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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白骨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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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1-01  作者:青山盡墨
 
周玄見畫家沉思著刀痕,他會心一笑:到底是給他折磨到了。

他沒有功夫陪畫家研究這副前世的名畫,輕叩了叩茶桌,說道:“先把書還給我。”

畫家沉浸在畫里,腦子沒功夫想別的,行為舉止瞧上去,像是單純的本能反應——依稀聽到周玄找他要書,機械的拉開抽屜,然后手一頓摸索,好不容易摸到了書,遞給了周玄。

“記得三次出手。”

周玄提醒了一句。

畫家“嗯”了一聲,也不知道聽沒聽清楚。

“我們先走。”周玄拿過書,又催著喝茶的古玲。

古玲放下茶盞,跟畫家道別:“畫司辰,我們先走了?”

畫家思想都泡在畫里,這次是完全沒聽見古玲的話,跟中了邪似的。

“玲子別喊了,畫老頭這種人我太了解了,一見了搞不懂的畫,跟得了癔癥似的,你沒打斷他的思路,他不理你,你要真打斷了,他能站起來咬人。”

周玄勸古玲走,

沒招,古玲只好跟著周玄要出門而去,

倆人剛剛要下樓,畫家卻突然回過神來,喊住周玄:“小兄弟,先別走。”

“咋了,要反悔啊?”

“不,不,不,我老畫別的本事沒有,但一口唾沫一口釘,絕做不出反悔的下作事來。”

畫家將“一刀畫”擱下,問周玄:“只是有一件事情,我自己實在是琢磨不明白,感覺身在險峰,不見群山,需要小兄弟這樣的明眼人,幫忙點撥點撥。”

“你說說你的困局在哪兒?”

周玄抱著“金牌售后”的態度,要幫畫家指點迷津……當然……指點的想法很殷勤,但到底能不能指點成功,那就兩碼事了,

但至少,哥們努力了。

“小兄弟,你看啊,畫紙可以看成是單獨存在的空間,刀痕縫隙之中,也可以看成是另外一層空間,我稱他為刀縫空間,

假設我從畫紙空間中,通過移動到刀痕處,進入刀縫空間之后,如何在不原路返回的情況下,再度觸碰到畫紙空間?”

畫家虔誠的詢問,

但講得有些繞,

周玄拿起了畫紙,先努力把畫家的理念搞懂,他拿了“一刀畫”,問:“我舉個例子,你看我講得對不對。”

他把畫遞給了古玲,讓她雙手將畫紙展開,與地面平行。

接著,周玄右手伸進了刀縫中,問畫家:“畫老頭,我右手已經伸進去,你是問我,怎么在不原路返回的情況下,用右手觸碰到畫紙的正面,對吧?”

“是這個意思。”

“那多簡單啊。”

周玄收回了右手,將骨牙招出,在畫紙刀痕的旁邊,又劃出了第二條一尺長的刀痕。

然后,他的右手整條手臂,伸進了第一條刀痕后,手肘彎曲,手掌朝自己抓來的方向,穿過了第二條刀痕,再將手腕旋轉,手掌便觸碰到了畫紙的正面。

“額……?”

“你這天天畫畫,腦筋都不會急轉彎了。”

周玄將手臂收回,把“兩刀畫”放在了桌子上后,拉著古玲出門。

“小兄弟,往后有時間經常來茶樓坐坐,你是個妙人。”

“有時間再說。”周玄揚了揚手,

“哦,我還忘了件事。”

畫家從口袋里摸出一張骨牌,朝著周玄的方向一扔,骨牌飛到周玄身前懸浮。

骨牌的正面,雕了一副畫卷,彰顯著牌主的身份。

“需要我出手的時候,捏碎骨牌,我必然會到。”

“多謝。”

作為骨牌收集者的周玄,抓過了骨牌,放進了兜里,朝著畫家抱了抱拳,便與古玲大步離開了。

“妙人啊,太妙了。”

等周玄與古玲離開,茶樓里又恢復了寂靜。

畫家重新望向了畫,手指一勾,畫紙懸浮展開后,他學著周玄的樣子,將右手伸進了第一刀縫里,然后肘臂彎曲,手掌便朝著自己抓來。

“將現實空間感受成一張紙,撕裂一條縫隙,便能進入其余的空間,撕裂兩條縫隙,便能折返回來。”

畫家念動「道焱神咒」,左右手各自在前方點燃了兩團火。

一道火飛向了屋外,然后以極其迅猛的速度,現身在骨老廟前,

一道火則在茶樓之中。

兩團火定下了位置后,畫家通過感受,實實在在的將現實空間看成了一塊平面。

“撕裂。”

畫家雙手五指成爪,那兩團火在他的催動下,快速延伸,將周圍的空間,撕裂出了一條一丈長的裂縫。

畫家感應裂縫已經生成,徑自走進了他前方的裂縫中,

十幾秒后,他便從骨老廟前的裂縫中走了出來。

“終于弄懂了空間法則的皮毛。”

骨老廟與白羽茶樓相隔數十公里,畫家從現實空間走入另外一層空間后,前方的空間迅速收縮,兩條縫隙之間的距離變得極短。

數十公里的距離,竟然只用十幾秒便能走完。

若是他與對手的距離不是數十公里,而是數百米,他可以瞬間走到對手的身前、身后、頭頂上……

“掌握小部分的空間法則之后,既能千里營救,又能瞬移殺敵,道者,盡管降臨吧,你若敢動天神之火,我讓你永墮牧魂城。”

畫家仰頭望向了天空中那盞如豆般微弱的火,又凝望著碧空如洗的天穹,自信滿滿的說道。

作為骨老會第一神職的畫家,自然知道天神之火的點燃,意味著明江府將會迎來天神時代,哪怕京城的玄門大家,推演出不久的未來,亂世將至,那明江府也不怕。

明江府有了新的主人、新的保護之神,亂世之中,依然能夠護得了一府周全。

不過,天神之火還很弱,意味著最危險的時代將會來臨,

天穹之上的神明級,會趁著天神孱弱之時,再次將天神打入沉睡的狀態。

入夜,云子良又在鼓搗唱機,呂明坤則和翠姐、木華、小福子,下著“四國骨老棋”。

這是周玄給他們改的小游戲,原版是“四國軍棋”,為了加強代入感,周玄將“司令”換成了天神,將“軍長”、“師長”等等,換成了骨老會的神職。

別說,效果顯著,

四人玩得很歡樂。

周玄則坐在二樓的躺椅上,一邊喝著茶水,一邊琢磨著洗冤箓的新符經。

今天從圖書館里新搜羅到的符經,除了補全整本的《血井悟道經》外,另外一篇符經也在洗冤箓上,出現了名字。

周玄已經總結出了符經的一個小規律——當一篇符經出現大半的時候,洗冤箓便會給出標題。

新符經的標題是《神絲登仙經》,神絲登仙,講的便是道者。

“神明難降,以道者為侍從,道者,無香無火之人,

人間半神之上者,死后由神絲牽引,升入天穹,引五雷、電閃,斬其魂魄,洗其意識,拔其香火,制成道尸。

若神明有令,則以神絲牽引,將道尸垂于人間。

道尸入凡,隨機引一炷香火入身,至此,道尸成為道者。

道者于人間行走,以凡人為食,增添其香火,開啟登仙之途。

上士七日登仙,中士三十日登仙,下士三月登仙。”

周玄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來被神絲牽到天上去的尸體叫道尸,道尸降臨人間之后,才叫道者。

這道者并不是降臨便有七、八炷香火,他和凡人一樣,也是需要攢香火的。

他們生前是香火極高的人,再燒香火自然速度極快。

只是他們攢香火的方式很殘忍,以人為食。

周玄先收起了洗冤箓,去到樓下,詢問云子良:“老云,到底什么叫登仙?”

“看你說的是廣義的還是狹義的了。”

“你一起說說。”

云子良將擦完唱機的棉布放到一旁,對周玄說:“廣義的登仙嘛,就是指踏上走陰拜神之路,這便是登仙,狹義的嘛,指登到八炷香以上,八炷香的神通,說是個小神仙,也不為過了。”

“那我知道了,道者并不是降臨人間便有七、八炷香。”

周玄將自己從符經里的內容講給云子良聽。

“上士七日登仙,中士三十日登仙,下士三月登仙……以人為食……道者的香火原來是這么來的?原來道者里也分三六九等。”

云子良琢磨一陣后,又問周玄:“你小子從哪里聽來的這話?”

“我悟出來的。”

“……”云子良。

云子良聽得直皺眉:“你一個二炷香,天天不是悟這個就是悟那個,有完沒完了?

二炷香能悟這么多,等你四炷香,豈不是要飛天當神仙。”

“僥幸,僥幸。”周玄笑著說。

“先不提僥不僥幸,我可跟你說,如果道者是以前我們認為的那樣,下凡便有七、八炷香火,那還好辦些,

若是下凡時無香無火,然后在七天、三十天后成了七、八炷香,反而難辦了……奶奶的,怪不得神明老讓道者辦臟事呢,真缺德。”

“有說法?”

“當然了。”云子良解釋道:“每個州府,都有監測用的法器、法陣,法陣嘛,類似一個倒扣的碗,扣在州府的地界上,法器則懸掛于各個交通要塞上,

若是一個香火超高的人入府,不管他是怎么入的,都會被監測到,比如說明江府,法器法陣的監測力度極嚴,超過六炷香便會測到,整個明江府的高手會立刻集結,對付道者。”

周玄明白了,說道:“但是道者降臨時無香無火,法陣法器便監管不到,他們可以悄無聲息的進入明江府,然后在府內迅速登仙。”

“是啊,你說神明缺德不缺德,養了一群這樣的怪物,無香火落降,還以人為食。”云子良右手指天,說道:“道者要是這般古怪,天上的火,怕是旺不起來喲。”

“總有辦法的。”

周玄決定明天將“神絲登仙經”教給李乘風,讓骨老會提前布防道者,天上的火可一定不能滅,那關系到他的“自然法則”。

回了二樓,周玄又翻開洗冤箓,去看全篇的《血井悟道經》,

今日悟道經新增的內容,無非是教周玄怎么開啟血井通道,以及血井內的時間規則,以及如何錨定要去到的地點與時間。

“往日之事不可追,視為宿命,來日之事猶可變,視為無常。”

周玄理解了這段時間規則,意思是過去已經發生的事情是不能更改的,但是未來還沒發生的事情,可以改變。

他繼續往下看,血井悟道經剩下的內容,便是教他如何打開通道。

這樁事,較為簡單,要求有兩個,

第一,做一套開井儀式,

第二,要是血井的虔誠信徒。

這倆點對周玄都不難辦到,尤其是第二點,周玄可是未來的血井大祭司。

至于如何錨定回溯到曾經的某時某處,悟道經里一直都在提的一個詞——“羈絆”。

周玄想要通過血井時光回溯,去查清古族的大計劃,就需要尋找到和“刺青古族大計劃”有極深羈絆的地點或者某個人。

這樁事,也難不倒周玄,

他有個極合適的地方——圖騰殿。

圖騰殿里的血樹,和刺青古族之間的羈絆,要多深便有多深。

它是刺青古族的祖樹,

除此之外,上次從古族手里得來的冥石,激起了血樹狂怒,樹枝抽打,將冥石抽得粉碎。

如果這都不算羈絆,那什么才是?

“去圖騰殿,打開血井,然后跳入井中回溯時光,查清刺青古族的計劃。”

事情的步驟已經清晰了,

只剩下一個問題——活人索怎么辦?

《血井悟道經》里強調過,下井一定要有活人索。

得有人在血井之外拉著繩子,一次下井不能超過三尺香。

只要快超過時間,一定要井外之人將他迅速拉出血井。

如果周玄打開血井的地方在別處,他自然可以找五師兄幫忙拉住活人索。

但他開血井的地方,在圖騰殿里,呂明坤沒有洗冤箓,進不去。

“我活人索誰給拉呢?”

周玄覺得血井給自己出了個難題。

“井子,你不地道啊,我找你問卜刺青古族的大計劃,你給我七繞八彎的引到死胡同里了。”

“我可怎么下井?”

周玄正犯難呢,忽然神啟秘境中的黑水卷起了千重浪花,撞得秘境咚咚響。

“阿啟,我暴躁就算了,你暴躁個球啊。”

周玄進了秘境,神啟的黑水更加暴躁了,只是這種暴躁,有種興奮的感覺在里面。

“小周,有漂亮姑娘找你。”

“哦,來了。”

周玄暫時先告別了暴躁的神啟,下樓去了,臨退出秘境,他還告誡神啟:“阿啟,等我回來,你一定要平靜點,別燥里燥氣的。”

周玄下了樓,外堂里坐著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明江府黃門之女——黃禧。

“喲,這不禧姑娘嗎?”

黃禧朝周玄笑:“以前叫你玄弟弟,現在得叫你小先生了,這才多少天沒見你,你便在明江府翻江倒海。”

“翻江倒海不敢當,做點小買賣罷了。”

“可不是小買賣吧,下午你還拿到了畫家的骨牌。”

黃禧一番話,引得周玄緊鎖著眉頭,不客氣的說道:“你在查我?”

“查什么查,小先生怕是忘了,你上次找我們黃門做生意,不就是因為我們黃門的消息靈通嗎?”

整個明江府,黃門的黃皮子哪哪都是,而且黃皮子能爬墻,能鉆洞,無孔不入,什么消息躲得過它們的眼睛。

周玄收起了兇狠目光,說:“禧姑娘半夜來找我,想來不是專程來夸我的吧?”

“來你找你做波生意。”黃禧臉色有些發愁,說:“你上次給我們的佛頭刺青,佛力確實充沛,但是……我父親他們幾個兄弟,日夜膜拜,這才多久,那刺青壞掉啦。”

刺青是有壽命的,時間長了便會壽終正寢,需要重新再做一幅。

“想再做一幅是吧?”

“嗯。”黃禧說:“價格好商量,可以使錢,也可以讓我們黃門幫你查消息。”

周玄說道:“那我這里還真有一副佛門刺青,但是有些棘手,需要一個和尚尸體。”

周玄的刺青傀儡圖有三幅,其中有一幅「殘袍」。

「殘袍」是神明級的異鬼,異鬼天生就有佛性,更何況它這種級別的。

“殘袍是佛性最濃最純正的異鬼之一。”云子良一旁幫腔道。

“和尚尸體倒沒有,但是天天吃齋誦佛念經的老黃皮子算不算?”

“它修過香火沒?”

“沒有。”黃禧說:“真沒有,她就住在普元寺的地窖里,常年念經,前兩天壽終正寢了,尸體被其他的黃皮子給叼回了黃門,我父親還打算厚葬它呢。”

“那行,你把她抱過來,我給她刺一副「殘袍」的傀儡圖,你們黃門不是殘袍堂口,無法操控這個傀儡的堂口妙用,但擺在供桌上,天天當佛像拜,吸收點佛氣,問題不大。”

“多謝小先生了。”

黃禧卷起了一道黃風,然后身形便消失無蹤了。

半小時后,黃禧抱著一只瘦弱的黃皮子尸體過來。

周玄將黃皮子放在凈儀床上,開始做著刺青。

這次做刺青,他先拿的不是骨牙,而是剃刀,這黃皮子一身皮毛,不把毛先刮了去,怎么做刺青。

他左刮一下,右刮一下,刮了將近一刻鐘,總算將黃皮子的背毛給刮干凈了,便開始拿骨牙做刺青。

云子良則在旁邊跟黃禧普及「殘袍」這只異鬼。

“這殘袍的堂口在雪山府,殘袍這只異鬼啊,具體形象是一件爛袈裟,他堂口的弟子,也個個都是身穿爛袈裟的打扮。

在雪山府里,經常飄揚鵝毛大雪,有一種雪魈,經常埋伏在雪里,等有人經過時,便將那人拖入雪中吃掉。

后來殘袍出現了,在路人要走雪地之時,便將殘袍背在背上,那雪魈就不敢出來食人了。

時間長了,殘袍便受當地人的供奉,當成菩薩來供著,佛氣越來越盛。”

黃禧聽得直呼精彩。

“瞧瞧我們做生意多實誠,不但好好給你做刺青,還順帶贈你一個好故事。”

周玄邊說,邊將最后一針刺完。

「殘袍」的刺青做完,原本安靜躺著的黃皮子突然坐起,兩條后腿蜷縮,呈打坐狀。

“行了,搬走吧。”

周玄沖黃禧揮了揮手,說道。

“小先生,這道刺青的價碼?”

“好說,刺青的費用,換成消息。”周玄對黃禧說:“你們黃門消息靈,可以多來找我做做刺青,拿消息換就是了。”

“那這次,要我們黃門打探什么消息?”黃禧問。

周玄說道:“最近「饑餓」到處在制造命案,你幫我查清楚,他到底做了那些命案,時間、地點要查得仔細,

然后幫我找一個背后有大瘤子的人,他和饑餓有千絲萬縷的聯系。

最后,你順帶留意一下明江府,若是有人在以人為食,也來通報我。”

“一定辦到。”

黃禧覺得周玄的報價一點都不過分,高興的抱著「殘袍傀儡」離開了店。

“呼!”

剛做了一幅刺青,周玄的香火輕松燒過了五寸,而且還在繼續大幅度的燃燒。

周玄的香火燒過了五寸,對于刺青堂口正常香火的進度而言,已經是第六炷香了。

“可以同時學第五炷和第六炷的刺青圖。”

周玄心情大好,先洗了個澡,換了身新衣裳,回了房間,準備去學刺青圖。

他掏出了洗冤箓,準備用掉一次回殿次數的時候,想起了暴躁的神啟,就決定先去秘境看看,

重新進入秘境,神啟的黑水已經安靜下來,只蕩起淺淺粼波,

同時,

這些天,一直努力在黑水中浮起的“白骨之人”,這一次,竟然徹底站在了水面上。

“哦?難道阿啟剛才不是暴躁,而是白骨之人大功告成之后的激動與興奮?”

周玄正想著呢,那白骨之人忽然將雙臂舉起,兩條黑水組成的鏈子,便出現在它手上。

它揮動了雙手,兩根水鏈像靈蛇一般,纏向了周玄。

周玄腰間被束縛,掙脫不開,緊接著,白骨之人用力一拉,將周玄凌空拉到面前。

“白骨之人,竟有黑水之鏈,還能拉動我?”

想到此處,周玄有了大膽的猜想,先切斷了與神啟秘境的聯系,然后喊了一聲:“白骨,出來。”

那白骨之人,聽到號令,便從周玄的身體里走了出來,他的雙手還拽著黑水鏈子。

周玄抓住白骨,扔到門口后,喊了一聲:“拉我。”

兩根黑水鏈甩向了周玄,鏈子將他的腰纏了兩圈后,將周玄迅速拉至門口。

周玄激動了,手指虛空點了點,贊不絕口的說:“阿啟、井子,我算看出來了,你們倆各個身懷絕技,有白骨在,我的活人索就有了。”

周玄立馬去取下了“高僧望月”的刺青,同時又將白骨提在手里,說道:“你是煮酒大師的遺骨所制,我以后就叫你白骨和尚。”

白骨很機械的點頭。

“進圖騰殿。”

周玄要去學新的刺青,順帶開啟下血井的計劃……

ps:兄弟們,更了個大章,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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