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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第二十四枚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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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11-14  作者:中條山的狼
 
半個月后,一個海風帶著咸濕氣息的夜晚。

浙省,舟山某處戒備森嚴的軍港碼頭,探照燈的光柱劃破夜幕,在深色的海面上投下晃動的光影。

沒有儀式,沒有閑雜人等。

幾艘大型平板駁船靜靜地靠在專用的深水泊位,上面覆蓋著厚重的軍用帆布,勾勒出龐大而令人心動的輪廓。

老范穿著便裝,但站姿依舊筆挺,他身邊站著幾位從首都連夜趕來的、神情嚴肅的技術專家和總裝干部。

何雨柱沒有現身,一切交接事宜,早已通過加密頻道和單線聯系人安排妥當。

“范局,所有‘貨物’均已到位,這是清單。”一名身著港口工作服的中年人將一份文件遞給老范,低聲道,“按照約定,共一千三百二十個標準集裝箱單位和四百二十個大型集裝箱。初步外部查驗,鉛封完整,但是.”

“但是有一些有彈痕,里面的還需要.“

老范接過文件,手指因用力而微微發白,他當然知道彈痕意味著什么,就是不知道何雨柱那邊付出了多少人。

他深吸一口氣,對身后的專家團隊揮了揮手:“開始吧,注意,嚴格按照規程操作,重點是查清內部狀態和完整性。”

專家們立刻行動起來,如同精密儀器般散開。

在荷槍實彈的警衛注視下,帆布被小心翼翼地掀開一角,露出里面噴涂著英文標識、捆綁牢固的板條箱和特制支架。專用的檢測設備被連接上去,開箱查驗在指定區域內緊張有序地進行。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只有海濤聲和偶爾傳來的工具輕響。

一位老專家從某個打開的箱體內抬起頭,臉上帶著難以抑制的激動,對老范點了點頭,聲音有些發顫:“范局,東西沒錯,槍戰有意避開了核心部件的集裝箱,沒有動用重武器其他都是刮擦痕,沒什么太大影響。”

老范緊繃的臉頰肌肉終于松弛下來,長長地、無聲地舒了一口氣。

他抬頭望向北方四九城的方向,心中默念:“柱子,這份禮,太重了.”

交接持續了整整一整夜。

當黎明將至,所有“貨物”確認接收完畢,并開始由軍方車隊分批轉運至指定地點后,老范才拖著疲憊卻興奮的身軀,回到臨時下榻的招待所,用手機給何雨柱發去了一條僅有幾個字的訊息:“貨已平安入庫。”

幾乎是前后腳,西飛,宋廠長的辦公室里宋廠長也接到了類似的消息不過是:“清點完畢,無誤,貨已發出,不日抵達,請妥善接收!”

宋廠長停下了緊張的踱步,狠狠地搓了一把臉,讓自己清醒些,又看了一遍短信,舉起右臂狠狠地揮了揮,口中興奮道:“老何你牛逼!這輩子就服你!”

他一晚上他都沒睡,就在等消息。

本來他要去親自接貨的,被老范拒絕了。

宋廠長收到貨的同時還拿到了驚喜,本以為是維護資料的貨柜里面,居然還有F15的全套資料。

當時他腦子都不轉了,還是保衛處長狠狠的戳了他一下他才清醒過來,壓抑著激動低聲對保衛處長道:“安保提高到最高,我先去打個電話!”

“好,要不要請求支援?”

“暫時先不要,等打了電話再說。”

保衛處長點了點頭轉頭去布置去了。

老范接到宋廠長的電話時,正在辦公室里琢磨怎么給何雨柱請功。

聽到“F15全套資料”幾個字,他握著話筒的手猛地一緊,呼吸都滯了片刻。

“你確定?不是維護資料,是全套技術資料?”老范的聲音壓得極低,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千真萬確!老范,包裝箱上標的代號和編號,跟咱們之前弄到的一點零碎情報對得上!初步翻了翻,不只是氣動和結構,連火控雷達的源碼和發動機的部分核心曲線都有.這他娘的”宋廠長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老范,這玩意兒.柱子他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他就這么塞在裝零配件的貨柜里送過來了?”

老范腦子里嗡嗡作響,他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F16已經是意外之喜,這F15的資料,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一塊砸穿地板的金磚。

何雨柱這哪里是送禮,這是直接把一個時代的差距給搬了回來!

“老宋,”老范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你聽著,這件事,從現在起,列入最高機密。所有接觸過這批資料的人,立刻簽署保密協議,進行隔離審查。資料原地封存,我會立刻派人不,我親自帶人過去。在我到之前,一片紙都不準再動,也不準對任何人提起,包括你上級!”

“我懂,我懂!你放心,我已經把東西單獨封存在三號保密庫了,廠子的安保我也提高到最高了,你看用不用。”宋廠長連忙保證。

“我會讓人過去協助你們保衛處,等我,你要穩住,穩住。”

“好。”

掛了電話,老范在辦公室里來回踱了幾圈,心潮難平。

他拿起外套,一邊往外走,一邊對秘書吩咐:“給我備車,去機場,立刻去西飛。上面要是問,就說我去督導F16部件接收的后續工作。”

幾個小時后,老范的專機降落在西飛附近的軍用機場。

然后直接乘車抵達西飛。

進了宋廠長的辦公室,宋廠長一愣:“老范你怎么直接過來了。”

“我不放心,你等我先打個電話。”說著老范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那邊看著來電顯示的號碼還有點懵,電話號碼他們都是備案的,可西飛不知道他們電話啊,那邊就以為西飛出了什么事。

“喂,這里是干休所,你們有什么需要幫助的?”

“剛子,我是范樂安!”

“局,局長,這個電話”

“你先聽我說。”

“是。”

“秘密調你們分局二十個最好的外勤過來這邊,要完全信得過的,要快!”

“明白。”

掛了電話老范和老宋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都看到了笑,這驚喜太大都變成驚嚇了。

“老何那邊?”宋廠長問。

“那邊你就別操心了,那就管好你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不會虧待他的。”

“你確定?”

“我就這么不值得信任,柱子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啊?我怎么沒聽說過。”

“你沒聽過的多了,總之你放心吧,就算我不行還有你方叔。”

“好。”

等外勤趕到后,宋廠長引著老范穿過層層崗哨,進入地下深處的三號保密庫。

厚重的合金門在身后關閉,庫房里燈光冷白,照著一排排高大的檔案柜。

而在房間中央的隔離桌上,擺放著幾個碩大的、外觀普通的軍用板條箱,箱蓋已經打開,露出里面碼放得整整齊齊的縮微膠卷盒、磁帶盤和一摞摞厚厚的、帶著英文標識的技術手冊。

老范走上前,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最上面一本手冊。

封面上清晰的“F15AFlightManual”字樣刺入眼簾。

他隨手翻開幾頁,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曲線圖、結構分解圖和參數表格。他又拿起旁邊一盒標注著“AN/APG63RadarSystemSourceCode(Partial)”的磁帶,指尖竟有些微微顫抖。

“這是,這是原檔,怪不得,怪不得.”老范沒說下去。

宋廠長聽懂了,F15沒有面世,應該跟這些有關系。

“那不是二十年前”宋廠長沒忍住道。

“慎言!”老范低喝。

宋廠長點點頭,低聲道:“老范,這情分咱們可怎么還?”

“還不清了.”老范長長吐出一口氣,眼神變得銳利而堅定,“那就把事情做好,把這些東西,盡快、盡好地消化掉,變成咱們自己的東西。這就是對他,對國家,最好的交代。”

“誒”

“行了,這事以后不要討論了!”

“嗯。”

“老宋,這里交給我帶來的人接管。你立刻組織最可靠、最頂尖的技術團隊,準備進行初步研判和資料整理。記住,范圍要小,寧缺毋濫。所有參與人員,包括你在內,在項目解密前,未經批準,不得離開指定區域。”

“明白!”宋廠長挺直腰板。

老范又在保密庫里待了很久,仔細查看了部分資料目錄,心中越發震撼于這批資料的全面和深入。

直到天色微亮,他才帶著滿心的復雜情緒,悄然離開西飛,登上返回四九城的專機。

他沒有回單位,而是讓司機直接將車開到了南鑼鼓巷。

清晨的胡同里還很安靜,只有早起遛鳥的老人的身影。

老范讓司機和警衛留在巷口,自己整了整衣領,走到九十五號院門前,輕輕叩響了門環。

等了片刻,院門吱呀一聲打開,露出何雨柱的身影。

他穿著練功服,似乎剛打完拳,額角帶著細微的汗珠,看到老范,臉上帶著意外之色。

“你怎么來了?你這會不應該在忙么?”何雨柱道。

“怎么不請我進去坐坐?”

“請!”何雨柱側身讓開。

兩人一前一后走進書房,何雨柱沖外面喊了一聲讓小滿準備兩份早飯過來。

回來后,何雨柱給老范倒了杯溫水,自己則端起旁邊的紫砂壺抿了一口。

老范沒有坐,他站在書桌前,看著何雨柱,深吸一口氣,然后對著何雨柱,緩緩地、鄭重地鞠了一躬。

何雨柱端著茶壺的手頓了一下,眉頭微蹙:“老范,你這是干什么?”

老范直起身,眼圈有些發紅,聲音低沉而沙啞:“柱子,我代表.很多人,謝謝你。”

何雨柱放下茶壺,奇怪道:“這話從何說起?”

“你就跟我裝糊涂吧,上批貨你夾帶了什么東西,你不清楚?”

“你們滿意就好,這次沒少掙錢,算是贈品了。”何雨柱答的輕描淡寫。

“你,你”

“行了,激動什么,看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說不過你。”老范氣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端起溫開水咕咚咕咚喝了個干凈。

緩了緩情緒后,老范接著道:“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這能讓我們少走多少彎路,節省多少時間和資源!這.這根本不是錢能衡量的!”

“你要這么說我是不是還要多收幾分錢,問題是你們給得起么?”何雨柱揶揄道。

老范尷尬的一笑:“給不起!”

他坐在這個位置,很多事還是能猜到一些的,比如何雨柱當初護送那批學生和科學家回來后,西北進展急速,對外公布的時間其實是要晚幾年的。

再比如,青島港某港區莫名封港,接著海軍水下項目突飛猛進。

大連港,舟山港,這是軍事上的,還有民事上的,一樁樁一件件,如果真要細數,拿什么給?

“我也沒打算要!”何雨柱笑著道。

老范卻沒笑,他緊緊盯著何雨柱:“柱子,你跟我說實話,搞這些東西你到底付出了什么代價?海上那兩艘船”

何雨柱擺擺手,打斷了他:“老范,有些事,過去了就讓它過去。東西怎么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們現在在家里了。后面怎么把它們消化好、利用好,是你們的事。我這邊的事我自己處理。”

老范看著他平靜無波的臉,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么。

他了解何雨柱,不想說的,誰也撬不開他的嘴。

“總之謝謝。”老范最終只能再次鄭重地道謝,他知道這兩個字太輕,但此刻除了這個,他不知還能說什么。

“行了,一起去吃早飯吧,你肯定是餓著肚子來的。”

“好。”

出書房前,老范又停住腳步,回頭道:“柱子,如果有人跟你不對付,你都可以找我。”

“任何人?”何雨柱笑了。

“你這人”老范無奈搖頭,怎么可能是任何人,他還沒狂到那個程度。

然后,他跟著何雨柱一起去了餐廳,老范離開后,何雨柱獨自在書房里坐了一會兒,目光落在窗外院子里那棵老槐樹上,神情莫測。

過了片刻,他起身,拿起院中一桿白蠟木長槍,開始一招一式地演練起來,槍風呼嘯,仿佛要將所有紛繁的思緒都攪碎在這晨風里。

小滿知道他心里有事,就把孩子們都拘束在屋里,透過窗戶看著他在外面舞槍,不過孩子們都沒見過大伯(爺爺、外公)這么快的舞過槍,一個個興奮的小手都拍得通紅。

一個月后,一份加蓋了“絕密”印章的訂貨清單,被西飛的機要通訊員送到了華高科總經理陸書怡的辦公桌上。

清單上的項目明確而具體:七十套適配于新型戰機的國產化航電系統核心處理模塊、高速數據總線接口單元以及抗強電磁干擾的特種連接器組件。技術要求極高,交付時間倒是沒卡那么緊。

陸書怡立刻意識到這份訂單的分量,她召集了電子科技實驗室和精工部門的負責人。

“這是一場硬仗。”陸書怡將訂單要求投影在屏幕上,“標準很高,但我們必須保質完成。”

實驗室負責人仔細看著參數,眉頭微蹙:“陸總,這套系統和我們之前為‘十號工程’預研的架構兼容性很高,但部分接口協議和抗干擾指標要求更苛刻。我們需要對現有設計進行針對性強化,尤其是惡劣環境下的穩定性測試周期不能縮短。”

精工負責人接著道:“對應的特種連接器和結構件,材料和處理工藝需要微調。我建議立刻成立聯合攻關小組,兩邊同步推進,交叉驗證。”

“可以。”陸書怡雷厲風行,“抽調各科室骨干,成立‘飛鷹’專項組,我親自擔任總協調。資源優先保障,遇到問題直接上報。目標是:半年內,拿出首批合格樣品。”

華高科這座龐大的科研機器,再次為了航空高速運轉起來。

幾天后,宋廠長親自給何雨柱打了個電話。

“老何啊,還有個事得麻煩你。”

“你個老小子什么時候這么客氣了。”

“嘿嘿,別人都是求我辦事,我是求你辦事,所以對你是真要客氣點。”

“說吧,什么事?”

“我們這邊,需要引進一批高性能的計算機系統和服務器,主要用于.嗯,復雜的流體計算和結構仿真。聽說你們黃河是AMD小型機和那個NewVison在國內的重要代理商?”

何雨柱握著話筒,嘴角微不可察地揚了一下,語氣平淡:“是啊,老宋。怎么,你們敢用外面的系統?”

“華高科的達不到要求,那邊的黃工讓我找你。”

“哦,你那邊確定了,采購流程能過?”

“確定了,采購流程我自己想辦法,另外,別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么,你敢用的自然就是安全的。”

“別,這話你可別亂說,我可擔不起!”何雨柱道。

“那我鄭重的問一下,老何,這東西,安全性方面.靠譜么?”

“你既然這么問了,那我也不糊弄你,別人用的靠不靠譜我不知道,給你用的肯定靠譜。”

“真的?”

“你剛剛還說了解我,這才幾句話的功夫,怎么,把自己說的吃回去了?”何雨柱調侃道。

“價錢呢?”

“成本價加運費,夠朋友吧?

“太好了!缺的就是錢!”

何雨柱想了想又問:“你們就沒點特別的需求,比如需要某些非標準的驅動或者運行庫,我們的技術團隊也能提供‘深度定制’服務,確保系統和你們的應用環境完美契合。”

“不是,你這么專業的么?”

“我學過啊!”何雨柱道。

“額,這你也學過?”

“你以為我就是個土大款?”

“好吧,具體要求我會讓人送給你,不過”

“放心吧,大不了弄零件回來,讓人上門,你們看著調試,總行了吧?”

宋廠長在電話那頭明顯松了一口氣:“太好了!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就這么定了,我馬上讓人走采購流程!”

“順便提醒你一句,外面的工業設計軟件,你們最好不要用。”

“行,我知道了,兄弟單位我也會提醒一下。”

“那就這樣吧。”

何雨柱的生活似乎重歸平靜,每日里不是逗弄孫輩,便是與老方、老趙或是新回來的洪浪手談一局,偶爾過問集團大事,細節則全然放手。

過了一段時間老范又來了一趟,不過是找到的老方,倆老頭嘀嘀咕咕了好久,然后老方就消失了一陣子。

一日,老范與老方聯袂而來,神色不似往常。

三人照例在何雨柱書房落座,小滿奉上茶后便掩門離去。

老范抿了口茶,放下茶杯,沉吟著開口:“柱子,上面準備解密一些東西?”

何雨柱拈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抬眼看他,沒接話。

老方接過話頭,語氣帶著一種難得的莊重:“‘兩彈一星’功臣,要正式評定、表彰了。這是大事,驚天動地的大事。那些埋名隱姓幾十年的老家伙們,該得到他們應得的榮譽了。”

何雨柱緩緩放下茶杯,目光掃過兩位老友:“這是好事,沒有他們,腰桿子挺不直。”

老范盯著何雨柱,語氣變得極為認真:“柱子,我跟老方商量了,覺得這里頭,該有你一個。”

書房里霎時安靜下來,只有窗外隱約傳來的鴿哨聲。

何雨柱聞言,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失笑搖頭:“老范,方叔,你們糊涂了?我何雨柱是什么人?一個商人,運氣好些的商人罷了。這種榮譽,是給那些隱姓埋名、在大漠戈壁耗盡心血的科學大家的。這話以后千萬別再提,傳出去讓人笑掉大牙,我自己臉上也掛不住。”

老范方眉頭一豎,就要反駁,老方抬手止住他,目光依舊鎖定何雨柱:“柱子,別人不知道你干了啥,我還不知道么?是,你不是科學家,沒在試驗場算過公式、熬過通宵、吃過沙子。但有些事,功勞簿上不寫,不代表它不存在。別的先不說,當年.”

“方叔,不都說了不提了么?”

“不行,必須要提,現在都解密了,有什么不能提的。這些年,你通過黃河,通過華高科,明里暗里支援了多少項目,提供了多少外面弄不來的東西、解決了多少技術瓶頸?要個功勛怎么了,這是你應得的!”老方沉聲道。

“提有用么?”何雨柱搖頭。

“怎么沒用,那邊也是有檔案的,還有參與的人還在。”

何雨柱沒有回話。

老范忍不住插話,語氣激動:“柱子,這不是爭,這是你應得的,是還原歷史!是告訴后人,除了臺前的英雄,還有人在背后默默支撐!你以為我們是為了你個人?我們是覺得,這段歷史,不該被埋沒!”

何雨柱拿起茶壺給兩人續上水,可他的手是在抖的,誰也不想一輩子在做幕后英雄,可是.

“方叔,老范,”他再次開口,“你們的心意,我領了。可我不能站在臺前,真把我推到那個位置,對誰都沒好處。”

老范長長嘆了口氣,身子向后靠進沙發里:“你小子總是有你的道理。”

老方也像泄了氣的皮球,嘟囔道:“就知道說不通你”

何雨柱臉上這才露出一絲真切的笑意,舉了舉茶杯:“喝茶。這事翻篇了。”

然而,這事怎么可能翻篇呢。

兩老頭可沒放棄。

他們開始找一些當年的親歷者、知情人,以寫回憶錄、提供史料等方式,在不觸及核心機密的前提下,側面印證何雨柱在那些崢嶸歲月中起到的作用。

然而,這個過程遠比他們想象的艱難。

歲月流逝,許多當年的關鍵聯系人已經故去。

健在的,由于沒接觸過何雨柱,無從寫起,或者根本就不了解內情。

一次次的碰壁,一次次的失望。

但他們沒有放棄。

老范通過仍在體系內的關系,嘗試調閱一些已過解密期的外圍檔案,希望能找到蛛絲馬跡。

老方則是根據記憶繼續尋找,比如當初給何雨柱送軍裝和軍銜的,比如當初送何雨柱離開沙漠的,比如

功夫不負有心人。

經過數月的奔波,他們終于找到幾位當年曾間接參與接收材料的人。

“老胡,您還記得五七年那會兒,有一個默寫資料的年輕人么”老方道。

“他還活著?”

“對。”老方道。

“那你這次是為了”

“對。”老方道。

“需要我做什么?”

“一份證明材料,另外幫我尋找更多能寫材料的人。”老方道。

“好。”

隨著關鍵人物找到,一份份證明材料被寫了出來,不光是證明人的,還有證明那些資料的作用的,總之參與過的都出了力。

當老范將整理好的材料鎖進自己辦公室的保險柜時,他對老方感嘆:“這小子,給自己披的‘隱身衣’太厚了。想給他記上一筆,都比登天還難。”

老方哼了一聲,臉上卻帶著復雜的笑意:“他不一直這樣?咱們啊,也算是盡了心了。”

一九九九年春末,四九城的楊絮飄得正盛。

老范與老方再次踏進九十五號院書房時,老范鄭重的從隨身攜帶的舊公文包里,取出一個沒有標識的牛皮紙檔案袋,輕輕放在何雨柱面前的紅木書桌上。

“柱子,”老范的聲音不高,卻字字清晰,“經過長達數月的材料核實、多方印證、層層評審。上面,有了結論。”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那個厚厚的檔案袋上,沒有立刻去碰。

老方深吸一口氣,接話道:“你何雨柱,為國家的國防尖端技術突破,提供了不可或缺、具有決定性意義的關鍵資料。經審議,決定授予你功勛獎章。”

書房里靜得能聽到窗外楊絮輕觸窗欞的細微聲響。

何雨柱的脊背依舊挺直,但搭在膝上的手,指節微微蜷起,透露出平靜外表下的波瀾。

“但是,”老范語氣加重,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出于對你個人安全、對你龐大商業體系穩定、以及對歷史復雜性等多方面因素的考量,這項榮譽,不入公開名錄,不登報,不宣傳。只記錄于絕密檔案。授勛儀式,僅在最小范圍內,由我們二人代表進行。”

何雨柱緩緩抬起頭,目光從檔案袋移到老范和老方臉上。

他臉上沒有什么激動狂喜的表情,反而是一種極其復雜的、糅合了釋然、感慨與一絲悵惘的神情。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最終只是化為一聲極輕的:“謝謝!”

老方眼眶瞬間就紅了,別過頭去,用力眨了眨。

老范站起身,走到何雨柱面前,他沒有立正敬禮,而是緩緩伸出雙手,鄭重地捧起那個檔案袋,遞向何雨柱。

何雨柱沉默著,也站起身,雙手接過。

檔案袋入手沉甸甸的,里面除了文件,顯然還有別的東西。

他打開系繩,從里面小心地取出一個深藍色、天鵝絨襯里的扁平方盒,以及一份薄薄的、蓋著鮮紅印章的決定文件。

他的指尖在那冰冷的盒蓋上停留片刻,然后,輕輕掀開。

盒內紅色襯布上,靜臥著一枚勛章。

金色的五星、稻穗環繞著中心的核心圖案,在書房不甚明亮的光線下,流轉著沉靜、內斂卻無比厚重的光芒。

旁邊另有一枚略小些的,是表彰他在其他領域貢獻的獎章。

沒有綬帶,沒有華麗的裝飾,只有這枚勛章本身,和它所代表的一切。

何雨柱久久凝視著勛章,呼吸變得深長而緩慢。

他伸出手,指尖極其輕柔地拂過勛章的表面,那冰涼的金屬觸感,卻仿佛帶著灼人的溫度。

一滴淚,毫無征兆地從他眼角滑落,迅速沒入衣襟,沒有第二滴。

他迅速合上盒蓋,將其緊緊握在手中,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他抬起頭,看向老范和老方,眼圈泛著紅,嘴角卻努力向上牽起一個弧度,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沙啞:“值了”

老范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老方抹了把臉,甕聲道:“東西收好。這事,就到這兒了。”

沒有掌聲,沒有觀禮者,只有三位老人在這間安靜的書房里,完成了這場跨越數十年的歷史追認。

何雨柱將勛章盒和文件仔細地收回到檔案袋里,卻沒有立刻收起,而是就那么放在書桌上,用手按著。

小滿似乎察覺到什么,端著一盤新沏的茶和幾樣點心輕輕推門進來,看到書房內三人沉默而立的氣氛,以及何雨柱眼角的微紅和書桌上那個陌生的檔案袋,她什么也沒問,只是默默將茶點放下,對老范和老方微微頷首,便又安靜地退了出去,輕輕帶上了門。

何雨柱轉過身,臉上已恢復了平時的沉靜,他端起一杯茶,對老范和老方示意:“以茶代酒。”

三人舉杯,輕輕一碰。

茶香裊裊中,一段歷史被鄭重歸檔,留于史書。

而生活,依舊向前。

再說另一頭,過年前,幾輛懸掛特殊牌照的廂式貨車,上面還拉著黃河集團的技術工程師,經過層層檢查,駛入了西飛廠區。

宋廠長和幾位所里的技術負責人早已等候在此。

黃河帶隊的工程師姓劉,很年輕,但人很沉穩。

他指揮著人員將封裝嚴實的機箱卸下,同時將一份厚厚的技術文檔遞給宋廠長。

“宋廠長,按照董事長吩咐,這是全套系統。硬件是基于AMD最新架構的高性能小型機集群,軟件是深度定制的NewVision服務器系統。我們已經根據貴方之前提供的應用環境清單,預裝了必要的編譯器和基礎運行庫。”

宋廠長接過文檔,翻看著里面密密麻麻的配置清單和系統架構圖,雖然很多專業術語看不太懂,但那份嚴謹和細致讓他安心。

他看向劉工:“調試需要多久?”

“硬件部署和系統基礎調試,預計一周。”劉工回答,“但后續與貴方具體應用軟件的適配和優化,需要所里的工程師和我們一起進行。董事長特意交代,我們的團隊會駐場,直到所有關鍵應用都能穩定跑通,達到性能預期。”

“駐場好!駐場好!”宋廠長當然知道這是意味著什么,何雨柱這是送人才來了,只要這些人審查合格,基本上就算是他西飛的人了。

“東西裝在哪?”劉工問。

“需要什么配合,直接找李總工。”宋廠長指著身邊一位戴著深度眼鏡的中年人說道。

李總工上前與劉工握手:“劉工,歡迎!”

簡單寒暄后,李總工帶著劉工等人開始干活,計算中心成了廠里最忙碌的地方之一。

黃河的技術團隊與西飛的工程師們混編在一起,日夜不停地忙碌。

機房里,指示燈如星河般閃爍,風扇發出低沉的嗡鳴。

命令行界面上一行行代碼飛速滾動,屏幕上復雜的三維模型和流場圖譜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生成、變換。

過程中并非一帆風順。

一個用于模擬極端載荷下翼盒結構響應的自研程序,在移植到新系統后頻繁報錯。

雙方工程師一起熬了兩個通宵,逐行檢查代碼,最終發現是一個不起眼的內存邊界處理問題,在老系統上僥幸沒暴露,在新平臺的高并發環境下被放大。

問題解決的那一刻,李總工揉了揉布滿血絲的眼睛,對劉工感嘆:“以前算一個工況要排一晚上的隊,現在真有點不習慣了。”

劉工笑了笑:“硬件是基礎,后面算法和模型優化空間還很大。我們董事長說了,以后硬件升級也只收成本價。”

“太好了。”

何雨柱接到勛章前,當第一批大規模、高精度的全機氣動仿真結果,在遠超預期的時間內呈現在宋廠長面前時,他盯著屏幕上那清晰捕捉到細微渦流結構的壓力云圖,半晌沒說話。

他回到辦公室拿起電話,打給了何雨柱。

“老何,”宋廠長的聲音帶著壓抑不住的興奮,“你送來的東西太好了!不只是快,是以前很多不敢想、不敢算的模型,現在都能上手了!這對我們梳理十號機的氣動數據、優化后續改型,意義太大了!”

電話那頭,何雨柱的聲音依舊平靜:“能用上就好,你那邊還要繼續加人才,軟件人才。”

“明白!”宋廠長哈哈大笑道。

隨著新計算中心全力運轉,西飛的研發進程明顯提速。

不僅僅是十號工程本身,其預研中的下一代戰機概念方案,也借助這強大的算力,開始了更深入、更細致的虛擬驗證與迭代。

而在華高科,“飛鷹”專項組的進展同樣順利。

基于扎實的前期預研和明確的需求指引,適配新型戰機的航電核心模塊與特種連接器樣品,提前幾個月通過了實驗室環境下的所有測試。

陸書怡親自將測試報告送到了何雨柱案頭。

“爸,樣品達標了。下一步是送往西飛,配合整體系統進行聯試。”

何雨柱翻閱著報告,點了點頭:“按計劃推進。告訴西飛那邊,聯試階段,華高科的工程師也必須全程跟進,現場解決問題。”

“是。”

陸書怡離開后,何雨柱看向書桌上那份關于集團戰略方向的草案。

金融風波過后,香江的地產已由何耀祖帶人穩住陣腳。

內地的地產在何凝雪和洪浪的帶領下,并開始向內陸縱深發展。

特區的通訊電子產業在何耀宗帶領下,頂著金融風暴后的市場壓力,堅持向產業鏈上游攀登。

許大茂的中醫藥聯盟初步形成了合力,開始在標準與專利上掌握一定話語權。

何雨鑫主導的基建與重工板塊,伴隨著國家加大基礎設施投入的東風,訂單穩步增長

541廠整改初見成效,現在正在全力研發兩棲類特種作戰單位,而支撐他們繼續研發的是押運防爆車、特警沖鋒車等等特種車輛的訂單。

黃河汽車廠、直升機廠、鋼鐵廠等等都欣欣向榮。

而水面之下,華高科(X院)已深深嵌入國家最尖端的研發體系,與黃河主體形成了一種奇妙的共生與隔離。

海外的AMD、NewVison、泰山、Nem、君悅等公司也在穩步發展。

馬上就是千禧年了,要說何雨柱最關注的還是互聯網、手機、通訊衛星這些。

于是他提筆開始寫集團下一階段的發展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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