勤局他們就沒有任何機會表現。

太多了！

太多人想進步了！

為了搶一個任務，特勤局的團隊差點搶破頭。

但這次不一樣。

這次的任務多到他們都能笑出聲來。

世界各地都有目標。

上好的功績送上門來，他們不開心才怪。

現在看到一個目標就像是紅了眼睛的猩猩一樣。

今天他們來到這里只做一件事。

殺他個人仰馬翻！

弗朗索瓦·皮諾是他們的優先對象。

他兒子也不能放過。

因為父子倆都不是好鳥。

等到他兒子弗朗索瓦·亨利上位后，更是明目張膽的支持扭曲的藝術家。

這里面就有把器官代替鼻子和嘴巴的雕像。

還有各種連體、極刑、扭曲的虐待！

以及被肢解的人體。

簡直就是邪典！

這種人只適合處以極刑！

人群聚集已經達到頂峰，藝術展也正式開幕。

所有人都圍在弗朗索瓦父子身邊，殷勤的展示著自己的‘藝術品’

其中一人留著小胡子，眼睛已經彎成了勾巴模樣。

他的藝術品是一幅畫，畫中是一個孩子拿著肢解的人體的形象。

弗朗索瓦父子看到后表情已經非常享受和沉浸，似乎現在已經進入到了某種極致的境界一樣。

突然一聲猛烈的槍聲打破熱鬧氛圍。

那幅畫連帶著那幅畫的作者一同被四分五裂。

巴雷特M82。

口徑12.7毫米，配備高爆彈頭有暴擊效果。

那個藝術家就是例子。

鮮血混合著骨骼碎渣還有內臟等東西炸裂一地。

距離他們最近的弗朗索瓦父子直接就被噴了一臉。

“看，這TMD才叫藝術！”

伽馬3小隊狙擊手遠在三百米外的一棟房屋內，得意洋洋的炫耀著自己的槍技。

觀察手拍著他的腦殼大吼：“別TM炫了！接著開槍！阿爾法17小隊說了，除了弗朗索瓦，其他人咱們都可以分一份！”

“明白！”

狙擊手馬上聚精會神，再次瞄準藝術展上的目標。

像是剛才那個變態藝術家，整個場館內不說有五十，也有二三十。

干掉一個就是一份功績！

“死人了啊！”

在藝術館內，在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后，隨即就響起人們驚恐的喊聲。

一下子整個現場都亂了！

人們到處逃跑，有些膽小的藝術家已經濕著褲襠躲在自己藝術品的柜子后面。

可那種木板做的柜子在巴雷特面前就跟紙糊的一樣，一槍一個，槍槍炸裂！

“有槍聲！快報警啊！”

“報NM的警！想報你去報！”

還有人不知所謂，驚恐的想著報警。

這是報警能管用的嗎？

那幫人怎么來？開船來？

到時候恐怕全場的人都涼透了！

弗朗索瓦父子不愧是游走在上流社會的人，反應也比這些笨比藝術家快的多，第一時間就找到可能存在的死角，避免了被狙擊的命運。

“爸爸，爸爸！別拋下我！”

弗朗索瓦·亨利正躲在一個石墻立柱后面，他想跑到更安全的位置。

可是眼看著但凡是露頭的人都四分五裂，他根本不敢動，只能求助的看著自己的老爹。

他的老爹弗朗索瓦·皮諾躲的地方顯然更安全，只要朝著旁邊大門跑，肯定就能逃出這個地獄場。

他看著自己的兒子有很多不舍。

這畢竟是自己的血肉，而且還是有點本事的。

可是……

都到現在這個時候了，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這個號廢了。

再練一個就是了！

于是他頭也不回的就朝著大門跑。

這老頭的腿還挺利索，完全沒有其他老年人那種老態龍鐘。

“皮諾！我操你媽！”

亨利瞪著眼睛，沒想到自己老爹就這么跑了。

整個眼眶都變得血紅。

這顯然是被氣的！

弗朗索瓦·皮諾顯然不會在乎自己兒子罵什么，活著比什么都好。

快了！大門就在眼前！

弗朗索瓦·皮諾也雙眼猩紅，這是對生的渴望。

然而就在他那雙蒼老的手剛剛碰到大門把手時，大門就應聲從外面打開。

反推力直接作用在弗朗索瓦·皮諾的臉上，衰老的身體根本扛不住這一擊，就聽到咔嚓一聲骨裂，弗朗索瓦·皮諾整個人飛了回去。

然后，幾個穿著作戰服，看不清年齡容貌，只知道很強壯的人沖了進來，手中握著各式槍械。

從霰彈槍到輕型機關槍全部涵蓋。

可沖鋒可防守，必要時候還能掩護友軍撤退。

這就是一支完整建制的突擊隊！

噠噠噠！

“所有人都給我趴下！誰敢站起來我直接開槍！”

一口生澀的意大利語脫口而出，震懾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能加入特勤局的，尤其是第一線的隊伍，哪個不是各懷神通？說點外國話只是小意思了。

不過也有不長眼的，抬腿就想從側面逃跑，但都不用這個小隊出手，那人一抬腿，迎接的就是身體的四分五裂。

遠處的巴雷特可還盯著呢！

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都不干凈，完全不用顧慮什么。

弗朗索瓦·皮諾腦袋還有些發暈，但求生的本能讓他在地上像是毛毛蟲一樣扭曲爬行，竭盡全力的想要遠離這幫人。

但這毫無意義，一個隊員已經走到弗朗索瓦·皮諾身后，抓住他不剩下多少的白發，拖行到藝術館中央。

弗朗索瓦·皮諾表情痛苦，但還挺倔，猙獰的咒罵著：“呸……混蛋，放……放開我！”

這個隊員自然不管那些，把他拖到場中央，然后拿出一個DV就開始對他進行拍攝。

“弗朗索瓦·皮諾，你大肆宣揚關于各種變態愛好，并且還不加掩飾的表示喜歡，對于這種行為我們予以譴責，表示憤慨！”

“譴責！”

他身后的隊員們大聲喊著。

“那……那只是個人愛好！你們無權管理！”

“無權？我手上的東西是什么？”

這個隊員抓起手槍的槍身，把握把位置當做錘子一樣，對準弗朗索瓦的小腳趾砸去。

鮮血四濺。

“我這就是權利！！”

雖然人老了，但血還挺紅。

看來是保養的不錯。

弗朗索瓦·皮諾頓時就痛苦的慘叫起來。

這讓他不由得想起1970年前那段不堪回首的歲月。

他拼盡一切做各種生意，不論是灰色的還是白色的，只要是能賺錢的，他都毫不猶豫。

然后，他就發現了孩子的生意是最好賺的。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一個中間商，專門和那些所謂的貴族暗中交易。

和未來的愛X斯坦差不多一個性質，這種人能活著，就是對人性的最大侮辱。

那個時候，他就經歷過許多痛苦。

而當他通過這個，以及一些其他商業經營上逐漸發展起來，他以為自己后半輩子永遠都不會再有這種感受了。

可沒想到現在卻重新回歸……

并且更加劇烈。

“你還敢狡辯？你不只是對這方面感興趣，你還充當那些上流人士的掮客，專門干人口交易的事情，你承不承認？！”

“我……我不……啊！！”

弗朗索瓦·皮諾壓根就不敢承認。

他可是看到對方在用DV拍攝自己呢，真要是公布出去，他和他的家族全都得完！

這些人哪怕會放過他，那些上層人也不會放過他。

但這個隊員可不會客氣。

又是兩個腳趾被敲碎。

而且他好像覺得還不解氣，又連續敲打，直到弗朗索瓦·皮諾的腳趾在皮鞋里碎成渣渣。

但不得不說，這雙皮鞋是真的結實，就算這么砸，都沒破皮。

鮮血和碎渣都可以完整的保留在里面。

“你承不承認？！”

“你們這是暴力逼供！我就算承認也是被你們逼的說謊！”

那個隊員卻是一笑：“沒關系，只要你承認就行，承認了你還能活！”

弗朗索瓦·皮諾的眼神閃爍，痛苦又糾結。

然后緊接著，那個隊員就毫不猶豫在一腳踩斷他的小腿。

他的鞋子是特制的作訓鞋，甚至可以一定程度的防彈，踩斷骨頭也是嘎嘣脆！

“我還沒說呢！我還沒說呢！”

弗朗索瓦·皮諾顯然已經有些崩潰。

“哭？哭也算時間哦！我可沒閑工夫等你磨磨唧唧的回答！”

“我承認！我承認！”

“承認什么？！”

“我承認我在交易人口！但都是成年……唔唔唔！”

這個隊員又是一腳踩碎另一個小腿，并且還伸出手捂住了弗朗索瓦·皮諾的嘴。

因為這老頭太吵了，吵的他很煩躁。

小點聲不行嗎？

我們又不是聾子！

這么大聲，一看就是很有精神，看來還是不夠痛！

弗朗索瓦·皮諾已經崩潰，當手從他嘴上放下時，他已經聲嘶力竭的開始承認一切行為。

包括但不限于為上流人士溝通販賣渠道、偶爾進行販毒行為、器官買賣也多有涉獵……

反正什么東西賺錢他都會干。

不然他怎么發家？

錢那么好賺？

“你看你看，早早的承認不就不用受這么多痛苦了嗎？”

隊員很滿意，DV錄像已經將這段全部錄下來。

“對了，回頭記得剪輯一下，我剛才敲腳趾的剪掉。”

到現在為止，弗朗索瓦·皮諾的皮鞋都還很完好，一看就像是一點事都沒有的樣子。

而且他角度也很刁鉆，把踩小腿的部分也剪掉的話，同樣看不出來弗朗索瓦·皮諾現在已經斷了兩條腿。

“我……我可以活下來嗎？”

“你可以活著死。”

“你們沒有信用！剛才你們還說我可以活下來！”

“抱歉，因為你太罪惡了，我們忍不住還是想處決你。”

這個隊員第一次露出笑容。

不過在面具的遮掩下弗朗索瓦·皮諾并不能看到。

“好了兄弟們，一人一腳，輪流上，功勞平分，一起升職！”

其他隊員這時嗷嗷的沖了上來，對著弗朗索瓦皮諾就是連續的踩踏。

有的只是興奮。

在一旁的弗朗索瓦·亨利早就已經嚇傻了。

他想過逃跑，但這個時候已經完全走不動道，只能坐在地上，釋放出一陣惡臭。

當弗朗索瓦已經沒有進氣后，隊員們又同時看向弗朗索瓦·亨利。

“我……我沒做父親做過的任何事！我是無辜的！而且我還知道很多上流的事情，我能告訴你們一切！”

弗朗索瓦·亨利整個人已經崩潰，身體都癱軟在地上，剩下的只有哀嚎求饒。

“抱歉，我們不需要這些東西，而且，我們從來都不和你們這幫人談條件。”

“你們和毒販一樣，就該去死！”

原諒他們是上帝的事情！

維克托負責送他們去見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